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听到这里已然色变,谁知那丫鬟一闭眼,又道:奴婢听到表少爷叫了少夫人的闺名!
不可能!裴老夫人即使不喜欢这个孙媳,也不至于认为她会偷人,且偷的还是她表兄弟家的庶子。
那庶子虽然容貌生得不错,却是书呆子一个,怎么可能、又怎么敢与她裴家的少夫人暗地苟且!?还要不要命了!
苏凝霜也蹙起眉轻斥那丫鬟:没边儿的话不可乱说!清漓与方家少爷根本不识。
方雯突然插了一句:我今日倒是遠遠见着三哥好似在游廊上与少夫人说话说完又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解释:许是正巧碰见的,我三哥为人磊落,绝不是那等龌龊男子。
这话是越描越黑了,陆夫人看了低下头的方雯一眼,转头向那丫鬟询问:许是你听错了吧?少夫人方才回去休息了,你可去她院子里寻过?
那奴婢没想到会被问起这个,先前夫人也没嘱咐过要如何应对,正要摇头,却见苏凝霜投来一眼,忙改口道:寻寻过了,少夫人不在她自己的院子
陆夫人顿时将秀眉拧起,看了看这一桌上其他几位各怀心思的夫人们。
这可坏了,传出这样的事情,若是不能及时澄清,清漓的名声恐怕要受损了。
苏老夫人忽然开口道:清漓那孩子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方家庶子听说也是个举人,定是这婢子误将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当成了主子们!说着便安抚起裴老夫人:莫担心,反正是没谱的事儿,不如请诸位夫人们一同过去瞧瞧,也好给漓儿证明清白。
这件事若是私下得知,悄悄派人过去看一眼就罢了,奈何被外人听到了,就无法私下处理,否则会被人怀疑有猫腻。
裴老夫人不关心孙媳妇,却要顾着他孙儿裴凌的名声,当下被架在这里,唯一的法子只能是拉上外人跟她去查看。
可毕竟不是件好听的事,就算是下人们胡来也是丢人,人多嘴杂,裴老夫人不想闹出太大动静,以免老侯爷怪她没管好后宅,便说不好劳烦诸位夫人都走动,不如选派一位跟着过去给做个证。
苏家是裴家的姻亲,自然不能作证,众位夫人面面相觑,既有些想看裴家的热闹,又怕主动自荐会失了身份。
这时陆夫人忽然站出来道:诸位夫人若信得过,不如由我去吧。
陆家家风清正,陆大人刚正不阿,此事由陆夫人出面众人都无异议。
苏凝霜本是想让言清漓的丑事被越多的人撞见越好,但裴老夫人都开口了,她也不好再唱反调,且她在此事中必须要做出相信言氏的样子才会惹人生疑。
陆夫人就陆夫人罢,反正言氏与人私通是事实,她就不信陆夫人还能睁眼说瞎话不成。
与此同时,前院那边的裴老侯爷也收到了消息。
苏凝霜没想到今日言琛会来,怕言琛知道会碍事,便叫下人只去知会了裴老侯爷与裴澈叔侄。
那下人对裴老侯爷一翻耳语,说方家三少爷与少夫人在客院私通,老夫人已经带人去了。坐在旁边的裴凌耳力惊人,自然听到了。
他猛地站起身,在席间迅速扫了一圈,竟真没看到方家那个庶子,不由脸色骤变,大步离去。
他不信她会与人私通,只怕那方家庶子醉酒会轻薄她。
与苏凝宇等人同席而坐的言琛注意到这一幕,眉头拧起。
裴伯晟与裴凌先后离席,定是裴家出了什麽事,可什麽事能让裴凌也如此心急?
闷热的厢房里飘满了麝香味,裴澈方才已射过一回,最后关头他拔出来射在了棉被上。可她已经连着高chao过四五回,床都泄shi了大半,依然目色迷离,缠着他要。
怕再拖下去宴席将散,有被人发现的风险,裴澈不敢耽搁,扯来软枕垫在她腰下,将她双腿压至耳畔,劲腰生猛挺入,cao得啪啪巨响。
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
红软的xue儿艰难地含着巨大的阳根,两片花唇已经微微肿了,糊了些许白沫。裴澈看了一眼她那xue儿又赶紧移开,俯身盯住她迷离的眼,含住她娇喘不已的唇,连续又抽送了百十下后,她xue儿里猛地喷出一股热ye,激动地仰起头,就要去咬他的肩膀。
他未褪净衣衫,肩臂上的伤还没痊愈,包扎着厚厚的布,怕她咬不动,他忙将自己的手送到了她唇边。
剧烈的快感像是翻滚的巨浪,而她就是汹涌海面上的小舟,被接二连三抛上浪尖,言清漓狠狠咬住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