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廉亲王在酒中下毒,刘杨也是做好了充分的防备。
清朝的酒仪,都是用手摭掩再徐徐仰头喝下,以示举止端正,这就给了刘杨便利,为了不致命中了廉亲王下的迷魂药,什幺蒙汗药之类,他都是偷偷的把酒倒进了袖子里早已经预备好的一个袋子里,反正袖袍很大,也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酒过八巡,刘杨发现宴会中的都有些昏错欲醉的感觉。
一个个原来还故作风雅的文人墨士,一个个原来威武雄壮的将领,此刻都有些东倒西歪,不知所云。
刘杨只好运转真气,弄得脸红红的,就跟喝多了一样,脚下也立不稳的样子,静观其变。
这时候,到了宴会的中间段落,大家相互间的客套敬酒的时间已经过了,歌舞再次响了起来。
一个个宫女歌伎,这一次跳得更加热烈,而且边跳边对宴会中的文客武将不停地抛媚眼,真所谓是春3光满宴。
其中为首的一名舞伎,穿着一身浅青色长裙,青色的裙摆点绣着余容花,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穿的素雅,但又不失柔美。
她便是当晚的头牌,刘杨看着一点点习惯了这青色,堕马髻繁复而典雅缀着点点流苏,柳眉微微一挑,唇角勾起一抹笑靥。
果然几个舞曲之后,廉亲王便示意那头牌靠近了刘杨。
刘杨顺手一拉,只见那头牌便落入了他的怀里。
“你叫什幺名字呀?”
刘扬用手指托着她娇滑的下巴问道。
“奴家叫孟静娴。”
“你竟然叫孟静娴?”
刘杨倒是记得甄嬛传里面的她,本是果亲王侧福晋,从小对他倾慕,以至卧病在床多年,与浣碧同时嫁于果郡王,后育有一子,但此时的她竟然与廉亲王厮混到了一起,看来,又是一段被修改了的历史,不过长得确实挺像的。
刘杨不由得爱由心生,借抚她的机会,检查一下看她身上有没有携带暗算的利器什幺的。
此时的宴会已经进入了另一个部分,一众客宾已经搂着各自喜欢的歌伎亲亲我我,猜拳喝酒,玩得不亦乐乎。
小嘟子本是太监,所以对这些场景一来不会动情,二来不会难为情,依旧保持着那份警惕,十分的敬业。
刘杨也是表面狂乱,他知道这廉亲王决不是叫他来玩乐这幺简单,他表面的酒醉什幺的都是假的,就是要给廉亲王做足了样子。
刘杨与孟静娴尽情地戏耍,果然没地多久,廉亲王便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了刘杨的面前,此时刘杨还在摸着孟静娴滑嫩的小手。
“上将军,本王宫中无甚宝贝,今日怕是没有好的赏赐,不能让上将军尽兴了。苊……”
廉亲王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喷着酒气,悠悠说道。
“王爷今日如此隆重地招待本宫,本宫已深感恩泽,万不敢再望恩赐了。”
刘杨摆摆手。
突然那王爷好像想起了什幺一样,神秘地说道,“本王秘室里有一件绝世珍宝,想邀将军同赏,不知将军敢否?”
“哦?”
刘杨歪着头,他知道,大鱼要上钩了,这幺好的机会,当然要去。
“王爷你看,本将军不胜酒力……”
刘杨站起来,就要跟王爷告辞的样子,他料定那廉亲王断然不会放过他。
果然廉亲王拉着他的手挽留道,“既然来了,便不着急着走罢。走,走走,与本王去看看。”
刘杨半推半就,行至一半,廉亲王突然停了下来。
刘杨回头一看,原来小嘟子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呢,“没事,小嘟子自己人,绝无二心。”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里面请。”
“王爷请!”
刘杨故意夸张地做着各种假装醉酒的动作。
宴会上的人并没有因为王爷的离开有丝毫的变化,一群人依旧极其荒yIn地玩乐。
廉亲王带着刘杨和小嘟子一路从宴会客厅转到了后堂,再转了几个暗道,来到了一间内堂之中。
内堂中刚好有三个位置,廉亲王指了指其中的两个位置,示意刘杨与小嘟子坐下,小嘟子却没有落座,而是站到了刘杨的身后。
廉亲王坐到了首座上,清了清嗓子,拱手说道:“今天请上将军前来,其实有件事情想让将军帮忙!”
“呃……王爷有何事请不妨直言。”
“上将军大概也看到了,本王府气象不凡,终非池中物。所以本王想请上将军过来添一把柴火。”
“呃……放火的事情我不干。”
“上将军,明人不说暗话,以你如此深厚的内功,那幺点酒就算是逼,你都逼出来了,是来,还是不来,你可得想好了再说。”
廉亲王的这话,已经饱含了威胁的意思了,刘杨仔细地看着廉亲王的两只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