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
“来人啊!有没有人!?”
一大群人往这边冲了过来,乔年被人群围住。
任峰峦人老迈,脚步赶不上年轻人,晚了1分钟才过来,大家伙自觉地让开了路。
“媛媛!”
任峰峦急忙蹲下来,立刻喊人叫医生来,为了音乐会能够顺利,任家是有准备医护人员的。
任青媛刚一被人抱走,乔年立刻被四个保镖给围住了!
其中长得特别高壮的反手扣住乔年的手腕,乔年疼的脸色发白!两条胳膊像要脱臼了!
“你干什么!?”
她发怒低叫,她一抬头,看到任青然站在任峰峦背后,眼神Yin冷。
乔年心底发凉,任青然指着她对任峰峦说:“爷爷,就是她打的,我亲眼看到她拿了一根棍子打了媛媛,我赶紧就去喊你们了。”
“任青然,你贼喊捉贼,明明是你打了任青媛!你搞笑么,我打了人我还在这等着你抓?”
“满大胡说八道!”
任峰峦厉声截住乔年的话。
任青宁急忙分开人群走过来,他先上前一步想要救下乔年,又停下脚步,他对任峰峦说:“爷爷,乔年和媛媛又没有结仇,事情可能是有误会。”
“我也看到了。”
孟瑶突然开口,任青宁脸色微微变了,孟瑶对任峰峦说:“我和青然是一起出来的。”
任青宁呼吸凝窒,他不能再说话了。
“那你们肯定是看花眼了。”
沈予阳突然从人群里走出来,他快步走来前,一掌臂开保镖的手,他搂住乔年一双眸子清寒凛冽。
“她刚刚跟我在一块儿,是我让她守在这里,我去喊人,可能我和她一样看走了眼,那个打伤青媛的人真的很像青然。”
罗苏站在一群人当中,真气的头晕眼花,什么和乔年在一块儿!他刚才分明躲在后院里,被她找到骂了一通!
事情到了这一步,罗苏只能向着自己的儿子,她不能说沈予阳在说谎,何况乔年要真出了事,沈年一准得着急上火!
“我看,怕是两边都看错了吧,还是等青媛醒来了再问问清楚。”
罗苏打圆声,大家立刻附和,说天这么黑,灯光暗,离的远看错是正常的。
任峰峦也没有再坚持,冷着脸离开。
乔年一手搂住沈予阳的腰,等到人都走了,她才红了眼眶。
任青宁这才走远来,对她说:“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说话的是沈予阳,沈予阳的表情很冷,他寒着脸说:“我送她回去,不劳你费心了。”
乔年跟着沈予阳往外走,她又停下来,她当场摘了翡翠项链和耳环,还有一只手环,她交给任青宁。
“这个先还给你,太贵重我怕丢了,礼服下次还你,我先回去了。”
任青宁看着掌着水润翡翠,慢慢握拳,他让乔年失望了吧,他总不能当场说自己的母亲在撒谎,虽然孟瑶是顺势而为,果然,在他和乔年之间划开一道裂缝。
客人都散了,任家人都挤在医院里,任青媛生命无碍,只是头被重击,人还昏迷着。
任峰峦坐在病床前,正在接电话,电话是沈年打来的。
“你任家一帮狼心狗肺,自己亲兄弟都能害!你管不好你那帮垃圾子孙反过来拉我家年年背锅!”
沈年在电话里咆哮,气得胸口发疼,他接到朋友的电话气得当场摔了一个古董杯子!
“你敢这样欺负我家年年!任峰峦,你个一马平川的穷山土鳖,这事没完!你等着倒霉吧!”
任峰峦也火了,冲他吼:“你知道还往我心上捅刀子!没完就没完!是是是!你家父慈子孝!你家好行了吧!?我说她两句怎么了?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掉你吼什么!?”
任峰峦吼完头发晕,一旁任青然急忙要扶他,他一拳头挥过去,怒骂:“滚!全都滚!滚滚滚!”
任青然差一点摔了,任青山急忙拉她走了,一屋子的人瞬间退的一干二争。
沈年喝了口水,叉着腰继续骂:“怎么了?什么才叫怎么了?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像压犯人一样对待我家年年!她以后怎么做人!我不跟你废话,你等着吧你!”
沈年扔了电话,气得胸口疼,宋青急忙端茶过来。
“年年没事吧?”
“没事,任老倭瓜他敢!”
任峰峦坐在床边上,耷拉着肩膀。
任青媛睁开了双眼,他急忙凑过去,他脸色柔化开来,问:“头还疼么?”
任青媛点一点头,任峰峦迟疑了下,问她:“媛媛,你知道,是谁打你的?”
任青媛鼻子一抽一抽,吓得脸发白:“是青然哥哥,我闻到了青然哥哥身上的味道。”
任峰峦像被抽干了力气,他笑了一下,抬手抚摸任青媛的头发,慈爱地说:“不,媛媛看错了,不是青然哥哥,是别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