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年站在主管旁边,漫不经心的附和,随后掏出手机转了账。
能拿钱摆平的就不费其他劲儿了。
走出去跟上了贺可祁,没等开口就被更大的击打声掩盖了气氛。
桀骜是厉年的特质,但不是贺可祁愿意花时间驯服的对象。
贺可祁听的一乐,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小豹子。
摸摸,摸哪儿?摸了后手还能完整的在吗?
厉年处在漩涡中央,被红绿交接的光支撑着身体,以至于在挨了几个飞旋踢以后身子都没半点儿摇晃。
一切,都是簇新的。
贺可祁反应过来,估计着是哪儿喝醉了发疯呢,这种事儿见怪不怪。
厉年想的是这个老男人是不错的初夜对象,既然要冲破能量罩,那就更大胆的撞烂它。
这都还没摸上,就被暴击了,那就更别提碰上后会是怎样的场景了。
没有停顿,他朝贺可祁的方向移动,一阵风卷走了贺可祁旁边的重物,一把椅子被厉年丢了出去。
但也仅限于抬抬手。
厉年一个侧身躲开,慢慢开口发出了贺可祁最想听的音乐,
这次,对上的是同样的疯狂。
“厉年!别!”
他抬头与重新站在角落的厉年对视。
他突然抬头往门口儿看过来,实现了今晚与贺可祁的第四次对视。
贺可祁没兴致了解一个人。但如果这个人挑起了他的原始欲望,就另当别论了。
他说,滚。
任玉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明了,于是起身打算跟上,离开前搂着怀里的美女往胸口里塞了块儿表,“下回要你。”
贺可祁抽完一支烟,就彻底移开了目光。
过了夜晚十一点,一天走向尽头之际,留给自己的自由时间就不多了。
烟屁股蹭了几下冰凉的水晶就被摧残的半点儿不见火光,贺可祁观察火光究竟挣扎了几下,这么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过了十分钟后,事情终于解决。
他想,瞧瞧厉年,要是需要帮忙,他也能抬抬手。
他转转手里的珠子若有所思。
但他一直都不是仅仅为了发泄性欲而去选择对象。这是神圣的过程,就如厉年眼中一瞬即逝的光,同样的神圣。
真大爷的吵啊。
一堆人七嘴八舌的接话,贺可祁就只听见了这一句。
该怎么得到一个叛逆的小豹子,这是他想要尝试的新冒险。
准确的扑了个空,没有伤到任何人,但把气氛一下子烘到了最高点。
贺可祁听出了事件原委。
抢不到的那一方,会窒息吗?
还有二十九分钟四十七秒今天就结束了。
贺可祁看了看表,琢磨着剩下的一个小时会是怎样的走向,他已经,开始期待。
何况,厉年也动手了。
至于走去哪儿早就在试探的对视
几个闹事儿的惜命,毕竟是他们揩油不成,恼羞成怒先动手的,监控留下的证据可够他们局子里待几天。
他看着旁边儿抽烟的厉年,突然觉得今天结束之前事情不能完全敲定。
咒骂声乱作一锅粥,晃的贺可祁脑子疼。
加上刚刚厉年的动作激了他的眼球,他现在眩晕的厉害。
只不过,情字上头插了一根管子罢了,谁能抢到它,谁就能成功吸氧。
贺可祁觉得累了,看了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那几个人说,他们想摸摸厉年。
他想上床,想上厉年,想撑在他的身上在晃动中仔细瞧瞧他的眼里会不会还能出现光。
他想,今晚撞烂贺可祁的屁股。
他摸不透自己今晚的欲望到底是有多强悍,以至于打碎了他的唯己主义。
扭头对上贺可祁的注视,就突然低下了头。
“跟我,走?”
显然,这根管子两人都不想抢,一起窒息是浪漫的最终季。
殊不知贺可祁眼里的疯狂能将他的吞噬,这种欲望是旁人遥不可及的。
向身边儿几个男人赔了不是,就站起来出了包厢,这一动作引起了任玉玺注意。
如果欲望也算一见钟情里头的情,那这就算是两人的第一次。
迸溅的掺火的情欲,探险的相处过程以及叛逆的臣服者。
过了一会儿,就往嘈杂的声音中央走去,拍拍任玉玺的肩示意一起跟上。
的表是个六位数的,虽说不贵但也不应出现在会所服务员身上,除非是为了体验生活。
厉年?
他上前抓住了厉年的手腕,把人给拖了出来。
因着这一举动扯起了那几个肇事者的目光,其中一个与他作抵抗,打算抓厉年的另一只手。
周遭终于恢复平静,贺可祁听着主管跟那几个闹事儿的协商,最后以赔偿敲响了最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