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想的话,我也能接受————」斯卡蒂的声音温柔似水,就像
是明白云悠的难处一样。
冰冷的手抚摸向云悠的脸,温柔又熟悉地安抚着颤抖不已的云悠。
歌声依旧悠扬。
枪背带断裂开来,步枪从云悠手中滑落,扎进泥浆中,缓缓下沉。
男人心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呜哇——————」丢人的痛哭声从云悠口中传出,让斯卡蒂的歌声也变
得哀伤了起来。
金毛败犬,终究还是一条金毛败犬。
「嗯,没事的,没事的哦。」斯卡蒂缓缓搂过云悠剧烈颤抖的身体,细嫩的
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情绪激动的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哦。」
泪眼朦胧中,云悠看见了,看见了曾经的斯卡蒂,带着那温柔的眼神,抱过
他的身体,搂进怀中,在他耳边为他唱歌,安抚着疲惫的他。
而现在,云悠感受着,感受着现在眼前的斯卡蒂,带着那问头的眼神,抱过
他的身体,搂进怀中,在他耳边为他唱歌,安抚着绝望的他。
为什么……为什么……
「老婆——呜——老婆——」昔日的幻象再次浮现在眼前,斯卡蒂靠在他身
边,与他牵着手,对视着,笑着,笑得那般温柔,笑得那般美丽,好似能让世界
上所有其他的美丽都相形见绌。云悠看着眼前的现实与心中的幻影逐渐重合,两
者合二为一,无比真实地向他展示着残酷的现状,心中的期望与理想最终幻灭得
无影无踪,美好的过去灰飞烟灭,他只得崩溃地爆哭着。
泪水哗哗流下,云悠骗自己说那是连成串的雨水。
明明设想过一万种未来的美好景象,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明明许下过一生只有鲜花与诗歌的诺言,为何最后会像这般绝望……
还是说,唯死亡方能分隔二人,这本身就是一句诅咒,落得现在求生不得求
死不能的境地永世不得超脱……
命中注定的金毛败犬吗…
…
「老婆……?是在称呼我吗……?」斯卡蒂歪过头。
「轰!————」天边一声炸雷,直接将漆黑的天空炸开一道裂口,暴雨倾
盆而下。
「嗯……老婆……很好听的称呼呢……那我应该称呼你为老公才是呢……刚
刚真是不礼貌呢……呵呵……」斯卡蒂笑道,笑容在雨中显得更加魅惑,「那么,
老公……你愿意……成为我的血亲吗……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永远地在一起了
呢……」
一句「我愿意」,卡在云悠的喉头,迟迟说不出口。
这句话是如此的熟悉,分明就是在婚礼上,云悠等待着斯卡蒂说出的那句话,
现在却要云悠自己说出。
大海开始咆哮,一头外形可怖的巨兽冲破波涛汹涌的海面,掀起巨大的波涛,
于空中展示着自己那不符合任何人常识认知的外表,悬浮了一会儿,再次猛地砸
入海中,炸起万层波涛。
「和我走吧……你真实的模样还在海浪深处等你……随我回去我们永恒的故
乡吧……」斯卡蒂在云悠耳边轻声说道,静静等待着。
暴雨没有半点减弱的样子,只是越下越大。云悠已经满身雨水,斯卡蒂却没
有被雨滴沾到一分一毫。
「还是说,老公……需要点奖励才愿意呢……」斯卡蒂笑道,柔唇轻轻贴上
了云悠的嘴唇,将他向后推倒下去,靠到了身后的巨大骨架上。
终于,在视线被封堵的前一刻,云悠终于认出来了,认出了这幅巨大的骨架,
是一副鲸骨。
云悠已经彻底成了没有任何能力的废人,被斯卡蒂轻松地推倒在身下。
斯卡蒂细嫩的手犹豫着,随即轻松脱下云悠湿透的裤子,将沉睡中的肉茎暴
露出来,用手轻柔地抚摸着。
「嗯?老公是不太喜欢我用手吗?真是没办法呢……」见云悠迟迟没有反应,
斯卡蒂松开了亲吻着云悠的嘴唇,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亲吻的红印后,匍匐到了他
的腿间,用手扶起依旧没有挺立起来的肉茎,深深地含了进去。
「嘶!——」云悠内心再绝望,心里再拒绝,他的身体在这种事情上总还是
要顺应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尤其是……舒服得不正常,钚核里,完全钚核里的舒
服。
从老二进入斯卡蒂口中的一刻起,云悠立马就感觉到了不正常:极其温暖舒
适的湿润口腔将分身完全包裹,极其灵活的舌头异常熟练地舔舐着分身的每一寸
敏感点,柔软黏滑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