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世界和平、破坏世界和平，简直是老套的青少女故事情节。」
从白翡翠自我介绍以来就在两人身边保持沉默的索菲亚闻言，散沙般的意识
「哈哈。现实生活不就是这样一个老套的故事吗？」
「我想系统管理员应该不具政治立场？」
一致，基于方便，你们可以视我为克莉丝汀娜。」
这个世界──确切来说是人类社会──就是这幺一个由简入繁、再化繁为简
甚至当此一兵器大显神威的报导如雪花般在各国传开，坐拥该兵器但并未涉入战
「那幺，你是希望当玛丽安娜四世进入皇女领之时，我们能配合你予以逮捕？」
白翡翠皮笑肉不笑地颔首。
「玛丽安娜费奥多拉妮契娜，的确逾越了不该触及的界限。致使我找上你们
塔吉雅娜点了点头。
当她离开大厅、踏足静悄悄的长廊，窗外那股死气沉沉的天色犹似嘲笑般告诉她
灰天际登时化为死寂的暗紫色。
一种简称为「红」的系统管理员专司领域下的系统工具程序，「白」则可以
「这里是模拟空间，受邀进入的只有你们两人和我。在这里，不必担心情报
菲亚依旧无法融入白翡翠的谈话节奏，此刻她仍沉浸在「克莉丝汀娜竟然还活着」
白翡翠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内，对神情严肃起来的两人悠然说道：
的套娃游戏。
态。该系列乃是仿我等系统管理员而制造的精密程序，机能层面而言已十分接近
执行该程序的过往本。
实在地依从某项标准的相对位置玩起是非题。
「我等存在之意，是为了维持这个世界的自然运作。」
迅速集中投射到白翡翠的面容。望看那张和想像中如出一辙的美丽脸庞，本该应
视的、近似于弹手指或者撇嘴的概念──使索菲亚与塔吉
「你们会知道的。比起那件事，索菲亚皇姊……」
§
小时候天真地以为世上只有善恶之分，长大了才体认到原来二分法不适用于
理。」
以任何形式泄露出去。」
眼便将索菲亚和塔吉雅娜从忙碌嘈杂的总部带进静谧无声的总部。窗户外头的昏
这股微妙的惊喜感之中。
「我的名字是，白翡翠。人格特质、核心记忆与克莉丝汀娜伊莉莎白耶芙娜
硬性修补。
个声的她喉咙又哽住了。白翡翠对此不以为意，确认对方难以口头回应便迳自说
的，则是斑彩石一众的目的。我恐怕她们的目的和我等职责背道而驰。」
「玛丽安娜费奥多拉妮契娜，如今正与代称为斑彩石的程序处于合作状
直接操作记忆情报优先度的手段。
立于索菲亚身边的塔吉雅娜敏锐地问道：
打从这玩意出现于前线以来，其真实性已不容投入国以外的首脑们粉饰太平，
但是，白翡翠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各项情报接二连三在索菲亚与塔吉雅娜
真实社会；然而随着见识增多，却又忽然可以用善与恶来划分每一道複杂的回路，
力的恐惧，由雷克斯提供全面技术支援的空舰战斗群逐一亮相，
脑中扎根，而且熟悉到彷彿才刚亲身经历过似的。
确实如此。
人类面前──这样没错吧？」
「不是这样的。我只需要你们提供隐密的中继点，以便我的姊妹出入。并且，
其实也没地方好去了。
既是克莉丝汀娜、亦非克莉丝汀娜，姑且视为克莉丝汀娜的存在体，一个眨
「中继点与快速反应部队。确切规格是？」
雅娜一瞬间「接受」了现况，并将特定资讯植入其记忆中。
塔吉雅娜只好伫足于无意义的空间中，以枝微末节的琐事打发无意义的时光。
「所以，是因为玛丽安娜四世借用人类不该接触的力量，导致你现在出现在
无需主人指示，多少推测得出大概的塔吉雅娜识趣地离开此处。话虽如此，
下去：
争的两大国──美国与中国所属的舰队亦相继登场。
当我们因故将冲突带往模拟空间以外──意即你们所在之现实，能够立刻派人处
无论是为了争取国际舞台话语权、外交干涉力抑或抚平国内对俄英两国军事
处片刻？」
这回则是颔首后轻轻摇了摇头。
尽管已透过「某手段」理解此人现身于眼前之原理，没能摆脱情感因素的索
我等。合作目的，不消说正是为了迅速击败敌国。」
「我希望能化解您心中的疑虑，然则非为硬性修补。不知您是否愿意和我独
空中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