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的刺激了。”
“确实,让我看看,这女的,怎么这么像你们班那个谁,那个腿老长脸特别臭的。”
“杜凰吧,确实像,她sao起来,估计也就杂志上这个样。”
上一次提起杜凰,还是刚开学时候秦羲和英雄救美结果大家误会一场。实在是杜凰这人在班里,除了杜鹏飞刚开始狠狠欺负她,之后也再没什么消息了。集体活动她不参加,好像也没什么朋友,于是张若漪话都没和她说过几句。
甚至因为杜鹏飞在班里几次维护她,杜凰好像还有点敌意。
后来文理分班,她分到了文科班,也很久没遇到了。
凌澈已经又站了起来,那边还在讨论:“就她,脸臭的像谁欠她八百万,能sao起来吗?也就那个腿有点搞头,之前游泳,远哥你不是摸过。”
“别提了,我刚伸了一下手,杜鹏飞那小子不知道从哪窜出来,就给我一拳。”
“说说,什么感觉。”
那个远哥炫耀着:“你别看她满脸小雀斑,腿是真不错,又白又长,就是没几两rou。”
“关了灯,你管她雀斑呢,腿能玩就行呗。”
卓文燮把张若漪的nai茶拿起来拉着她向门口走去。张若漪回头看见凌澈已经走过去,按住了“远哥”的肩膀:“兄弟,别做梦了。”
后来怎么了张若漪不太清楚,卓文燮看着她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摆摆手:“行了,男人的的事儿,你别管。”
几个男人的事儿,张若漪确实没什么插手余地,但是没想到转头过了两天,她补完课出来,就被“远哥”带人堵住了。
“那天好好的,凌澈就上来打我一顿,说我欺负女生,尤其还欺负他兄弟的妹妹。那我偏要欺负了,听说你是他妹妹?”他按着张若漪的头:“先打他妹妹一顿,算是出上回的气,你告诉他,周六下午在市体育馆,带上人,立一立。“
四个男生,听起来都是那天在nai茶店的人。其中一个说:“放心吧,我看过了,那天和凌澈坐一起的就是她。”
远哥笑笑:“这么可怜的小妹妹,有点舍不得下手,你们轻点,别打脸,打坏了多心疼小美女啊。”
张若漪笑笑:“几位哥哥,都不认识我就要来找麻烦呀。”她一个膝击到远哥的胯间,趁他弯腰勾住脖子和另一边的胳膊,竟然一下子把一个大男生摔倒了地上。一脚踩上远哥的脖子,让他趴在地上不能抬头,张若漪看向另外三个男生:“找麻烦也要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没人告诉你,我巴西柔术上个月刚升蓝带吗?”
张若漪蹲在他后背上,揪着头发强迫他抬头:“你的话我会带给我哥,到时候市体育馆,你别哭。”
说完,她站起来拍拍手,走了几步,撒丫狂奔起来,边跑边叫:“救命啊救命!”
蓝带,呵。骗人的,她其实快吓哭了。
关于“张云长小巷遭围堵七进七出”这件事,凌澈笑得不能自已。
“妹妹,你知道吗周六那天我和你哥给那几个孙子按在地上一顿揍,完了他们鼻血都出来了,躺地上问我:‘你妹妹真是巴西柔术蓝带吗?’笑死我了。”
张若漪:“勿cue。”
甚至过了两周,凌澈还在笑:“卓,我感觉咱妹妹有意思,最开始见她,又乖又怂,跟个鹌鹑似的被欺负了状都不敢告,怎么这回还支楞起来了。”
卓文燮耸肩:“不知道,这丫头,对她好的人她一句也不说,被欺负了能欺负回去,总好过忍着。”
作者有话要说: 再摸一个
☆、过年
过完小年张若漪又被接回了老宅,上次回来才没多久,房间床铺的花样还是上次来的那种,额外又添了些台灯、座椅靠垫之类的小玩意,张若漪照旧躲在房间里,写写作业,很少出去。
等到了腊月二十八,家里人才陆陆续续都赶回来。
张家人口简单,老爷子和他弟弟都作古多年,长辈辈分的也就剩下老太太一个了。大房这边有张载韶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大姑姑早年嫁给了法国人,很多年没回来了,小姑姑一直没结婚,但是有两个孩子,是双胞胎儿子,今年才八岁。二房那边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远在美国,今年只回来了一个儿子,带着小辈一个十二岁男孩一个九岁女孩。张若漪在家序齿第一,是大小姐,剩下的都是弟弟妹妹。
年三十晚上开年饭之前,一家人先凑一起祭先人,列数家史,追思列祖列宗只需要简单几句,等到了老爷子这,就要正经挨个祝酒磕头了。给二房两个老爷子老太太也祭过,下一个该是成人辈的。
张家成人辈没有逝者,张若漪以为已经结束了,就听到爸爸面色严肃道:“祭,长房长孙,张祈裄,生八六年五月,卒于九三年冬。”
张若漪在迷茫中跟着弯腰,却被张爸爸按着跪下去。跪拜致长者,鞠躬送后人,这是哥哥。
然后大家按照长幼次序向前给老太太磕头,张若漪还没回过神了,迷迷糊糊看见爸爸的秘书黄阿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