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yin看着母亲替自己做了主也不问自己是否愿意,心里难过极了。
他不想和父亲母亲一样,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成了亲。
但景慕yin不能拒绝。
因为那样母亲会不高兴,会更讨厌自己。所以当杨佩熙问自己是否也是喜欢云乐宁,他说喜欢。
于是这两族联姻便定下了。
主坐上的邵世郎转头看向金言,金言也默契的与邵世郎对上眼点了点头。
于是邵世郎看向坐在自己左侧的邵勉皑,又看了一眼池家小女池贺柳,欣慰的笑了笑,他发现邵勉皑谁都看上一眼独独不敢看那池家小女。
宴会结束后,邵世郎对着池塘和苏戚瑜道:“池宗长留步。”
苏戚瑜没有留下,反而带着池旭和池贺柳离开了宴会。走之前说:“你决定就好。我与你同心。”
各家也陆陆续续的离开,蒋申还特意给了邵舟柯一个媚眼,像是在说别忘了那坛酒。
邵舟柯没有回应,跟着邵勉皑回了房。
整个大厅只剩下邵世郎金言和池塘。
“请坐。”邵世郎客气的说。
“不知邵宗长和邵夫人叫住我,是有何事?”池塘道。
金言开口道:“都是些家里孩子的事情。令爱今年的及笄之礼甚是壮观,可惜那时勉皑没有参加,算一大遗憾。不知池宗长可明白令爱的心意?”
池塘不解,反问:“贺柳?她有何……”
池塘还没说完,就反应了过来,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接着道:“原来是这事,刚刚景夫人和云夫人刚定下,你们也想撮合撮合?我倒没什么意见,勉皑这孩子我信得过。不过,孩子们的事情当然是孩子们去决定,贺柳不在这儿,我也没法帮她决定是不是?”
金言道:“是这个道理,所以拜托池宗长帮我们问问贺柳的意见。”
“这心思是邵勉皑求你们的?”池塘问。倒有些不喜,邵勉皑连当面说的这点勇气都没有?
邵世郎接:“非也,不过,自己的孩子自己是了解的,看得出来,他是喜欢令爱的,他还未对任何一个女孩如此热情过。所以就厚着脸皮来讨一讨。”
“我已知晓,定会传达这份心意。”
三人愉快散去。
池塘出门追上苏戚瑜三人时,苏戚瑜像是意料之中,笑着问池塘:“邵家想联姻?”
池塘听后有点高兴的反问:“你怎知道?”
苏戚瑜温柔的回:“那宴会上邵勉皑送了柳儿回来,入座后也不敢看咱们柳儿,旭儿说有人陪,再加上走时金言看了好几眼柳儿,我猜的。”
池塘大喜,有些撒娇的问:“夫君好生聪慧,你还知道些什么?”
苏戚瑜笑笑摇了摇头。
待回了家门。
三人走进宗长府,池塘停住,蹲下身来,跟池贺柳说道:“那柳儿是何心意?”
池贺柳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池旭着了急。
“妹妹喜欢的。”
池旭赶忙笑话着说。
池贺柳听到姐姐如此笑话自己,假装恼火,不与池旭说什么,低下眼眸。
“不知勉皑公子是何作想,我倒是无谓。”
“贺柳可是当真?”池塘又问。
“是,母亲。”
“你可想好?”
“女儿心喜。”
“好。母亲知晓了。”
池家的两个女儿,长相相似,但也不是很像。
大小姐池旭像极了母亲池塘,长大后定然也是英姿飒爽;二小姐池贺柳像极了父亲苏戚瑜,温柔似水。
池旭从小便对仙术和功夫有兴趣,池贺柳则对琴棋书画笔墨纸砚兴趣极高。
所以在宣州的街道上走上那么一回,你总会看到池旭跑来跑去,经常寻一空地练功夫。池旭修炼,是将法术和功夫分开练的,小小年纪就可以灵活使用自己的寒月鞭。
而二小姐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待着陪着父亲母亲,池旭总会将在外面的趣事回来分享给池贺柳。
两人的关系很好。
因为娴静的性格,使二小姐有些“玉软花柔”,身体不太好,所以身边总会有人陪伴。
池旭对自己的这个血浓如水的妹妹十分看重,就算自己从来没有靠谱过,但也很正经的问妹妹是否真的喜欢邵勉皑。
池贺柳其实是有些惊喜的,邵家有意联姻,父亲母亲和长姐只关心自己是否喜欢邵勉皑,并不在意其他,这使她十分踏实。
从古至今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邵家若是真的来提亲,如果父亲和母亲同意了,那池贺柳自己就是要嫁的。
南阳邵家
还是那颗枫树。
邵舟柯刚刚想控制自己的伞骨,希望法术能再上一层。
但实在不小心,在施法的过程中没有控制好,不幸将伞骨上的针甩出到树上,怕伤到树下埋着的酒,用力转换位置,将左边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