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不是毫无代价的,她们胸乳紧密相对,乳尖和阴蒂根部都箍着
雕金小环,迫使三点时刻处于肿立的状态。金属环间用短短的细链与周身各处相
连,只要一个人晃动脑袋或是握紧拳头,就会牵着另一个人发出尖叫。
她们的三穴内都被塞满了不断震动的淫具,大腿小腿交叠着被固定起来,坚
韧的皮带穿过她们的股间,大腿根部,腋下,腰部,分散着承重,把她们挂在房
梁上。只要一个人的身体轻轻晃动一下,两人就会不由自主地转动起来,被重力
深深压进身体的淫具不断滑过敏感的粘膜。两人因情欲而起的苦闷呻吟,一刻也
不曾停歇。
少女们的小腹也都微微隆起,为了收集到的体液的纯洁性,地牢的主人极少
奸淫她们。但毕竟经过了长久的时光,两人会怀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日夜不停
灌下的媚药,因怀孕而改变的激素,和来自腹部的挤压,让她们的小穴愈加敏感,
即使只用手指抠挖几下,也会震颤着失禁潮吹。
而在两人有了泌乳的迹象后,乳尖上更是被夹上了小夹子,防止难得的乳汁
被浪费。涨奶的苦闷感让她们不断摩擦着彼此,又因此被淫具刺激着发出更淫荡
的媚叫。
两人的眼睛都被封死,手臂被永久固定在身后,也从来没有机会从嘴中吐出
一个字,尽管肉贴肉地赤裸相对,她们却不知道对方的情况如何,是否还「醒着」,
耳边能听到的,只有对方艳丽的呻吟,而这又让自己感受到的快感愈是深重。
她们就这样紧贴着彼此,在不会停歇的快乐与苦闷中,重复着看不见光亮的
每一天。
……
如果我不来解放她们的话。
说起来,以前是不是来过同样的地方?我稍稍回忆了一下,然后露出自嘲的
苦笑。
当然,在无数的世界里,我曾无数次让所爱的少女身处这般境地,我或许在
高处遥遥看着,或许亲身降临,听着她悲泣哀求……在腻味后,我会抹消这段历
史,但过不了多久,又会在新世界里重复相同的故事。
即使在发誓不再干涉她的人生后,我依然在做着同样的事。
但这次就是最后了。
「……希雅。」
我凝作人形,伸手抚摸其中一位少女清秀的脸庞,将她被汗水润湿的绯红色
发丝捋至耳后。
最后,再让我好好看看你吧。
「嗯啊……唔嗯……啊啊……啊啊啊……!」
希雅没有对我的触碰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咬着口塞,用力夹住小穴中的淫具,
发出充满艳丽气息的呻吟。
我缓缓移动手指,想要抚摸她的眼睛,但指尖触及到的,只有冰冷的金属。
我知道的,在这金属眼罩下面,藏着一双如红宝石一般明丽的眼睛,但它们
现在已经被永远封住,再也无法看见这世界。
可即使能睁开眼,她也看不清情欲外的任何东西了。
我又轻轻抚拭她苍白的嘴唇,这张嘴曾能念出无比繁复艰深的咒语,发出威
力举世无双的魔法,而在她微微弯起嘴角时,露出的羞赧笑容又让我心动不已,
但现在,粗长的橡胶假阳具将她的小嘴撑至极限,又深深嵌入喉管,她不断发出
苦闷的呻吟,腮帮子一鼓一鼓地用着力,想把假阳具吐出去,但如果不打开扣在
脑后的锁,她永远不可能如愿。
她一定也知道这点吧,但是太强烈的痛苦让她无法思考,只能一次又一次的,
做着无望的挣扎。
中空的假阳具昼夜不停地向她的喉咙里输送媚药与营养液,将她的身体改造
得日渐淫荡,到现在,也许连食道也变成了性器,一吞一吐时,有和阴道被抽插
时一样的快感。
这样的刑罚已足够残酷,但她的脖子上还箍着一副沉重的项圈,内径狭小,
使她无时无刻不处在轻微窒息的状态。她只能拼尽全力地平缓呼吸,即使在身体
因高潮而无可抑制地战栗时。
但这口塞也许是她身上最「温和」的刑具了,口塞和下体的贞操带并没有被
焊死,地牢的主人想奸淫她时就会取下,虽然那只是偶尔的偶尔,但至少能得到
片刻的喘息。
「……真可怜啊。」
我轻声叹道。
我轻轻触碰了下的她的乳房,希雅立刻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小穴重重收缩
了几下,一大滩淫水从锁着的贞操带中溢出。
她的乳头天生内陷,为了将害羞的它们暴露出来,地牢的主人直接对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