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这种事十分钟就能解决，但他有洁癖，不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干净他不舒服。
刚出来就正好撞上正要上厕所的爸爸。
林耀还没来得及跟爸爸说早，爸爸就睡眼惺忪地看了看他正滴水的发梢，问了一句：“大早上的你洗什么澡？”
“……还不是怪你，还好意思问……！”林耀脸蛋红扑扑地嘟囔。
“……怪我？”爸爸一头雾水，勾起嘴角笑了下，“昨晚爸爸喝得都断片儿了，难道冲你吐了？”
林耀闻言，整个脸色都变了。
他心头浮起不详的预感。
脱口问道：“……你……你该不会把昨晚的事给忘了吧？！”
摸奶子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可那样剧烈的运动……
转念一想，那次……他初夜那次……爸爸也是喝醉后把他给……然后隔天就忘了个精光，跟没事人似的。
难道……！！
“……一觉醒来，连衣服都掉地上了。”爸爸挠挠头，面色有些为难，“是不是你扶爸爸回去的？……该不会爸爸……真吐了你一身？”
看着脸色难看的儿子，爸爸拍拍林耀的肩，笑道：“得，爸爸今天带你去下馆子，给你赔个罪。”
“不去，我今晚没空！”林耀忍住即将夺眶的泪水，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重重摔上了门。
他一边换上校服一边看着自己白腻的奶子上布满的红痕牙印，泪水滴到上面，沿着奶子的边缘滑落。
爸爸还在外面敲门：“……要不，爸爸给你买支新的钢笔？你之前不是说喜欢那个H牌的笔吗？”
林耀大吼：“……那个你早就给我买过了！烦死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不要跟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