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念叹了口气:“唉,我家跟表哥家离的不近,小时候见面的次数也不多。我记得第一次见到表哥和江墨姐,他们俩关系还很好来着。后来墨总结婚又离婚之后,他们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水火不容了。”
“什么?墨总离过婚?”言心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苗念。
苗念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舌头都开始打转了。
“表……表哥没告诉你啊?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言心目光微缩。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
楼上511号房。
江墨正在翻看着胥骊市楼盘的最新资料。
她眼睛依旧停留在一堆资料上,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胥骊市?”
江铭轻咳了两声。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在飞机上冷气开的太足的原因,他从下了飞机开始就顿感一阵头疼脑热。
“我来这儿替言心查明身世。”
江墨的时候顿了顿,眼神终于挪上了江铭的脸。
不同于江铭有些魅惑的长相,江墨的五官端正漂亮之余,还透着几分的正经,是生意人很喜欢的那种长相。
“身世?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江铭摇摇头。
“她是哪里人?以前家住哪里?”
江铭直了直身体:“言心是明朝永乐年间人,峨眉派最小的女弟子,她下山是为了寻找爹娘,无意间穿越过来的。”
江铭很明显的感受到江墨的神色由疑惑转为震惊,进而又浮上了几分怒意。
江墨:“我脸上有写着‘我是傻子’四个字吗?”
“爱信不信,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
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一旁韩策准备资料的动作都停下了。
“下个月爸要过生日了,我不管你下月有什么行程安排,这天必须给我留出来。”
“好。”江铭答应的很爽快,反而让江墨有点吃惊。
“还有别的事吗?”
江墨的视线又挪回了那堆资料里,示意他可以走了。
江铭没有再多言,转身往房门口走。
他正准备出门,却听得江墨在身后语气淡淡的道:“你还要跟我别扭多久?我都已经放下了,你为什么还放不下?”
江铭开门的手停在半空,浑身骤然一滞,五年前的记忆犹如chao水一般涌进脑海中。
“姐……”江铭已经很久没有叫江墨姐姐了。
“我放不下,阳阳一天没找到,我就一天不会原谅自己。”
“滚。”
江墨的语气依旧平淡,只是蹙起的眉头带了些许的怒意。
韩策疯狂的给江铭使眼色,让他赶紧走。
他生怕江铭再多说一句话,江墨直接能将这间酒店给原地点了。
“对不起”
——
房门被打开,苗念一脸兴奋的看着进来的江铭。
“表哥你来啦!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逛了?”
“表哥,你没事吧?”
江铭进门前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可无奈身体上的不适还是让他面露疲态。
察觉到江铭的神色有些不对劲,苗念立刻冷静了下来。
言心听见动静,赶紧从卧室走了出来。
两个女孩一左一右,都是一幅妈妈般慈爱的表情看着江铭。
江铭:“我没事……”
他们在高秘书的安排下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高秘书是个十分热情的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从接到他们开始就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聊着各种话题。
江铭和言心都是安静的听着,反而是苗念和高秘书聊的格外投缘。
江铭出门前吃了一片退烧药,此刻困意如chao水一般的袭来。
苗念出门前看过江铭给她发的关于永宁侯府的记载。
明成祖朱棣那一次大清洗,清得十分彻底。
永宁侯府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但凡有亲带裙带关系的,也无一例外都被连坐。
事情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再想刨根究底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高秘书,你从小就生活在胥骊市吗?”苗念眨巴着眼睛开始套情报。
高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我没什么出息,也不想去大城市,在胥骊市待着挺舒服的。”
“那你知道胥骊市在明朝建文和永乐年间曾经有个永宁侯府吗?”
“永宁侯府?”
高原面露难色:“没有听说过,我需要回去帮你查一查。”
苗念看了一眼身后的江铭和言心,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那就谢谢高秘书了。”
“高秘书,我这儿有一幅画像和一对玉佩,高秘书帮我查资料的时候,也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