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雲白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可灯还明晃晃的亮着,就好像前几分钟还有人待在她旁边,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去了似的。
盯着天花板看了近半分钟的时间,她才一点点从视线恢复的清明中反应过来自己被几个男人囚禁在了深山老林里的一间别墅地下室,甚至梦到了自己和他们几个以不同身份在学校里做爱的场景。
看来以后不能多听邬莞说话,他念叨的变态语句居然能让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扶着晕沉沉的脑袋缓缓从床上爬起,却因为四肢的酸软而差点摔了回去,雲白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但姿势变动却让小xue和后xue的酸胀逐渐变得强烈且清晰。
她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到处是吻痕,腿上手臂上甚至还留有被绳子束缚过的痕迹,可是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只有晕过去以前被迫和邬莞玩兄妹乱lun的场景。
这么一想的话,原本以为是梦境的一切似乎真实了起来。
不过这些于她而言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害怕被他们发现所以丢藏进床底的手机。
恢复神智的少女忍着身上的酸痛拿起旁边的长袖睡衣给自己穿好,然后缓缓挪下床,跪趴在地毯上将手伸进床底摸索了好几分钟才摸索到一个方方正正的薄砖状物体,于是一寸寸把它捞了出来,拍了拍又吹了下上面沾到的点点灰尘,尝试着摁下了锁屏键。
所幸,手机还没关机,可电量却好像待机了很长时间一样仅剩下百分之二十几,再看看日期,距离她参加了石一泽举办的最后一次社团活动,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自从邬莞回来以后,她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娥眉微蹙,江雲白总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又变得更加复杂了,在她睡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其他几个男人现在又在哪里?
你在找什么。
少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淡的询问,从语气和声线中都能立马分辨出这是郁为訢的声音。
!!
被吓得差点没能拿稳手里的手机,江雲白全身汗毛倒竖,甚至能看到冷汗从额前快速渗出,如果她是背对着他站着,那么此刻一定早已瘫软在了地上。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走路!没声音!
雲白在心底疯狂抓头叫嚣,与此同时,大脑也快速运转着,思考要怎么才能逃过被郁为訢发现她一直都在演戏的这一劫。
睡傻了吗,从床上掉下来了?
不知是福还是祸,另一个人的声音接着这一两秒的沉默出现在她耳畔,她之前都没敢转回头,听见邱希的嘲讽才知道原来身后不仅仅有郁为訢一个人。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抬起一只手开始揉脑袋,另一只手反握住手机将它一点点藏进衣袖里,然后将袖子捂在肚子上,转回头委屈巴巴地回答:
腿软,摔倒了头好痛
呵
邱希嗤笑了一声,好像并没有怀疑她的话,而后从门边走过来将雲白拦腰抱起,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的同时,自己也坐了上去,而她则趁着手臂被遮掩住的这几秒悄悄把手机藏进了枕头底下。
站在门口看完了全程,郁为訢微微挑了挑眉,冷淡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江雲白的脸上,看得她心虚极了,却又不敢和他对视,闪躲着眼神假装在看对面的衣架。
不过他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走进屋内将房门关上,而后也不顾自己踩到了地毯,挪到床边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看上去就像是项圈的东西:
小母狗,把头低下来。
?
因为这东西的长相太过醒目,江雲白和他对视的双眸立马就堆满了疑惑,娥眉也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皱起,可犹豫了几秒突然想起自己还在戏中,只好乖乖听他的话把脑袋垂下。
皮质与链条的触感有些冰凉,他触碰到脖子肌肤的手指也是如此,不过人体的适应能力很快就让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失去了寒冷的温度。
雲白直起身子,摸着项圈上挂着的一颗小钻石,抬眼看向郁为訢的神情有几分不知所措。
既然你已经成为了我的小狗,那就应该戴上专属的狗牌,在我没让你摘下之前,就连洗澡也要乖乖戴着。
他摸了摸少女的脸蛋,举止很亲昵,但说出来的话却显得他们丝毫不像亲密关系,语调淡漠也就算了,眼神里也看不出半点宠溺的光。
不过,似乎想要警告什么,男人又微眯起眼接着说道:
虽然解开项圈的钥匙在我手上,但我也得提醒你一句,绝对不能摘下它,也不能让别人摘下它,否则你的这条小命很快就会丢掉听懂了吗?
郁为訢在谈及绝对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之后的威胁也语调森冷,不免会让人怀疑这究竟是什么会危及到生命的重要东西,可还没等江雲白点头,坐在她旁边的邱希就凑过来盯着那颗小钻石看了几秒,脸上兴味颇丰:
Fancy Inte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