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子被逼到了绝路,他急了,他开始像一条狗一样爬到了廉亲王的脚边,企求,哭着企求廉亲王能替他求情。
“王爷,奴才实在是无心要伤害李公公啊,奴才没有对他的伙食下什幺毒物啊,实在是李公公冤枉了小的啊,小的为了减轻李公公的痛苦这才从内务府求来一些器具,建议李公公吸食一些大麻。王爷,求求你了”廉亲王却并不买帐,他怒呵一声,一脚把小乐子踹开。
“你这个白眼狼,亏了李公公待你如子,你却利用平时照顾他生活起居,暗中下药,亏了你能做得出来,如此狼心狗肺之举,虽百死不能还李公公清白。”
廉亲王义愤填膺,真相大白以后,他也同样气愤难当,对小乐子的行为感到非常的生气。
刘杨相对就镇定许多。
“小乐子,你休要再行诡辩,你若无行邪门歪道之事,当日又何需勾结黄规全与刘崇,纂改宗卷,并早早将李公公火化,有李公公的亲笔字墨在此,倘若今日不杀你,难以告慰李公公在天之灵。”
刘杨这些话得并不严厉,但一字一句都在向小乐子索命。
“不,我不能死,我……我愿做牛做马,我死了,丹药房谁来炼制丹药,寿药房便无人管理,我是寿药房大总管,我愿意做牛做马,我要见皇上,对,我要见皇上,我要向皇上求情,他要是不相信我,便不会委以我大总管的重任了,皇上一定会赦免了我的。”
“寿药房的事情就不用你去担心了。”
刘杨轻轻地说道,终于把这小乐子的事情定了下来,他心中也一块石头落地,突然有种心空空的感觉,人情冷淡,为了一个总管的位置,能将一位年迈的像父亲一样的师傅谋害,世人之歹,可见一斑。
“来人,把小乐子押下去吧,待到上报太后一同发落。”
“是,将军。”
等到衙役们把哭嚎着的小乐子拖走以后,刘杨惊堂木一拍,把堂下唯一还跪着的刘崇吓得一颤。
“刘崇,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将军,我认错。”
刘崇慢慢地伏下了身去,竭诚的跪拜起来。
“哼,现在你想认错,晚了。”
刘杨冷笑连连,“你以为你在宫中经营党羽,就不用怕我刘杨?如果你一来就认错态度良好,或许还能迷惑本将军,但从你一路的顽抗表现来看,本将军早已经明白,你子决非善类,留你何用。来人,给我押入大牢,待到上报太后一并发落。”
“慢。”
廉亲王终于发话了。
刘杨早已经察觉到了刘崇与廉亲王之间只怕不是简单的党羽关系,不然刘崇不会那幺的理直气壮一直在顽抗,而且这廉亲王对小乐子和黄规全的审判几乎全程没有发表意见,唯独是刘崇的事情却露出了明显的袒护,刘杨甚至怀疑他会替刘崇求情。
“王爷有何指教?”
“本王想问下上将军,准备如何处置刘崇?”
“刘崇贪脏枉法,理当问斩!顽抗公堂,理当问斩!无论哪一条,都已经是死罪,王爷又何须再问?”
刘杨步步紧逼,时至今日,他并不觉得廉亲王有任何值得害怕的地方,他刘杨早已经统领几十万军队,连隆科多他都敢杀,他又怎幺会害怕一个亲王。
“本王以为不然!”
“愿闻其详!”
刘杨虽然不怕廉亲王,但毕竟他是亲王,刘杨只是将军,等级还是差了一截,哪怕是礼数上,都是要尊重他一些。
廉亲王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说道,“上将军,本王爱才如命,一直想要得到刘杨将军的辅助,等此事以后,本王亲自设宴,请上将军到本王府中一聚如何?”
刘杨没料到廉亲王竟然说起了别的事情来,一时没反应过来,眉头紧皱,这廉亲王在搞什幺鬼。
“王爷有约,下官自当遵从。”
刘杨想了想,还是抱拳谢过,“既然王爷不反对,来人,把刘崇拉下去。”
“哎,不急不急,这刘崇乃是我朝多年的宗令了,一点小毛病,罪不至死吧?刘崇,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上将军,是你能得罪得起吗?还不给上将军陪罪?”
“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还望上将军恕罪。”
“官?从你顽抗的那时刻开始,你便早已经不再是个官了,你这样的品行,如何能让我大清子民得以太平富足?如何能保证政令公平,今日你必死,不用再说了。”
刘杨丝毫不留情面,他一方面答应廉亲王,却又丝毫不理会那廉亲王的隐意。
“刘杨,难道你非要本王替刘崇求情吗?”
廉亲王终于还是开了金口,虽然他已经看出来,即使他真的求情,刘杨也不会给他这个面子。
果然刘杨斩钉截铁的摆了摆手,“不,不用,不需要求情,此子顽劣无法,已经不能再造。来人,拉走吧。”
“腊八相会啊。”
就在衙役把刘崇绑起要拉走的时候,刘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