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shi答答地裹在身上真的非常令人难受,加上傅远南还要挑衅他的尊严。男人怎么能说小呢?盛褚咬着牙微笑:“不信你可以比比。”
对于这点盛褚非常自信,大小他在第一天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粗略地量过了。
可傅远南眼里分明有狡黠的笑意,他摆摆手:“不了吧,我怕你自卑,也怕你可乐风干结块,待会不好脱裤子。”
盛褚:“……你、给、我、爬。”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这是一篇劝学文(bushi
第9章 老师
盛褚偷偷摸摸打游戏打到三点多,挂念着明天六点四十五还要起床上课,才恋恋不舍地关电脑。如果不是六点四十五要上课,盛褚能通宵。
三点多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睡不着。
他想抽烟。
来了这个世界一个礼拜了,他还没摸上过烟。一个是抽烟属实贵,另一个是找不到机会买烟。他妈睡得浅,他现在偷摸下楼买烟去,很可能开门没走两步路他妈就要追出来问他去哪儿。
馋疯了。
带着这个念想盛褚几乎失眠到天亮。也因此难得没赖床,盯着硕大的黑眼圈在六点半与晨练完回来的傅远南相遇。傅远南瞅着他眼下乌青的两条印子,笑了:“打游戏打了一通宵,不会吧?”
盛褚有气无力:“你不懂,我想我老婆想了一通宵。”
老婆?
傅远南似笑非笑,顿了顿:“容易早泄,不好。”
盛褚不置可否,主要是困得没Jing神跟傅远南凭嘴中门对狙。他拖着书包走在路上,恨不得早点去上化学课,玲玲公主上课催眠一流。他想睡觉。
不过刘玲没赶上趟,在早读课叽里呱啦的读书声中,盛褚就已经睡了过去。
盛褚很久没做过梦了。他梦见自己回到了自己的中学时代。虽然教室都是千篇一律的装潢,白色的墙,前后各一块乌青的黑板,上面稀稀落落写着粉笔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认定了这间教室就是他曾经待过一年半的地方,这里存在这一种令人熟悉的泥土清香,高大的银杏树矗立窗外,与学校一样具有百年的历史。风过林梢,有片银杏叶被吹落在窗台,很安静地躺着。
黑板上方的时钟走过两点十分,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午睡时间结束,铃声响起。盛褚想站起来活动活动,膝盖撞到了课桌,连带着前桌抵着的椅背也晃动一下。伏着睡觉的前桌是个男孩子,不耐烦地回头,眯着眼盯着站起来的盛褚,神色里全是不耐烦。
盛褚刚想说不好意思。前桌拿起手边的水杯哗的一声泼在盛褚身上。
惊醒前一刻,盛褚才看清楚那张脸。
他不会认错,这张脸和季张辰如出一辙,从鼻子上的小坑到唇边新生的绒毛,悉数复制粘贴。他心里咯噔一下,分不清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生活里,更不明白季张辰为什么要泼他,一起出去玩的交情,总不至于被吵醒就打起来。
盛褚睁眼,现实里的季张辰摇着他的胳膊喊道:“你醒醒。”
他下意识甩开季张辰的手,眼睛里藏着Yin鸷与怀疑:“你想干吗?”
“不是我想干吗。”季张辰十分诧异,但也没当回事,以为盛褚在闹起床气,“玲玲公主喊你去办公室,现在立刻马上,刚刚化学课代表让我喊醒你。”
傅远南从作业堆里挣扎出来,就看见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准确来说是盛褚单方面对着季张辰亮出爪子。他听了听这俩人的声响,一时间也没明白盛褚这股子气从哪里来。于是插嘴道:“快点去吧。早点回来上课。”
盛褚眼里的Yin鸷突然消失了。他看见盛褚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只字未吐。然后站起来离开了教室。
傅远南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季张辰也一脸茫然。季张辰甚至还朝他抱怨了两句:“他大早上发什么疯?”
盛褚绕过了刘玲的办公室,去厕所洗了把脸,然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他刚刚,差点就要一拳捶在季张辰脸上了。
他是真的分不清梦里的季张辰和这个季张辰有什么样的区别,也预测不出下一秒季张辰会不会把他杯子里的水泼在自己脸上。未雨绸缪,他想和季张辰干一架。把敌人打趴下自己才不会受到伤害。
然后,然后坐在他身边的傅远南开了口,盛褚才醒过来,确认这个季张辰不会泼他。
在那个足以以假乱真的梦里,他并没有同桌,他只能坐在教室的角落里,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看银杏叶,似乎他是孤立无援的,整个班级里没有人待见他,像一条人人嫌弃的肮脏的癞皮狗,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的痂。
可是,谁能告诉他,这个能帮助他实现愿望的系统是不是他做的梦?这个世界,是不是他做的又一场梦?为什么他的母亲和这里的母亲一样体弱多病,一样被父亲抛弃,为什么他们一样住在破旧的房子里,没有钱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地混日子?
为什么?
“你去完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