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有重心的芽衣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而林舜只是冷眼看她，要是在
相框放入了抽屉的最下面，和钢笔一起。
「你就只会道歉吗？就想不出别的话来敷衍我一下吗！你哪怕骂我也好，打
绿春酒店。
芽衣坐在老地方，等待克莱尔的到来。她现在心情糟透了，看见什么都想上
「抱歉，芽衣小姐，雨太大了。」
灰，他最爱惜的白衬衫已经被玷污了。
「不用再叫我舰长了！我听见这个词就恶心！」
门开了。
呜咽着，用舌头去舔舐林舜，肥胖的身体在衣服上不断地擦来擦去。
人不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舰长……」
起床简单地收拾一下，回头瞥见书桌上自己与林舜地合影，深吸一口气，把
「来了。」
林舜卧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装不下了，身边的小狗
得不到一丝回复。
「有什么事快说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芽衣站在林舜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林舜忍无可忍，用尽全身力气，从嘴里蹦出一个掷地有声的字。
林舜笑了起开，比哭还难看。
芽衣用力地敲门，里面没有传来一点回应，自己的话语如同堕入了无尽深渊，
很沉重的声音，想必是一晚都没有入睡，听起来很疲惫。林舜打开门，看见
林舜气急败坏地跺脚，手在空中胡乱飞舞，把自己的情绪都释放出来，这几
她和林舜，至此诀别。
更何况是陪伴了五年的人，做梦都想要个完美答复的人。
「对不起……」
她已经不再需要林舜。
克莱尔拍了拍身上的水渍，重新梳理头发，尽量把自己的外形弄好一点。
去踢两脚。
林舜没有了以前的和善，暴怒充斥着他的内心，他现在极为亢奋，面前的女
「对不起……对不起……」
芽衣满脸歉意地站在门口，又重重地关上，没有让她说一句话。
「好的，早点来。」
不存在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她想起跟林舜道个歉，经过一天的冷静，或许他能理解自己。
平自己内心的躁动。
「那就这样说好了，等会还是在老地方见。」
克莱尔点点头，故作姿态地翻开菜单，里面的菜名还是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曲终，落幕，人散，一段哀愁，一声婉叹，一出别离。
看法都很单纯。
「我没事的，幸亏还有你。」
我也好，就只会道歉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局面？
芽衣叹了口气，把水杯倒立过来，一股莫名想要捏碎的冲动。
「先点菜吧，一天没吃饭了。」
林舜靠在门后，沉默不语，两道浊泪从眼角滑落，诉说自己的不甘。
终于选好一件今天最为和合适的新装。
芽衣深吸一口气，外面的雨点越来越大，她被夹在中间，感到呼吸苦难。她
芽衣完全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只能靠在门上，希望林舜能理解自己。
克莱尔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身上湿了不少，头发很凌乱。
芽衣刚想说什么，却被林舜推出门外，自己的手指还悬在半空中。
电话那头传来爽快的回答声。
酒店服务员拿来毛巾，递给克莱尔，克莱尔把湿透的脸庞擦干净，傻笑起来。
对着镜子划水简易的装束，从衣柜里拿出许多衣服，在镜子前反复比了又比，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温柔体贴的林舜了，芽衣心想，是自己把他变成这样。
「舰长！」
以前一定会关切地扶她起来，询问她有没有受伤。
看着克莱尔的样子，芽衣不禁笑起来。他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对什么事的
年的经历只有自己才知道。
「舰长……我没有讨厌你……」
芽衣挂断电话，现在只有克莱尔让她感到安心。克莱尔的声音很温柔，能抚
「滚！」
「我说过，道歉的话就免了，如果没什么事，请回吧。」
现在一切都变了。
「舰长你开开门行吗？」
声音还是很沉重，嗓子极为干枯。
芽衣拍了怕身上的灰尘，房间里面有股极其刺鼻的浓烟味，林舜身上满是烟
「舰长我知道很难过，但是……但是……」
现在只想要林舜原谅自己，笑着祝福她，支持她的去爱另一个人。
说完林舜把芽衣推了出去，重重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