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燕九州他话已出口就有点后悔了。因为昨夜燕九州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喝醉以后,被一片温香柔软住,而且燕九州接着酒疯,还做出一些超越男人常理的事情。
“啪。”的又是一声脆响,只见上官雪月宛如媲美河东狮吼般的声音对着燕九州娇叱道:“你下流!”
“什么?”燕九州有一种要晕的感觉,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啪。”的一声,又是一声脆响,燕九州被赏了五百斤。
“我?”
“我什么我?”上官雪月说着,又重重的赏了燕九州一个五百斤。
“是!”
“啪。”上官雪月回答只有五百斤大大的赏钱。
“可!”
“啪。”
“实在——”
“啪。”的又是一声脆响,燕九州已经开始神智逐渐趋于崩溃,慢慢的,慢慢的——最终,在燕九州付出俊脸成为猪头连带指着心口发下无数抱歉对不起之类的誓言和仰天痛哭、低首忏悔、捶胸蹲足、我有罪我该死的的代价下,上官雪月才悠悠的罢手,不再赏他五百斤。
“小燕子,你的脸皮可真够厚得!害得本姑nainai的纤纤玉手都给震疼了。”上官雪月趴躺在燕九州宽厚、结实、温暖的胸膛上,自己的纤纤右手实不实的燕九州眼前晃动,轻语笑声道。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脸有罪我该死!”燕九州一看见上官雪月那只神出鬼没的纤纤玉手,心中一颤,连忙陪错道。
上官雪月忽然悠的移起身子,燕九州顿时吓了一个哆嗦,连忙紧闭上眼睛,口中不住的告罪到。却久久没有迎接到上官雪月赏钱,而自己唇上却传来一股温温的、软软的、香香的迷人一吻。
“轰。”的一声,燕九州被炸个半昏,当他还未回味过来之时,上官雪月早已跳离燕九州两米处。乖乖,一代铁帽加盔的大情圣燕九州也有失招的时候。
“妹儿,哥还想要。”意有未尽的,哦,不!应该说燕九州还没找到那种奇妙的感觉,不由一副可怜巴巴的望向上官雪月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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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啊!”宛如偷吃嘴被逮住的上官雪月,红着粉脸,闻言杏眼一瞪,娇喝一声,顿时吓得燕九州小心乱跳,颇有一种心惊胆战,毛骨悚然的感觉。
“月儿,哥可不可问你一个问题,哥的衣服是谁给脱的。”燕九州掀起被角,偷偷看了一眼自己赤裸光光的身子,一双贼眼乱转,盯着上官雪月曼妙的玉体,装出一副害羞小媳妇般的样子,向上官雪月出声问道。
“哼,床头边有我大哥的衣服,你凑合着穿吧。桌子上的醒酒汤,起来后别忘记喝了。”上官血月闻言,顿时羞红了耳根,上官雪月狠狠瞪了一眼笑得贼兮兮的燕九州,娇哼一声,转身离去。
“妹儿,为什么你就不服务周到一点,给哥穿衣服呢。”燕九州见到上官雪月扭腰摆tun,身姿婀娜,风情无限的走了出去。微微呆了一下,燕九州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满脸yIn荡贱笑的低言自语道。
“这是醒酒汤吗?怎么有点像酸nai!”燕九州仰首喝完醒酒汤,满脸疑惑的出声叹道。
喝完醒酒汤,燕九州穿好衣服,走到门外紫竹林林中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在紫竹林中闲逛起来。
“砰。”的一声暴响,一根紫竹势若游龙快如闪电的击打向燕九州的左胁,痛得燕九州嘴角肌rou抽搐连连,额冒青筋,龇牙咧嘴,燕九州是个“燕子”,在竹林中他的身法根本施展不开。挨了好几下的燕九州终于看到一个年过七旬,白发苍苍,瘦若骨材,眼如鹰鹫的白衣老者。
“好你个血燕子!你可以骗过力儿、狂儿,骗过月儿,你绝对骗不过我老人家。血燕子,出剑吧。”燕九州刚想转身就跑,却见那老者双目喷火,面红耳赤,声若滚雷的向自己怒喝道。
燕九州一听,不由在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啊!先是两个九尺巨汉、异常厉害的哥哥,这会儿又来个年过七旬的老者也是这么的吓人,一个比一个怪,脾气还这样的暴躁!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两位岳父岳母大人是如何的怪法,燕九州想起不由一阵恶寒。
“老爷爷,我真的不是血燕子!”事到如今,燕九州只能死撑下去,满脸诚恳、可怜巴巴望着老者,出声说道。
“还敢狡辩。”雷雄闻言顿时大怒,大喝一声,手中竹棍煞时舞起满天棍影劈头盖脸就向燕九州打去。
噼里啪啦!
一阵暴响之声响起,方圆十余丈的紫竹尽数被雷雄的功力绞成粉碎。而燕九州正手握七尺紫竹上蹿下跳不停的躲避着雷雄如影随形跟来竹棍,汗如雨下,又不能还手,也还不了手,燕九州别说有多狼狈了。
呼呼,雷雄不住的喘着粗气,这小子气死人了。毕竟体力不比从前,雷雄已经年逾九十的身体已经开始吃不消了。开始自己还能打中那小子几次,可,随着时间推移,那小子的经验丰富起来,自己只有棍棍落空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