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贺已经回到了他在京城的王府里,对着一柄软剑,皱眉发愣。
“真要给自己来上一剑么?多疼啊!”刘贺自言自语。
刘贺的谋士点头:“大王,为了您的江山,这点疼,您必须忍受。”
刘贺便冲着谋士撒娇:“可是,孤自己真的下不去手啊,这一下子,我得养上很多天呢!”
“大王,下不去手也得下。”谋士说道。
于是,刘贺命擅长软剑的随从在自己的小腹上刺了一剑。一剑下去,血花四溅,刘贺疼得杀猪一般大叫,那张漂亮Jing致的脸扭曲得不像样子。
“疼啊,他nainai的疼死孤了!疼死本王了!刘询你害死我了!”刘贺疼得晕了过去。
一夜之间,京城充满了各种关于昌邑王同另外一位王孙刘询——刘病已抢夺女人的丑事。
“听说,曾经在酒馆说书的王孙刘病已为了自己的女人,把昌邑王刺至重伤,现在昌邑王奄奄一息,他真是不知道轻重啊。”
“可不是嘛,不过,我听说是这样,刘病已同昌邑王看上的许平君姑娘一起围攻的昌邑王,结果,险些闹出人命……这都什么事情啊。听说昌邑王仁慈,念着自己是刘病已的兄长,都没有拿出自己的真功夫,就给打伤了……”
传闻迅速飘到了刘弗陵的耳朵里。
面对那位表面乖顺,内心桀骜不驯的王孙刘询刘病已,刘弗陵由喜欢到厌恶,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如今,有了刘贺这位乖巧的接班人,他自然是用不上病已。然而,他还不想因此而难为病已。
“这两人的事情,自然由他两人去解决,这不是朕能Cao心的。”刘弗陵心想,然而,面对那个嘴甜又可爱的继承人,他又有些担心。
刘弗陵最近身体状况稍微有所好转,于是,他亲自来到了刘贺的王府探望,看到刘贺面色煞白,虚弱至极,他果然心疼了。
“拜见皇上。贺儿未能出门迎接,请皇上治罪……”
听到皇上刘弗陵亲自来探望,刘贺假惺惺地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因为”受伤太重“根本爬不起来,刘弗陵连忙按住他:“治什么罪,贺儿好好养伤。”
刘贺也十分配合,他假惺惺地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虚弱地看着刘弗陵:“皇上不要怪询儿,都是贺儿不好,看上了他的未婚妻。询儿和平君青梅竹马,他维护自己的未婚妻是正常的事情,贺儿也只是仗着自己功夫好,想要赢得美人,皇上要怪,就怪贺儿荒唐吧……”刘贺话未说完,已经气喘吁吁。
“别说了,没事,你歇着。”刘弗陵说。
回到皇宫中,刘弗陵的眉心拧成了一团。
他依旧不相信是病已会重伤刘贺至此,偏偏刘贺一脸无辜的笑容,让刘弗陵心疼不已,想了许久,刘弗陵还是决定召见病已。
“来人,传王孙刘询刘病已来见朕。”
他要看看病已还有什么要说的。
此时,病已刚醒过来,因为发病,他身体却是真正的疲惫又虚弱。
史高送走了公公,也是心惊胆战。
“哥,刘贺那王八蛋到处说你的坏话,说你打伤他,其实哥才是受害者,你一定要去告诉皇上,让皇上治他的罪!”史高气得嘟着嘴,拿着剑:“我真想去把他一剑砍死!”
“小高千万别冲动。”病安抚着史高:“刘贺身边自是有一群谋士为他出谋划策,此时我们每一样举动,都会落入他的算计中。”说完,病已冷笑:“权利真是可怕,能让一个少年如此算计。”
两人正说着,却听到马蹄声,原来是霍禹来到了病已家中。
“你好些了吗?”霍禹见病已面色苍白,知他刚发过病才如此。
“我没事,只不过,还不知道那位以后还会怎么玩。”病已冷笑一声:“不过,我会好好奉陪。”
霍禹不屑道:“刘贺心机深沉毒辣,你得好生防备,他的每一样行为,都别有目的。”
“我知道。”病已拍拍霍禹的肩膀:“他对我如此,他对你们霍家,也是同样如此,你们霍家也要小心他。”
霍禹想起刘贺在自己家中的种种讨好行为:“这句话你说的太晚了,霍府现在除了我和小妹,所有人都把他看成自己的儿子和弟弟,让人好生恶心。”
“反正你也不回霍府,你暂且忍耐吧,至少,他现在还没把账算到你头上,等他把我赶走,或者杀了我的时候,下一个他要算账的人,不是广陵王,就是你。”病已说。
“我知道。”霍禹道:“你切勿再与他冲突。我先走了。”霍禹说完,便要骑马离去,正要离开时,却见许平君骑马而来。
“霍禹!”许平君多日未见霍禹,十分开心:”这就走了?我新做的点心,给你几块!”
霍禹一言不发地看了许平君,勒马未去。
“你还好吗?”良久,霍禹问。
“不好,刘贺那个王八蛋欺负我们,现在还要冤枉小病猫!”许平君噘着嘴说:“霍禹你要是见到皇上,和他说清楚,这是栽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