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漪在营里也算半个名人了,刚进营时看着白白净净,细瘦但是又乖巧,尤其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吸引了不少目光。只是两个人一进营就几乎形影不离,不少人都觉得他们俩是一对。后来二组的同学观察下,发现两个人像是那么回事儿,又不像那么回事儿,他们的一个圈子里有人说:“这小子还没把人把到手,兄弟们还有机会。”
一群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试了两天,发现张若漪空闲时间要么在跟随安吃饭,要么在跟随安做运动,要么在班里上自习。全方位多角度宽领域的没机会下手,张若漪又整天冷冷淡淡谁也不认识的样子,夏令营好看女生也不是就她一个,聪明人都望而却步了。
不过张若漪在群里依旧名号响当当,因为那条到膝盖的制服裙。她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又白又细又长,像去皮的嫩竹。
一群人神秘兮兮的给她起了个名号,叫湘妃。取湘妃竹的意思。
这位室友回到宿舍,看见秦羲和坐在床上傻乐,以为他抱得美人归,一时嘴欠还调侃了一句,说:“哎呦,看你这样是功成名就美人在怀了,我和老李打的赌要输了。”
秦羲和跟这人不熟,没想给他解释,就问:“什么赌?”
舍友笑得得意洋洋:“我们赌你什么时候能把咱们湘妃搞到手,我赌得半个月之内,结果你这么快,我和老李要请他们吃饭了。”
“湘妃?”秦羲和直击重点,室友浑然不觉,甚至掏出手机给他看了备忘录。不过是些年轻男孩子的意yIn,说肮脏却也不至于,把夏令营里出挑的好看女生挨个盘点一下。然而一些关于三维(不是错字)之类的数据,怎么看怎么都透露着一股猥琐下流的味道。
秦羲和看到他备忘录里点评一个女生的胸部形状,用词很是文雅含蓄,甚至带着几分读书人的文雅,但是那不能改变他在对女生的私密部位品头论足的事实。
尤其在他点开了写着“湘妃”的备忘录时。
秦羲和拎起拳头之前,还特地问了问他:“这东西,都是你自己写的?”
那呆瓜笑笑:“那哪能呢,集体的智慧。”
更尴尬的是,打完架的晚上,秦羲和做了一个梦。
第二天他早Cao躲着张若漪走,要上课了避不开,也像个拔毛鹌鹑,蔫的很。
秦羲和当然不会和张若漪讲这些脏事,他只用舍友骂人当作理由敷衍过去,好在张若漪也没继续深究,她现在在苦恼沉思。
五周马上就要过去了,到底怎么样,11组才能当第一呢?
☆、嫌俗
下了课张若漪压着秦羲和去医务室。眼角的伤其实并不严重,不过几处青黑,看着确实有些渗人。张若漪知道他是为自己打架,虽然不知道这理由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倒不妨碍她表达歉意。
她气呼呼的给他举着镜子:“别看了,再看也是肿了,去医务室看看。”
张若漪想起来他们那时候经常在校医院碰面,没想到换了个地方,伤了眼睛的变成了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去医务室治眼睛,院花你可要保护好自己的腿,我们院花院草可不能全军覆没了。”
张若漪把镜子一合:“当然了,你以为我是你?”
然后校医院院花院草在医务处见到了,校医院院长。
“陈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陈雏声老神在在:“夏令营全市征调优秀教师,我就过来了。”
“校医院老师也算师?”
“校医院老师怎么了?你们不看病?不看病来医务室干嘛?”陈雏声一边凶巴巴的骂他们,一边上手拆酒Jing棉:“不还是要来找我,你去坐那,眼睛怎么回事?”
“不小心擦伤了一下。”秦羲和嘴硬:“一点也不严重,我冲洗过了,就是看着比较疼。”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陈雏声嘲讽他:“自来水冲眼睛,跟你旁边这个一模一样!”
张若漪不敢说话,秦羲和闭上眼睛的同时也闭上了嘴,装死。
陈雏声拿着酒Jing棉又绕了两圈:“好了,没破皮就是有点重,回去自己涂酒Jing,一天三次。”
他把一卷单独包装的酒Jing棉交给秦羲和:“涂三天再过来,我看看怎么样。”
两个人谢过老师就要走,陈雏声道:“诶你俩,看病不给钱?”
秦羲和掏口袋:“是刷卡吗?”
陈雏声指着自己和食堂门口一样的刷卡机:“一支酒Jing棉一积分,给了你十个就当我买十送一。看我们师生一场,我的劳务费也不要了。十点积分,那机器一次一点,你去刷十下。”
哪有这么贵的,分明是宰客呢。秦羲和却没说什么,走到门口“滴”“滴”“滴”“滴”“滴”连刷十下。
阳光恰好从开了一半的玻璃门前穿过,把他周身的小小绒毛照的纤毫毕现。张若漪看见他抬手刷卡时的袖子滑落到肩膀,露出白皙又隐隐带着小肌rou的臂膀,又随着他放手的动作重新滑落。
影子沿着大理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