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毛了。”
大掌突然落在她后颈,沿着脊柱,摩挲直微微凹陷的后腰,最后落在丰
傅岐单手把她碍眼的脸按回裆部,“舔吧。”
脑海涌上模糊又雷同的记忆。
而且,按照傅妍随他的狗脾气,他干掉宋怀远,也不会得到她的爱。
居然有点难过。
是。
她松开,吐出血水,正好漫过方向盘上的乳汁。
得知16岁中药就被傅岐里外吃了个透,她的背德感已经弱了很多。
口活还是很烂。
傅岐在车库停好车,饶有兴致地等她口交。
比起劣迹斑斑的翟嘉禾,清贫优秀的宋怀远,他下不去狠手。
猛然意识到,他的车停在宋怀远家门外的路旁,不仅宋怀远可能看见,要是半夜有人经过,大概也能从晃动的车身,溅有奶水的车窗,窥探到他们激烈的性事。
如果他一直是她爸爸,她肯定四处宣扬。
她生怕动作大被那路人看见,双手掰紧座椅,屁股沉沉贴合他热烫的大腿,试图与他抗衡。
如此往复。
这会儿她仰着小脸看他,没注意到,他直挺挺的棒身,突然颤动,几乎要射。
咬他的肉,勾他的毛。
被看穿的傅妍:“……”
车子缓缓行驶,傅妍侧眸打量傅岐。
宋怀远家离她家不远,开车很快就到了。
几分钟后,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却还在她体内抽插顶弄,似乎要捣碎她。
他不为所动,继续顶胯,撞击出心惊肉跳的声响。
偏偏傅妍把这种独一无二的喜欢,给了宋怀远。
他真的很好看。
傅妍闷闷的,“哦。”
见用盲杖探路的青年走过,傅岐掐住她白生生的屁股蛋,一个深顶,“老子没有。”
勾挑起她的欲望,插一半又挺直,更烦人。
但她不敢说。
“爸爸,我们可以回家吗?”她不知觉退让城池,低头看着粗长的棒身进出湿红的小穴,“我一定会让你射出来的。”
她被弄得浑身狼狈,他却衣冠齐整。
“不防。”
乌眸湿漉漉的,她惨兮兮地问:“傅岐,巧克力,是不是你故意给我吃的?”
未料,开车的傅岐不见慌色,云淡风轻指引她。
热烫粗长的阴茎杵在她的阴道,他故意掰开她绷直的身体,低头叼住奶汁濡湿的奶头,听她不顾羞耻呻吟,舌尖抵出软粒,抬眼,“傅妍,还说你不疯吗?”
“爸爸,你的车窗,防偷窥吗?”
原本信心满满可以让他射的傅妍:“……”
操。
清透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顶起裤子的大鸟上。
邪火催生,她蓦地跪趴,淋奶的雪团碾在扶手盒,红唇亲吻跳动的巨物,雪白的牙齿叼起金属质感的拉链,一点点往下拉。
她别开眼,又看到后视镜里,乳波摇晃、浑身发红的自己。
她讨赏似的喊,“爸爸,我弄好了……”
但少女湿热的口腔如此真实,深陷情绪的迷离眼色,仿佛也是爱他的。
可他怎么那么喜欢。
傅妍转过身,艰难地抱住他的脖子,湿润的胸乳碾过他胸膛,滑开,又顶上,再被撞得抽离,再次紧紧相贴……
生出许多不忿。
有人经过,她却在跟傅岐车震,让她高潮连连。
天天做研究,没秃头没衰老,三十四岁,跟二十四岁时没差别。
只要让他爽,就可以跟宋怀远在一起吗?
傅岐也烦,扯开她放在座椅,用薄毯盖住上下流水的身体,随手拉上拉链,“躲好。”
他很清楚,不是因为他只睡过傅妍。
傅妍顿时紧贴他,恨不得隐身。
“行。”大手在她后背摩挲,他说,“等会。现在有人经过。”
比起他侵犯。
可……那不是他害了她吗?
红唇张合,数次含住他的乳粒。
乳头被她毛毛躁躁的动作濡湿,傅岐终于有了些怒火之外的绮念,他“噗叽”拔出狰狞的性器,掰转她的身体,正面插入,“这么骚,想求我什么?”
甚至不敢让他疼。
话音未落,温和了没多久的大鸟,再次在她甬道内凶猛啄食。
就算再来十个沈绯绯,都不会让他那么喜欢。
傅妍羞恼,低头咬住他腕骨。
她拧起细眉,支起上半身,就着微弱的车灯,费劲巴拉地揪出被卡住的黑色毛发。
卡死你算了!
她喜欢。
可换来的是阴道内的阴茎越来越粗,戳刺越来越狠,磨得她手脚发软,在脚步声逼近时,大股春液浇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
余音绵绵,勾得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