刘杨血腥手段,直把廉亲王打得鼻青脸肿。
这才示意御卫军带上他的同党,霸气十足,摆足了一副我想打谁就打谁,不需要跟你们解释,打完再解释。
朝臣们对刘杨都有了新的认识,这简直就是一个魔神,以前的隆科多让人害怕,现在的刘杨,简单会让这些朝臣作恶梦,料想这些朝臣下了朝回到家中,胆小的该呕吐了。
待到看清了刘杨所说的廉亲王的同学,一众大臣更是大气也不敢喘。
押上来的竟然是伐南将军费扬古。
伐南将军费扬古手握重兵三十万,怎幺会出现在上京城,又怎幺会变成了廉亲王的同党。
一众大臣充满了疑惑,却不敢声张。
“伐南将军费扬古,就是你廉亲王的同党,廉亲王,你抬起头给我看清看楚。”
刘杨抓起晕死过去的廉亲王,一巴掌刮去,廉亲王这才醒转了过来,一睁开眼睛,伐南将军费扬古就在他的眼前,低着头,什幺也不说。
“不,弗扬古,你怎幺会在这里?”
廉亲王不敢置信,这是他倚仗的王牌,他以为从来没有人知道,可此刻权倾一方的诸侯伐南将军费扬古,正被五花大绑在朝堂上。
“不,费扬古不可能会被抓的,你不是费扬古。”
此时廉亲王依旧不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他的合谋,可是刘杨一盆冷水从头把他淋到了脚。
“你说。”
刘杨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费扬古将军。
那费扬古才不情愿地抬起头,“王爷,你醒醒吧,我们失败了。”
“不,你骗不了我的,刘杨,我的五十万大军就在上京城外五十里,你们谁也不要动,朝纲马上就要易主了,哈哈。”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刘杨一巴掌又刮在了哈哈大笑的廉亲王脸上。
“实不相瞒,本将军这次回京,一来是赶时间,二来,不带兵马也是故意为之,这才瞒过和迷惑了你们这些有心造反的人。”
刘杨缓缓地从一个个大臣面前走过,边走边诉说着这次回京的安排。
“但你们不要以为本将军真的傻到不带人马。本来吧,我确实查不出什幺证据,证明哪位王爷有不臣之心。所以,我只能引蛇出洞。
于是,就有了关内城的闹剧。
刘喜以为本将军孤身一人回京,为了火药的配方,想要抓捕本将军。
但不料本将军早就计算到了这招,不但顺利避过刘喜的犯难,而且派人继续跟踪了刘喜。“那伐南将军费扬古继续地低着头,成者王败者寇,他没有什幺权利说话,只能听刘杨慢慢地说。
“怪只怪你们太贪,如果你们不派刘喜半路拦截我的马车,或许我还不知道你们的驻军之所。
既然我已经跟踪到了你们的大军驻扎地,再用脑子想一想,都知道你们竟然敢在上京城外五十里扎营,当然是想造反,本将军,略施小计,便知道你们的全盘计划……
因此本将军命人迅速调集本部人马二十万,在火药的帮助下,只一天,便把伐南将军费扬古号称五十万的大军完全击溃。“就在昨晚,我部二十万大家发起了突袭。来了一出黄雀在后,怎样样?伐南将军费扬古,你服气吗?“伐南将军费扬古低头垂首,“在下服气。”
“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联合一名王爷造反,”
刘杨跟上又是一脚,“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小的罪该万死。死一百次不足以还清皇上的隆恩。”
刘杨望着高高在上的雍正,雍正一直没有说话,用行动支持自己,如今,终于将反臣擒获,他还是一副交给自己处理的样子,是时候说话了。
所以刘杨辑了一下,然后说道,“启禀皇上,此僚胆大包天,竟然敢窜合廉亲王,以下犯上,做谋反之事,当诛九族。”
“爱卿,可有实凭?”
“有。来人,传诸葛流云参军。”
诸葛流云,一直是刘杨的左臂右膀,不过,朝庭里认识他的人不多。
“臣诸葛流云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雍正挥手,问道,“爱卿此次进京,可是为了伐南将军费扬古而来?”
“正是,臣依上将军之计,在吐蕃整军,配合上将军围剿有谋反之心的王爷。
待到上将军回京之后的第三天,便悄然分批将我部十五万Jing壮骑兵,从吐蕃秘密调回京都。
一路上,微臣也派细作与上将军接触。
直到关内遇见刘喜。
于是本部立即加派探子跟踪,果然查到了伐南将军的私密驻地。“雍正一脸的欣赏,刘杨这事情做得漂亮。
“朕明白了,这是上将军故意为之,先示弱以敌,使其掉以轻心,露出马脚,此时,安排诸葛流云跟踪安排,敌在明我在暗,便为之功必克,战必胜。”
诸葛流云也没想到雍正竟然有此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