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只卖一百六十碗,倒是也不至于太忙,苏晚得空便去看宅子,沈临得空就去看铺子。
麻辣烫生意火爆,不过在这中间,苏晚和沈临还是停了一日,因为,沈临的祖父祖母,沈老头和沈婆子把沈临告上了公堂,告沈临不孝顺,要把沈临家的房子和地要过来,并且让县官老爷让沈临经常过来给他们干活。
沈临作为孙子,自然是告不成沈老头沈婆子,但是沈老头和沈婆子告沈临,却没有什么毛病,开堂那日,沈老大带着沈老头和沈婆子都过来了,不仅如此,青石村好些村民也全都过来了。反正也闲着没有什么事情,过来看看热闹也是好的,看戏还要钱呢,看县官老爷审案子可不用钱。
县老太爷一拍惊堂木说了开堂,沈婆子就哭上了,沈婆子和沈老头沈老头跪在公堂上,沈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沈临不孝,不管他们两个老的。惹她们生气,不给她们吃饭。
县官老爷却问的更详细一些:“沈杨氏,你口口声声说你孙子不孝,惹你生气还有不给你们吃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一件一件细细说来,先从不孝说起吧,这沈临,是怎么个不孝法。”
沈婆子抹了一把眼泪,开口:“我这孙子,那是万分的不孝,顶撞我们两个老的,有了好的,也不给我们两个老的吃,挣了银子,也不给我们两个老的花,也不来给我们两个老的干活。”
县太爷点了点头,沈婆子一看这样子,觉得县太爷这是认同了自己说的沈临不孝了。不禁心中一喜。
县太爷又问沈临:“你祖母说的,可是真的?”
沈临也跪在堂前,回县太爷的话道:“在今年之前,每当家中吃好的,我是定然会给祖母母端过去大半的,到了今年,我家中母亲病重,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让母亲活命尚且不够,祖父母虽然年迈,但是却有口粮,我便先从紧处来,至于说祖母说我不给银子,也是一样,今年之前,我都是在给的,不过今年家里实在是给母亲寻医问药,自顾尚且不辖,至于说顶撞,我从未和祖父祖母说过一句重话……”
苏晚听着,觉得沈临说的有些避重就轻了,于是乎,跪在堂上的苏晚开了口,把这些年沈老头沈婆子搜刮沈临贴补沈老大,以及只让沈临给她们干活却从来不让沈老大干活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苏晚还说,若是要给沈临定罪为不孝,那就得给沈老大还有沈拉大的几个儿子定比沈临还要重十倍的罪,因为沈老大一家为沈老头和沈婆子做的不及沈临做的十分之一。
苏晚还说,县官老爷若是不信,这里有好些青石村的村民,可以让他们作证。
县太爷倒是没有宣证人,而是问沈老土和沈婆子:“你们说你这二儿子家的孙子不孝,那我想问问你们,你方才说的那些,你大儿子家的孙子做到了吗。”
县太也这话一问,沈婆子和沈老头都怔住了。
公堂外面站着的村民们倒是都开口议论了。
“是啊,这说起来,沈老大家的那三个儿子,可是啥也没给沈老头和沈婆子做过。”
“照这样说,那沈老头和沈婆子就应当把沈老大家的那三个儿子也都告了,他这只告沈临一个人,这不明显着是针对沈临吗。”
“沈老大家的三个儿子非但没给沈老头和沈婆子干过啥,还总是花沈老头和沈婆子的钱呢,我还常常看见沈婆子端着好吃的给沈老大家的三个儿子送过去,不过可是没见过那三个给他们送,倒是见过沈临送过。”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苏晚刚才就看见了,这公堂外面的人里面,有杨老二杨老三,还有好几个平日里比较公道的人,虽然也有几个喜欢说长道短的,不过有讲道理的人在这里,那几个多嘴多舌的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县太爷这才宣了公堂外面的三个村民过来做证,说说沈临的真实情况。
这三个证人,一个是杨三,一个是平日里说好做事公道的李老头,另一个则是沈三的好友王五。
杨三和李老头把平日里沈临为沈老头沈婆子干活、给他们送饭,有了收成给他们银子但是两个老的总是有些不知足的情况说了出来,并且还说了沈老头和沈婆子偏心老大家搜刮沈临的事情。
而王五说的则是,既然沈老二死了,沈临就要代父尽孝,奉养祖父祖母,不应该有怨言,从此以后,就该把挣来的钱,都交给沈老头和沈婆子打理才对。
沈老头听了王五的话,急忙开口:“就是就是,只有王五这小子才说着公道话呢,我家老二死了,我们心已经够痛了,沈临不单该尽他自己的孝,还该替他爹尽孝,并且,沈临该把房契和地契,都给我们两个老的拿过去。”
“嘭。”县官重重地拍了惊堂木:“大胆刁民,你们两个,满嘴的胡言乱语,这我也听明白了,你们两个,是在诬告沈临,沈临是你们的孙子,尚未娶亲,作为祖父祖母,你们非但不为他的亲事Cao持,反而如此搜刮,甚至于为了让沈临孝顺你们而不管他生病的委屈,这算个什么孝道。”
“沈临作为孙子,只需尽他的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