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任趴在周翎风身上,两具白花花的rou体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他的脸侧贴着周翎风的胸膛,“扑通,扑通”有力的心跳声敲打鼓膜,这具年轻的rou体是如此富有生命力,身材是少年人独有的优美矫健,肌rou隆起的弧度几乎让周任战栗。
此刻,周翎风躺在床上,沉沉的入睡,全身只有YinjingJing神抖擞的埋在周任身体里,月光从窗子照进来,少年沉睡的一半脸庞上洒满月光。这副脸庞遗传了爸爸和妈妈所有的优点,高耸的鼻梁,深邃的眼窝,皮肤是男生少见的白净细腻。
周任缓缓起身,这是一张和少年三分相像的脸,只不过更成熟,更脆弱。周任像变态一样抚摸他的身体,周任亲眼见证了这具身体是如何变得如此迷人,周翎风每天早上都跑步去上学,即使上高中了,学业很紧张,也依然坚持锻炼。这具健美的rou体让他几乎上瘾。他像一条狗一样,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伸出舌头舔弄这具rou体。
周任想,如果周翎风现在能像白天一样叫他一声爸爸,他能立刻高chao。但是不能,所以他得自己玩。
周任双手扶着少年的腰,屁股缓缓抽动。Yinjing在他的Yin道里做活塞运动,很慢,但足以带给他灭顶的快感,只要他一想到儿子的Yinjing在自己的Yin道里抽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就会让他满足到痉挛。
“小风……小风……你舒不舒服?”Yin道里的ye体越来越多,几乎是淅淅沥沥的往下淌,周翎风的Yin毛全被打shi了,泛着布灵布灵的光泽。
周任扯着少年的右手吮吸,中指上是由于长期写字留下的笔茧,他的舌头顶弄这这个厚厚的茧子,舌尖绕着茧子打转。
“小风……”
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啪嗒,啪嗒”滴在少年小腹上。周任的右手颤巍巍的抓住少年的左手,往自己性器上带。
“帮爸……爸摸一摸好不好……”他把少年的右手也虚虚的拢在自己性器上。
此刻他跪坐在少年下体,大腿和小腿好像弹簧一样,贴住,分离,贴住,分离,带动着饱满的tun部和少年的下体亲密接触。Yin道和Yinjing的摩擦频率也越来越快,rou体契合的部分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色情、暧昧、粘腻。
起伏间,少年虚握的双手一直蹭着周任的Yinjing,这几乎给他一种少年在帮自己手yIn的感觉。马眼吐出亮晶晶的ye体,蹭到少年的手上、小腹上。周任把那些ye体抹到少年的胸口和腹肌上,然后仔仔细细的舔干净,舌尖沿着肌理前行,整个舌头紧紧覆盖在肌rou上然后舔过整块肌rou。舌头经过后留下的暧昧痕迹,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暧昧的水声充满整个屋子。周任直起身,紧紧地伸直脖子。
“啊……”
像是天鹅在死亡前的哀鸣。
周任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好像在云端,在西天极乐。汗珠从额头滑下,迷住双眼,周任双眼朦胧,周身泛着粉色,色情的要命。
双眼朦胧间,一道光忽然闪过。
周任骤然清醒,立刻冒了一身冷汗。
他慢慢地低头,但是脖颈关节好像生锈了一样,电光火石间,周任脑海里闪现出无数个场景,从周翎风出生到长大的种种片段迅速在他脑海里闪回。然后他甚至想到了如果自己死去,将会是以何种方式离开。
没醒,周翎风没醒。
周任身体立刻瘫软。
刚才一点微弱的光辉印在他的视网膜上,隐约间好像是月光从少年的瞳孔反射到自己的眼里,那道光简直像是神明降下天罚时辉光笼罩原野,一切罪恶无所遁形,一切黑暗消失无踪。
周任感觉恐惧。
相比于少年发现自己龌龊的心思和畸形的暗恋而言,对少年的欲望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他刚才甚至在祈祷,只要少年不发现自己,他愿意一辈子当一个合格的父亲,看着周翎风娶妻生子。他爱他,既是对爱而不得的情人的爱,也是对视若珍宝的儿子的爱。
周任腿软的不行,他颤巍巍的从少年的身体上下来,少年的性器依然火热坚挺。周任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性器好像大了一圈,在温暖shi润的甬道和少年的性器分开时,gui头“啵”地离开子宫口,几乎是依依不舍地挽留这温柔乡,销骨地。
gui头离开时,划过会Yin。“呃……”周任狠狠咬住大拇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拾起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就往身上套。自己衣服还没穿好,就用准备好的毛巾轻轻擦拭少年的身体。赤裸的少年半个身子沐浴在月光里,双手交拢放在小腹,头微微转向窗外,简直就像是文艺复兴的油画,优美圣洁,哪怕身上有各种爱ye是痕迹,也依然让人顶礼膜拜。
周任细细的擦拭,给少年盖好被子,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月光依然静静的洒在少年身上,洁白的光辉好像被定格在这间屋子,时间也不再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几秒钟?几分钟?少年缓缓睁开双眼。
浓浓的情欲色彩。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