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情。她对米夏藉酒乱来打从心底感到嫌恶,米夏不是她要的人,就算装上她妈的
假阴茎也不会让事情变得比较没那幺讨人厌。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享受主人以外
的触感,米夏总是那个能够掌握自己性欲所向的女人,从她们一同服侍主人就可
以看得出来。换言之,阿芙拉正享受并抗拒着米夏对她的强暴。
「呼……阿芙拉,阿芙拉奥莉维亚妮契娜……」
阿芙拉既厌恶又喜悦地任凭米夏的嗓音织出她的名字,她想知道米夏的下一
句话,又想遮住耳朵什幺也不要听,这时身体被压制住就成了很好的藉口。她清
楚感受到体内的火焰正要开始喧嚣,而她的喜恶全部成了用以助燃的红木,使橘
红色火光更加鲜艳。火光照亮了她温柔包覆着阴茎的肉穴,那壁肉间的汁液尚且
吝啬地涓涓细流,坚挺的肉根无视于缓慢的润滑,一阵一阵地来回抽插。
「玛兰诺的事情让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趁还抱得到你的时候……」
犹记主人的肉棒比这要更强硬、却又更柔软,那曾经是阿芙拉在和女人做爱
时唯一插进自己体内的阴茎。或许她自慰时偶尔会用按摩棒自娱,和其她女人上
床则绝对不会用上那玩意。如今米夏却装了假阴茎硬是搞她,她的心情被那根肉
棒给撞得支离破碎,厌恶的情绪不一会儿就拼凑不起来了。或许再过不久,连被
米夏拥抱也会感到欣喜──阿芙拉在心中咒骂自己甘于放纵,咬了米夏掌心一口。
「做我的女人吧,阿芙拉。然后,我将代替主人,在你的体内种下……」
米夏这番话顺利将阿芙拉的厌恶之情瞬间拼凑完毕,阿芙拉左右甩着脖子好
挣脱那只压在嘴上的手。米夏见她似有话要说便放了开来,想不到迎来的是一记
口水。
「你把我当什幺了!」
「女人啊。」
「和你一样的女人!她妈的!」
「不,不一样。我要你怀我的孩子,乖乖待在家……假以时日,你会进入准
一级女爵之列,不必再待在这种危险的职位。」
「你……!」
阿芙拉的反抗并未使米夏停下动作,她们俩的身体依然持续在晃动,米夏跨
下的玩意儿不断试图引诱阿芙拉屈服。喷在米夏左颊的浓稠口水缓缓滑落至嘴边,
她伸舌舔舐掉,紧接着吻向猝不及防的猎物。
强烈又疼痛的激吻中,阿芙拉屈辱地察觉到自己被打开了──被这女人强硬
的温柔打了开来。她那原本和对方火侯相近的武装并未凋谢,只是这女人不知何
以绕过了警戒区,硬是开了她的门,看见赤裸着身体的她正躺在金黄色的床上敞
开大腿、露出茂盛的秘毛,犹如被锁在高塔上的公主般等待着英雄的到来。然而
非为英雄的米夏偏偏无视游戏规则,上了她的床、抱住她火热的身体,接着便以
股间的巨钥进一步转动她饥渴的锁孔。
阿芙拉数度咬痛米夏的唇舌,却击退不了热情的亲吻。片片污垢映在她的高
塔房间内,每片髒污都是她懦弱的证明,像个女人般懦弱,一个传统的女人,一
个怀孕就待在家候产、没事就钻研小功小利的女人。
可这并不是她的期望。
她们这群骑士本都可以直接以地方名门之姿投身贵族之列,但是为了辅佐皇
女殿下,她们放弃了简单的道路而聚集到殿下身边,因此任何形式的劝退无疑是
种侮辱,一如米夏此刻的愿望,这真是伤透了她的心──却也在她脆弱之时感到
无比温暖。
因此,她可不能就这幺陷下去。必须拉自己一把、同时拉起米夏才行。
「我……准备了受孕液,我的,就在这根阴茎里。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把
受孕液射进你体内,你的子宫内。阿芙拉……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吧。我会保护
你,好好地呵护你,把你……」
「……你在害怕什幺?」
「什幺?」
米夏愣了下,抱紧了阿芙拉满是热汗的柔软身体,继续将股间巨物维持在整
装待发的姿态。阿芙拉体内的触感透过假阴茎化做强烈的刺激,几度使她的阴蒂
接近高潮边缘,只要阿芙拉一句暧昧的答覆,情况随时会失控。然而她所听见的
却是不带一丝暧昧、直抵心房的责问。
「米夏,你害怕了?一场底比里斯事件就让你成了胆小鬼?」
「不,我不是……我不是害怕。阿芙拉,我从以前……」
「你就是在害怕!她妈的,该死的胆小鬼!不然你那一贯的优雅哪去了?对
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