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原本是对公婆很是尊重的,但是这些日子通过和苏晚聊天,沈氏也认识到了, 自己的公婆是捂不热的,无论怎么做,公婆都会给沈临安上一个不孝的名头。
既然孝顺与不孝顺都会得到个不孝顺的名头,那便索性什么都不做了,原本沈是还有些犹豫,但是一路听到了苏晚讲的道理,沈氏也铁了心,以后不会搭理公婆。
沈老头和沈婆子却不接着沈氏的病往下说了,只继续骂沈临:“你个不孝的东西,当初你爹死了,我们就让你把房契和地契给我们,你倒好,捏在手里紧紧的,跟要你的命似的。”
沈氏缓缓开了口:“公公婆婆,当初老二去了的时候,留下这屋子和地,是给临儿娶媳妇的,该孝敬你们的那一份已经早孝敬了,如何能把临儿的媳妇本也给出去。”
沈氏虽然还没有好起来,但是却能不喘气的把这一段话说完。
沈老头听了沈氏的话,不屑道:“这房子和地既然是给沈临留着娶媳妇的,那放在我们两个老的这里自然也行,快点儿快点儿,把这房契地契交出来,等到沈临娶媳妇的时候,我再给你们拿出来,免得你们年纪轻,把这房契地契败了。”
沈氏和沈临自然是清楚的很,这房契地契一给到沈老头和沈婆子的手里,便是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沈临问:“祖父祖母,等到我娶媳妇的时候,二老就会让我自己做主这房契地契。”
沈老头一听,这是有戏啊。原本他也不认为自己能把房契和地契要过来,听沈临这么说,只要自己答应沈临在娶媳妇的时候把房契地契给他,他就会现在把房契地契交出来。
沈老头的面色缓和了许多:“这是自然,等到你娶媳妇的时候,我便把你的房契地契给你,好让你风风光光的娶媳妇。”
沈婆子却不合时宜地开口:“那也得给我们两个老的和你大伯……”
“闭嘴。”沈老头怕沈婆子坏了事儿,赶忙打断沈婆子。
沈临开口道:“那既然是这样,祖父便没必要把房契和地契要过去了,因为我已经说亲了。我和苏晚定了亲,想娶苏晚,怎么着也得有彩礼,但是我一穷二白,只好把房契和地契当做彩礼给苏晚了,所以现在,我住的的是苏晚的房子,以后种的也是苏晚的地。”
沈老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沈临,转而又开始大骂:“你个不孝的东西,怎么能把房契地契交出去,你你你……,还有,你什么时候定亲的,你定亲怎么能不通过我和你祖母,你这样定的亲,根本不算。”
沈老头又看向苏晚:“你你沈in的定亲不算,你快点儿吧我们沈家的东西交回来,不然我要到官府告你,告你无故骗走我们沈家的财产。”
沈婆子也道:“就是就是,我们要到官府告你。”
苏晚一脸淡然,其实苏晚一直想和沈老头和沈婆子上官府,只要上了官府,官府自能定夺沈临到底孝顺不孝顺,而不是一直由沈老头和沈婆子空口白牙在那里说。
苏晚装作有些害怕:“沈爷爷沈nainai,你们可千万不要去官府告我和沈大哥。”
沈老头愈发来了劲头,立马叫上沈婆子,扬言要回去让老大家的儿子写状子告沈临的不孝是苏晚的骗人财产。
沈临和苏晚默契相视,按照大周朝规矩,除非是谋逆这样的大事,子孙是不能告长辈的,但是长辈可以告子孙。
既然是打官司,官府自有定夺,沈临心里确定,这若是到官府那里说理,自己便不会落下这个不孝的名头。
沈老头和沈婆子出了门,沈临并没有去拦着,长痛不如短痛,若是祖父祖母一直都这样纠缠,那他永远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既然如此,那就让祖父祖父去告吧,上公堂,未必是坏事情。
沈老头和沈婆子出了门之后,沈临苏晚、沈氏和沈丫丫都进了屋。
沈氏有些不放心:“他们会不会破坏你们两个的婚事?”
苏晚道:“没关系的婶子,咱们大周朝成亲,讲究父母之命,祖父祖母的却是不用参考的。”
沈氏这才放了心。
怕沈氏还有别的担心,苏晚又和沈氏说了一些大周朝晚辈告小辈的案例,这样的官司,也都是依着律法判的,沈临无错,自然是不怕被被祖父祖母告。
另一方面,苏晚发现,若是有沈老头和沈婆子,沈临就永远不要想要过好,就算是这次官府判了沈临没有过错,但是以后两个人免不了还要纠缠,以后沈临若是经商赚了钱,两个人还是要Yin魂不散。
苏晚以前就在怀疑,沈临的父亲到底是不是沈老头和沈婆子亲生的,要不是这样,何至于如此苛待沈临的父亲,却对沈老大父子视若掌珠。这个事情却没有什么证据,不过,既然要上公堂,苏晚决定在这个事情上做做文章,虽然不至于定性,但是这么一闹,自有妙处在。
沈老头和沈婆子气冲冲出来沈临家院子,想起大孙子和二孙子现在还在学堂里面,不能给自己写状子,于是,沈老头和沈婆子又去四处溜达着和人言说沈临的不孝,说沈临没有进过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