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她是那高不可攀的月宫嫦娥,不敢生了亵渎的心,谁知这性子竟跟她养的狗差不多,粘人得很。
“你以后说话先过过脑子。”
裴云瑾沉着脸呵斥,用力要扯出衣袖,谁知这个女人却打蛇随棍上,借势扑倒在他怀里,半边身子紧紧挨着他。
林萱不由自主地趔趄,黑色木盒子从手中滚落,还把正酣睡好眠的巧儿惊得从裴云瑾手上溜走。
林萱靠在他胸口,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偷偷打量他。
“哎呀,我就没长过脑子,不知道该从哪儿过。”
她已经被裴云瑾扶着站好,还不肯松手,摩挲着衣袖,小声说:“以后世子别嫌我笨,多教教我,我多学几回,应该能学的会。”
“巧言令色!”裴云瑾脸又沉了几分,哼了一声。
“世子您熏的什么香,真好闻,我很喜欢这个味道。”林萱打量着他的神色,一脸讨好的笑。
她既拜了这个佛,就得认真烧好这柱香,以后她是生是死,全在这人一念之间。
或许对裴云瑾来说,放她出宫只是小事,可对林萱来说,却是比杀死吕太监还重要的头等大事。
上辈子她过得稀里糊涂,对天下大势也不了解,镇南王的人攻打进来时,她什么准备也没有,只能像砧板上的rou一样任人宰割。
现在,交易已经谈好,她也该付一付定金。
“世子既然不反对,我就当您已经答应。”林萱一想起溧阳长公主,就会不由自主想起当年挂在秋容道的一排排人皮,鼻间仿佛还能闻到那些腥臭味,她肩膀抖动,打了个寒颤。
“她是生是死我不知道。宫里不能在狗皇帝面前提起这个人,是因为他听到这个名字,就会生一场大病,有时候病得几个月不能上朝,有时候会直接发疯。吕守一下了禁令,宫中不得提起她。这些年,镇南王府往宫里塞了不少人进来,这些人全都因为打听她,被吕守一扒了皮......”
说到这里,林萱长长叹一口气,没办法再说下去。
那截被她捏皱的衣袖失了依靠,被风一吹,轻轻从她指间滑落。
琉璃似的眼珠子里失去光华,裴云瑾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眼睛,想将眼里的愁容抹去。
“哎——”
林萱回过神来,道:“你怎么又摸我眼睛。”
林萱抓住了他的手,她手指头白嫩纤细,五个小小的指头很可爱,连指甲也粉嫩嫩的,手背上的肌肤白得透明,能清晰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裴云瑾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觉得骨头缝里麻麻的,先是被林萱的眼睛给勾出来的,又被她的手指头扰乱了心绪。
其实他已经逾矩,却还不想停下,他任由林萱握着自己的手,抵着她的眼皮子摩挲着
他脑中警铃大作,十分明白此时他的丑态,跟应酬时被自己鄙视过的那些放浪形骸的人,其实没什么两样。但他看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仿佛被迷了心窍。
他的手不听大脑控制,抚过了她的唇,还想继续往下探索。
“世子,你在做什么!”林萱抓住他的手,眼底有薄薄的怒意。
刹那间,裴云瑾脑子里转过很多个念头,他已经逾矩,林萱也已经生气,反正最后都要赔礼道歉,为何不再更进一步?
且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他停不下来。
他不顾林萱的阻拦,指如游蛇一般滑进大氅。
林萱恨死他了,轻声骂道:“裴云瑾,你疯了不成?你在做什么?我要杀了你。”
“你来杀吧。”她被他揽在怀中,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身子微微颤抖,“痛,你轻一点。”
他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几分。
第13章
七分胀痛,三分刺痛。
十四五岁的少女葵水虽未至,身上已悄然发育,有些地方连沐浴时都不可太用力。
有人却不懂怜香惜玉,存心下狠手。
裴云瑾走后,林萱在寝殿的榻上抱着膝盖发呆到清晨。
她试着弯腰站起来却又马上倒吸一口凉气。那人的爪子没轻没重,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捏爆似的,她一直喊痛一直哭,他还不松手。林萱哪里受得住,弓起身子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才肯罢。
哼,表面上端着正人君子范,实则居心不良。
简直两面三刀,禽兽不如!
林萱都不敢看那个地方,担心已经被他捏粉捏碎。会不会看着没多大事,实际上rou已经从里面开始溃烂?就跟东缉事处的人行廷杖似,力道都有讲究。
就连惠兰进来伺候她更衣梳洗也被赶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偷偷解开寝衣看,雪白肌肤上满布青紫色痕迹,她一边哭一边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她看见梳妆台上黑色盒子,心思开始活泛起来。她上前打开盒子,“大将军”刚产完卵,正Jing神奕奕的看她。
她手捧大将军,开始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