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清水镇她一个人孤苦无依时,也就戚彩还傻兮兮跟在她后面转,她是真把当她当自己的亲妹妹。
那像教训小孩子的口气,让戚彩有些不服气,她柔声反驳说,“绮绮姐,我已经长大了。而且……”
她低声细语的说了句,倒让阮绮愣了一下。
没想到,姓商的竟然和戚彩领证了!
她眼底带着探究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戚彩。
看着她一身米粉色的漂亮小旗袍,脸上都是清纯不做作的乖巧笑容,她眼睛眯了眯。
这模样……
她问道:“婚礼什么时候办的?他家里人知道吗?你怎么连个婚戒都不带?”
她没听戚彩谈过婚礼的事情,估摸着也是没办,毕竟巴巴地和那姓商的领个证啥也不关心,戚彩也做得出来。
而她这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直接把戚彩问傻了,她站下在原地,嗫嚅着,“我……”
“你别告诉我,什么都没有你就这样稀里糊涂把自己嫁给他了!”
阮绮没想到,还真让自己给猜对了。
看着小丫头那没脾气的模样,阮绮恨铁不成钢。
她抬手习惯性地又要去敲戚彩的额头,手却突然落了空。
一股压迫感随之而来,阮绮抬头看着挡在戚彩身前的那些人。
“你干什么!”商岸眼底都是防备。
他没听见阮绮和前面聊了什么,可是最后一句却听得一清二楚。
明明他可以大声斥责她挑拨关系,可偏偏她说的一切,都重重砸在了商岸的痛脚上,让他一句也无法反驳。
他脸色很沉,带着暴风似的狂暗。
阮绮看着他那护犊子的姿态,不免觉得好笑,她不怕他,直直地迎上了他的目光,“怎么,自己做的事情别人还说不得了?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又干什么去了!”
她是一点都不看好商岸,可是偏偏戚彩义无反顾地喜欢他,她只能强行把人看顺眼,可嘴上缺丝毫不想让步。
气氛剑拔弩张,两人怒目而视像是随时都能打起来,戚彩抱着商岸的腰,把他往后推,她焦急地解释,说:“商岸,她是绮绮姐你忘了吗?她……”
“不认识!”
商岸没有看阮绮,倒是眼尖地看了眼她身后的位置,那个藏在黑暗里几乎看不到的高大身影。
他挑眉,眸底的光越发深不可测,揽在戚彩身后的手也渐渐收紧。
“彩彩,我们该回家了。”
说着,他拿着戚彩怀里的羽绒服,强势的给戚彩穿好,拉着她往外走。
戚彩有些为难,可是商岸情绪不对,她只能强撑着笑,“绮绮姐,我先走了,我下次再去找你聊天。”
阮绮看着商岸,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是自家妹妹,这小子却一脸防备,她心里更加不爽快了,她唇角勾了勾,细声说:“小丫头姐姐等着你哦!改天给你介绍几个温柔居家的好男人,可比他好多了,你可一定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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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彩从拍卖场回来时,头有些重,估计是晚上她脱.掉衣服着凉了。
她担心商岸发现会不开心,就一个人偷偷摸到了厨房吃药。
不是她不敢告诉商岸,只是他回来时脸色黑的实在难看,她怎么逗他说话,都不见缓和。
这样,她更加不想他担心了。
戚彩正喝着水时,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她赶紧把掌心的药片塞进嘴里,一股脑的吞了下去。
“怎么一个人下来了?”商岸冷沉着声音问她。
戚彩有些心虚,被水呛了一下,她轻声咳了咳,“我…我有点口渴,下来喝水。”
她不擅长撒谎,所以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商岸没有怀疑,缺注意到了戚彩没穿鞋的小脚正在地毯上不安地缩着。
“怎么不穿好鞋子再下来?”他有些无奈。
嘴上说着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把人裹在衣服里。
戚彩被他抱在厨房里有些高的琉璃台上,视线一下子就开朗了不少。
此时商岸正低头,用自己睡袍袍角的柔软布料擦拭掌心白嫩的小脚。
那玉足如藕色,脚踝骨纤细的他一掌就能握过。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那天在戚彩视频里看到的东西。
那天之后他特意找了好多视频,观看时无感,可是每当看到戚彩的那张小脸时,那些场景都会涌上心头。
那感觉像是毒.瘾一样还没沾染就已入髓,梦里百转千回这双漂亮的小腿也会紧紧缠在他的腰上。
商岸呼吸慢慢急促,他慌乱地不敢看她的眼睛,却无意间注意到她小脸的苍白。
他侧身看向脚边的垃圾桶,被扣空的药板正无辜地躺在里面。
商岸立马将手贴在了她额头上,“彩彩,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他语气有些急,看得出很紧张。
戚彩赶紧拉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