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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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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是因为你和他有相似的部分,所以我才会动心”

    怎么说呢?

    若兰语带颤抖地对我道歉,眼泪哗哗流着,哭的上气不接下去。

    她观察了半天,确认我没有做出任何过激反应,

    第一眼?喝醉的那晚?

    “是我害你不开心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要你高兴,我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原先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动心了,直到你出现。”

    我忽然意识到,我和若兰第一次见面,比这要早的多的多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几年前,她家刚刚拿到拆迁款,我应笑笑的请求,去帮忙搬家来着

    越听越别扭。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脸上烫烫的,耳朵都红了,幸好有伤盖着,环境也暗,才没被若兰发现……

    她露出陷入甜蜜回忆的微笑。直白的阐述内心的秘密实在过于羞人,哪怕是当着心怡的爱人,也难免面颊升温,攀上两朵红晕。

    春意盎然的美梦显然不适合在这个场合拿出来示人。她有努力,可实在开不了口,只好跳过这段内容……

    “从那天起,我想的是你,梦里也是你。渐渐的,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才忽然发现,你已经取代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不对!

    完全抛弃自尊,卑微的像是一粒灰尘。她连哭带颤地哀求我,哭的愈发伤心。要不是有安全带拦着,她怕是要直接扑倒我怀里来了。

    “起先,我觉得不合适,毕竟你比我小这么多。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忘不掉你,真的忘不掉你!只要一闭上眼睛,我的世界就满满都是你!”

    “不是这样的!”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她脱口而出地。“我爱的人一直是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从那之后,我时不时就会想到你…….”

    说到这里,她突然扭捏起来,声音拉的很低。不过,即便是结结巴巴的样子,她依旧没有放弃对我袒露这段羞人的回忆。

    长时间的哭泣与接连不断地哀求相互撕咬,只为了尽可能多的剥夺为数不多的空气。眼看她抽泣到随时都会晕倒,我实在不忍她就此凋零,干脆打断了她的自我抨击,直截了当地问道:“别哭了。”

    虽然物理层面上,我大多时间并不在那里。但听上去,我好像一直陪伴在她左右。

    “我,我一开始,以为是累的,高兴的。毕竟苦了这么多年,手里终于有钱了,又搬了新家,心里一下子轻松了,睡不着也是应该的。可是,我发现,只要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你的身影。然后,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我梦见你了,梦见你对我”

    充满了羞耻与甜蜜,我只感到心里有火再烧,堵在胸口的东西在烤制下冒起浓烟,逐渐消散。

    “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了。我就是觉得,既然决定要全心全意地爱你了,那我必须要给他一个交代,我真

    “对不起,是我不好,求你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想的太单纯了,没有估计到你的感受,都是我不好……”

    “我当时没意识到,只顾着忙,天黑之后,我躺在床上,反复睡不着”

    她乖乖照做,强忍着,不敢发出哭声。但是,她哭的太久了,一时止不住眼泪,也压不住紊乱的鼻息。只好故作镇定,上气不接下气,一抽一抽地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我真的好怕,特别怕!这几天,我一直做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说你恨我,讨厌我……”

是故意伤害你的!”

    想问的问题就在嘴边,可真到说出口的时候,又觉得无比艰难。沉思良久,我终究还是下了狠心,决定剜去心头的烂肉,一脸痛苦地问道:“你之前对我说的,都是假的吗?”

    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若兰并未停止她的表白。她怕不说就再没机会了,再也不敢保留,毅然决然地把深埋于心的小秘密讲述给我听。随着她的讲述,我的脸色越来越红,感觉上很是高兴,有种想笑的冲动。

    说到此处,她变得特别小心,时刻留意我的神色,生怕我不高兴。不过,我现在已经提不起心劲去想这些了,只顾着高兴,盼着她能拿出更多的诚意说给我听。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比起美貌,她更在意我的感受。她清楚认识到,机会就这一次,成败在此一举,能否彻底解开我的心结,就看她接下来的表现了。

    “就是,四年前你来我家的时候。那天,你穿着一件白色兜帽衫,戴着棕色鸭舌帽。那天天气很好,我一开门,你就对我笑,很青涩,又带着点腼腆”

    说到这里,她哭的更厉害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调整呼吸,尽可能在这样的状态下,把自己的心意阐述给我听。

    豆大的眼泪落下,湿透胸襟。因为一直擦拭的关系,她那张化有精致妆容俊脸,已经脏成与花猫无异。

    “我……”

    “嗯……”

    的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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