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的欲望。
余妙音完全解放的身体异痒难忍,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吸吮舔舐嫩乳的刘杨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挺起超愈常人的巨蟒,对准余妙音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
余妙音只觉这一插,肉穴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她直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刘杨,将粗壮的巨蟒在余
妙音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余妙音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偏书上学来的经验全苏醒过来。
妙音娘子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阿郞……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子……好爽……阿郞……用力……”
妙音娘子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刘杨大肉棒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刘杨眼见妙音娘子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肉棒,在妙音娘子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妙音娘子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肉棒及大龟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
俩人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余妙音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
妙音娘子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刘杨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妙音娘子再一次泄身,整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俩人弄得最久的一次。
俩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檀木大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
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
妙音娘子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妙音娘子看见刘杨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刘杨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刘杨,温柔地道:“阿郞,以后不要再用这幺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刘杨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幺爽。”
妙音娘子娇嗔地一笑道:“你这坏蛋就是贪。”
刘杨抚摸着眼前白得晃眼的肉体,这时候他才发觉身下有一滩湿,本能的以为那只是余妙音流下的淫汁,不自觉的伸手一摸,一看,竟然全是血。
“你……你还是处子之身?”
刘杨惊呆了。
那一滩红不是别的,正是女人第一次的女红。
余妙音被刘杨这样一问,不觉害羞的转过头,“讨厌,阿郎取笑人家。”
其实那个时候,但凡进宫来的,都是处子,这个挑选女子进宫的红娘自有她们自己的办法,所以这宫里几乎都是处子之身,刘杨也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己做过的又何止是她一人是处子之身呢。
可知道归知道,他发现余妙音的第一次不像别人一样,开始会很紧张,第一次插入的时候会痛,她没有,她从开始到结束一直都是那幺享受,很爽很淫荡的感觉,一直在用力的挺起自己的屁股,迎接刘杨的冲刺,所以当刘杨发现她是处女的时候,一下子无法对号入座,不过他口上还是哄着余妙音,女人在这时候是最喜欢听甜言蜜语的了。
“没有取笑,真的没有,阿郞有福气和娘子共享第一次,疼你还来不及,这是皇上都没有的待遇啊。”
“讨厌。”
余妙音听到刘杨在这时候提起皇上,心生慎怪,不由得粉拳向刘杨袭来,可是当她目光看到刘杨的时候,不由得又是一阵花枝乱颤,为什幺,因为他发现刘杨的怒龙依旧像一把铁枪一般,昂立在风中,对自己的骚穴虎视虎视眈眈。
“哈哈……”
刘杨畅快的笑着,此时余妙音又已经思绪飘飞了,下面又开始湿了,刚泄过一次身,这是她人生中最美妙的第一次,一想到刚才如坠云里的感觉,她又想了。
她的玉手,顺着刘杨健壮的腹部,一路向下,突然抓住了刘杨的怒龙。
“哦……”
还在大笑的刘杨知道余妙音的情绪又上来了,被小手一抓,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也许是刚才被插得太舒服了,余妙音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