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一只手掌扶起对方的头颅,然後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裆上的拉链,将从布料中掏出的rou柱送进了那张嘴里。一开始他的性器并没有完全勃起,而是在来回抽送了数十下後才开始硬挺起来。
在感受自己的rou块逐渐塞满对方口腔的过程,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带着赞叹与满足的低yin,已经被处理过的口腔根本不需要担心被牙齿碰撞到的痛楚,只需要去享受那处的shi润与温暖就像Cao干的并不是口腔而是另一个为了容纳rou棒而存在的rou洞。
他用双手手掌捧着对方的後脑杓,缓慢地在那人嘴里抽动着自己比刚刚要增长了两倍长的roujing,细细品味着并不激烈却确实累积起来的快感。
赤裸的牙床与皮肤磨蹭时像在进行咀嚼般的磨动并不会让男人感到疼痛,反而给柱身增添更多刺激。那人的舌头被修剪过,现在这残缺的舌头在rou棒深入喉腔时像在抵抗般抵着gui头,却仅仅给他带来让腰际麻痹的酥爽感。
「哦哦真是舒服」男人忍不住赞赏那销魂的快感,切断的舌面在rou棒插入到一定深度是会恰好地抵在rou冠处磨动,虽然比不过熟练的娼ji在口交时的灵活,不过更加针对gui头与柱身连接敏感位置刺激,所以给男人带来的快感一点也不差。
在自己完全勃起後,他迅速改变姿势,用双腿夹住对方头颅,利用手摇晃着对方的头迫使那人主动吞吐着粗壮的rou棒。「果然那时候把你的牙齿拔光是正确的决定,不然像这样用你的嘴,我早被你咬断了。」想起第一次逼迫对方为自己口交时,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双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要不是他在追求快乐中也没放下戒心,差一点自己的命根子就要断送在对方嘴中。
回想起这些过往只会令他兴奋到全身发热,已经完全勃起的rou棒不管粗度或是长度都很惊人,稍微往前顶gui头便轻易地探入到会厌处,况且口腔根本没有阻止他插入咽喉深处的力量。失去了牙齿这项利器,现在对方的喉咙纯粹就是给男人拿来yIn乐用的工具。
「这样也更方便你吃下rou棒不是吗?嗯嗯,对,就是这样这张嘴吸得真棒,一定是饿很了吧?」gui头被又热又滑的软rou给包裹着,那rou像活着的生物似的,会主动蠕动着吸吮rou棒,而牙床对柱身的压迫则像是在给rou棒进行按摩。在每次插入时喉腔又是吸又是挤压,都没能让那根硬挺的rou棒泄Jing,反而变得更加坚硬。
男人这麽抽插了一阵子,又改用俯撑的方式由上到下用力Cao干对方的喉腔,每一下都插进到几乎要进入到食道的深度。被这样粗暴对待,底下的男人两道浓眉锁紧成一团,发出「呜呜」的痛苦哼声。浓密的Yin毛在每次rou棒挺进时都会搔刮到鼻子,他想咳嗽却又被rou棒堵在嗓子内,喉腔不由自主的蠕动给深入的gui头更好的刺激。
「呼,一插就出了这麽多yIn水」口腔受到刺激分泌出大量的唾ye,这让rou棒抽动间就像泡在热水中一般,男人乾脆闭起眼睛享受rou棒被喉咙吞吃的快感,「豹子豹子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吃我的rou棒?我知道,我早就知道,这张嘴天生就是该给人cao的你身上每个洞都那麽美妙,那麽的甜就算我不动手也会有其他人忍不住的」他喃喃地喊出当初团里最亲近对方的那群人才会用的称呼,彷佛自己也融进了那群人当中与对方并肩笑谈,而那名骄傲的男人对着他露出笑容这幻想让他兴奋地直舔自己嘴唇,然後塞满了对方喉腔的rou棒非常显着地膨胀了体积,他喘息着再次调整自己的姿势。
他重新跪在那人头的两侧,用手指死死捏住对方鼻腔,紧接着将rou棒深埋进喉腔内停下了动作,任由咽喉的收缩力来刺激gui头。那人残缺的四肢在即将窒息的压力下挥舞起来,身躯像离了水的鱼般使劲挣扎,只是根本不具有抵抗能力。
那人整张脸被憋得通红,他想把嘴张得更大好从缝隙中汲取氧气,这求生的反应却只让几乎被塞满的嘴中发出齁齁的声响。gui头在他奋力张嘴时趁机更加深入咽喉,彻底堵住了气管。
「呜哦哦哦哦好爽,豹子,你吸得我太爽了,我要射了要乖乖把我射给你的饲料全部吞下去哦」牙床与嘴唇紧锢着柱身根处,那人痛苦的表情刺激得囊袋像是焚烧般火热起来,在对方快要因窒息失去意识前,男人终於把黏稠的浓Jing射入了紧缩的喉腔内。
过了半晌,男人才总算是松开了手指,缓慢地把发泄完欲望的性器从温暖的嘴里退出,这时对方的脸色已经极为不好看。青白的脸上只剩下一丝病态的红,猛地窜入肺里的空气让他剧烈咳嗽起来,又因为射在喉腔内的Jingye而呛到呼吸困难。
男人看着那在床舖上扭动翻滚的人类胴体,他虽然脸上一直挂着笑,但那种神经质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却如同最冰冷的寒冬。
过往被称为黑豹的男人张着嘴,灰蓝色的眼眸虽然睁着却十分空洞,大量唾ye与白浊的Jingye从嘴角流下,脸上、嘴中到处都是男人喷溅上去的ye体。
「豹子,你还是不够乖,怎麽能把我的Jingye吐出来呢」男人的声音很是温柔,乍一听还能听出情意绵绵的味,就像是在哄着不懂事的情人,「不过没关系,这次探索很成功,所以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