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说:‘我今儿遇到一件怪事。’那周道盛因问:‘老兄哎,什么事?’毕矮说:‘我邻居的一只狗,近来专门偷吃书画。今天,邻居把家里收藏的名家书画都拿出来翻晒,不料全被这狗给吃了,主人损失过大,气急了,因把这狗给杀了,刨开狗肚子一瞧,你猜里面是是什么?哈~一肚子的‘坏画’(通坏话)’”
说完,殷绮梅的眼波别有深意的瞟了下麝桂、绿婵、最后定在了那粗使婆子身上。
当即三人气的脸通红,红月、蜜儿、何妈妈等其他丫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她们虽然有的不识字不通文艺,却也听得出来,殷绮梅在骂这粗使婆子是狗肚子里没好话。
薛容礼略低下头,反手抵着殷红的菡萏薄唇也不自觉的微弯,嘴角上挑的笑起来。
殷绮梅见状立刻凑过去挨着薛容礼,握住他的手摇了摇撒娇:“人家就是遇到二爷,打个招呼,礼郎~不要气了,是人家疏忽了,以后人家一定注意男女大防,再不这样了,喝了酒忌怒,伤身伤脾,春露,去叫小厨房烹一碗浓浓的解酒汤来,蜜儿,去洗一块儿冷帕子来。”
薛容礼的黑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散,尤其在殷绮梅叫了一声甜甜亲昵的“礼郎”后,更是神色放霁,长臂一捞把撒娇的爱妾抱入怀里,懒懒的吩咐:“给爷按按,喝多了头疼。”
殷绮梅立刻上手揉按薛容礼的太阳穴,按得薛容礼惬意舒服的闭目,殷绮梅得以看到这厮长长的睫毛,好家伙,真是人模狗样,长得跟电影大明星似的,尽干畜生事儿。
待喝了半盏解酒汤,冷帕子敷面,又被按了头后,薛容礼心旷神怡舒爽了许多,也意识到刚刚的问话有些失态了,显得自己当爷的吃醋了似的,有点丢份儿,因瞟了一脸温柔小意的殷绮梅一眼,还好这妮子上道识相。
“梅儿跟我进去,其他人都下去,蜜儿,你去处置。”薛容礼鹰眼锐利如电般睨了眼那粗使婆子,看都不曾看绿婵、麝桂二人,揽着殷绮梅的腰往后堂正屋走去。
“是。”蜜儿笑的很甜美,只是无端的让那粗使婆子发寒。
一会儿来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仆妇把那粗使婆子拽了出去,另有两个教引嬷嬷带了绿婵、麝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