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诚恳地看着夫人,心说我们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见。
见妙琰师叔瞪他们,两弟子心说还嫌我们碍事?
索性又退了十几步,干脆站到院外主路上了。
妙琰知道,完全没必要解释。
要说他俩清白,妙琰自己都不信。
一天都心不在焉的妙琰,假装忙忙碌碌在房里收拾东西。
小师叔无论怎么叫她过来陪他躺会儿,妙琰都不去。
□□的,要脸不要?
在妙琰房里养伤的小师叔开始翻妙琰的书架,故意找出她之前买回的乱七八糟话本子。
专挑那才子佳人约会后花园,然后一起闺房赴约的地方念给妙琰听。
妙琰恐怕这些不着调的话,给门外弟子听见。
收起话本子,砸他一下说:“你轻点儿作吧!”
小师叔嗯了声说:“好的,那你过来呀,我轻点儿。”
妙琰气得到处找武器揍他,佩剑有刃,怕划伤他。
戒尺太沉,又怕打坏他。
花瓶里放着个鸡毛掸子,瞧着正合适,妙琰一把拿起来,凶巴巴奔着小师叔就来了。
小师叔举手投降说:“不让我说话,你堵上我嘴不就行了吗?”
这是个好主意,是个妙琰喜欢的好主意。
妙琰喜欢亲小师叔,他的吻温柔缠绵。
从前亲他那张俏脸,妙琰心里都很欢喜。
而今俩人拥在一起,完整地品尝着对方。
实在觉得呼吸不畅,这才不舍的松开,妙琰忽然脸似火烧,她的手居然在小师叔的寝衣里。
慌忙抽手,被小师叔按住。
贴在她耳边戏谑道:“想摸哪儿,大大方方的摸就是了。”
小师叔拉着妙琰的手,解自己的寝衣带子。
妙琰赶紧往后缩,不好意思道:“□□的,给人家瞧见太难为情了。”
小师叔无奈道:“那今晚小师叔可等着你了,不许说话不算话。”
妙琰立刻耍赖:“我可什么都没答应你。”
俩人闹这半天,原本就只穿了寝衣的小师叔,彻底一副风流后的落拓像。
妙琰故作镇定看看天色说:“我去取晚膳回来,就你这幅鬼样子,再给弟子们瞧见,我怕他们叛出师门。”
小师叔歪在榻上笑说:“满门的人都等着喝咱俩喜酒呢,除了你跟我装傻,别人早都知道咱俩是一对儿。”
妙琰真是没想到,能从小师叔口中说出咱俩是一对儿这样的话。
虽然比吃了蜜糖还甜,不过还是羞红了脸。
平常妙琰风风火火的,拿腿就跑。
这去提晚膳回来投喂小师叔,一路都跟做贼似的,恐怕人家笑话她。
郁闷的小师叔穿好衣裳直接去找涌师兄说:“能不能快一点儿办婚礼?”
涌师兄指着自己院里堆的红绸说:“咱不是定好了二月初十宜嫁娶了吗?再说了掌门大婚是大事,你总要给我们这群老东西准备的时间。”
“晚几天又不耽误你和弟妹浪。”
老不正经的涌师兄回屋抱了一摞子画给他说:“这些画送你,回被窝和弟妹慢慢看去。”
小师叔翻了一下,顿时觉得烫手。
这简直污得没眼看。
涌师兄坏笑着说:“要是从前我给你这玩意,你都能跟我翻脸,而今我的小师弟需要这些。”
说罢推他出门说:“回房看去,别让没成婚的弟子瞧见,你师兄这老脸可还得要呢。”
小师叔还想说什么,已经被涌师兄推出了门,一个劲儿叮嘱:“你别得了手就冷落人家,姑娘家脸皮薄,还以为你尝了甜头就丢开手呢。”
“成亲的事情有师兄,你只管去给润师兄赶他那好卦的进度。”
小师叔懵圈道:“什么好卦?”
涌师兄挤眉弄眼贱笑说:“润师兄算咱门里扬字辈的,今年要添丁。”
这货还鼓励地拍拍小师叔肩膀说:“这个重任只能落在你身上了,毕竟扬字辈弟子除了你,都不年轻了。”
小师叔瞧瞧手里这堆烫手的画,同样挤眉弄眼对涌师兄笑笑说:“我觉得师兄你,一样能挑起大梁。”
涌师兄笑骂:“从前你比我这老头子都耐的住寂寞,而今有了女人,看你没溜的样。”
小师叔没好意思说出他其实没得手,就这么误会着还能保全点他的面子。
小师叔想邀妙琰一块儿看画,实在觉得太丢做师叔的脸了。
自己这个真人不比画好看?
细细翻看了过去,里面还有几页医书的残页。
好几个方子,都是滋补的。
小师叔心里暗骂这个老不正经的,自己年轻力壮根本用不着补。
本来就一天天被妙琰憋得火大呢。
听见妙琰的脚步声,小师叔赶紧把画藏了起来。
妙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