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旖旎的呻吟像是刻意叫给大狗听的,他从来都不喜欢在床上多说话,最多被操狠了哭着求饶或是骂两声,今天的话却格外多,语调也是端得跌宕起伏轻叫慢喘,身体在狗躯下扭动着配合,主动挺起胸口给大狗舔,阴道里的鸡巴操干得毫无章法,全根抽出又尽数顶入,可形状实在完美,随便操操都让路乔咬着唇边讨饶边喷水。
偶尔也会有两声声嘶力竭骂周逸炀的。
路乔疲累地闭上双眼,陷入了下一个梦境。
路乔慌忙想用手掰开,一小截蛇尾却轻易绞缠上来锁住了两条手臂,细瘦的尾巴尖在他脸上轻拂而过,甚至钻进了耳道。
路乔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
“小狗要被操死了呜呜呜,老公重一点!操一操小骚狗的子宫……”
蛇吐着信子警告他,虽然它也并不担心路乔逃跑,粗硕的身躯早已将路乔的身体缠了几圈,只是它没有用力。察觉到路乔挣扎起身的动作,蛇缓缓收紧了全身肌肉,路乔惊恐万分地感知到胸腔腰腹处沉重的压力,那些蛇鳞格外柔滑,可鳞下的肌肉一块块暴起,尽数碾压着脆弱的内脏。
“别操了别操了,肚子要被操穿了……周逸炀,你个王八蛋——呜啊”
(和学霸)
路乔偏过头想躲避,喊叫了几声,可四下静得都
他哭着说自己不行了,又想往前爬,手臂才往前挪动半分就差点倒下去,狗鸡巴终于操进了那个小小的子宫,龟头猛地插入,路乔爆出一声惨叫,泪水落珠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一拳大小的子宫几乎被膨大的狗龟头撑满了。
路乔实在没力气动了,只想趴地上,一动作,体内的狗阴茎便勾动着脆弱的子宫带来一阵不容忽视的疼痛,他只得仍旧犬伏着,屁股高高翘起接受大狗的灌精。柔嫩的子宫壁被大股激烈热烫的狗精冲刷着,带着将其灼伤冲烂的力度。路乔嘴里半呻吟半哭叫,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指抓挠着身下的草絮,大狗的粗喘声就在头顶,前肢兴奋地在狗窝里划过,大片草絮被掀起扑了路乔一身。
路乔睡意昏沉地盯着它的金色竖瞳看了片刻,终于清明了许多,心里霎时如卷起滔天巨浪,立时便想起身奔逃。
还很凉。
“小狗想要老公的狗精,都射进子宫里让小狗怀孕生小小狗,呜……嗯——再被小小狗操大肚子呜——”
待射精时形成的结逐渐消退下去,狗阴茎也缓慢退出了被操成了一道幽长通途的肉道,满溢的狗精没了阻碍,也慢慢从被操出一道小口的子宫内流出,浓白的精液冒泉似的争先恐后自红红柔腻的肉穴中涌出。路乔彻底脱力趴在了地上,肉道蠕动着挤出精液,很快身下便多了一大片腥臭白精,胸腹处出都被波及,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冒出。
空旷的山洞里满是肉体拍打都是与水液四溅的黏腻暧昧声音,路乔叫了一阵儿嗓子便哑了,肉逼被操得水花四溅,肉唇无力地耷拉在两侧,中间的穴口被操得烂熟,深红紧致的肉口被操成一个圆洞,狗阴茎高速进出,偶尔都会带进一些红肉,黏腻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被狗鸡巴拍打成泛白的细密泡沫堆在穴口。
待他想伸手去拨开那个东西,那团黑色影子开始游动起来,不多时,一只硕大的墨色蛇头便支到了路乔眼前。
了手,任大狗把阴茎插进最深处。
“周逸炀你个老狗,我要被操死了……啊呃”
路乔跪趴着,阴茎翘得老高,脖子无力地垂着,嘴角落下长长一道涎液,整个人都失了神采。狗阴茎的操干过于可怖,肉洞被操得麻木,身体内部的子宫颈更是被撞击得酸胀无比,已经开了条缝,可狗龟头过于巨大,那道小缝只吃得进浅浅一点表皮。路乔抖若筛糠,狗嘴还舔弄着他的胸口,生生将那两粒乳头舔得如樱桃大,红似滴血,路乔叫着痛让它别舔了,大狗也不为所动,身下奋力耕耘,舌头卖力舔弄,硬生生将他又带上一个小高潮,腿间淅淅沥沥喷出水,将干燥的草絮都打湿得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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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骂着周逸炀,不过连呼吸都促急得辨不出节奏,那点骂人的话也颠三倒四没个逻辑,狗阴茎紧紧卡着子宫,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狗鸡巴操得好爽,呃——逼被操开了,老公,老公!”
射精又慢又多,路乔感觉子宫都被撑大一倍有余,小腹被狗精射得鼓起,形成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吐出几道呻吟。全身都被大狗的味道洗了一遍,大狗舔着他脸上粘连的草屑,舌头舔进路乔嘴里,路乔无知觉地任它勾着自己舌头玩儿,狗舌头卷着他嘴里的唾液吃,路乔不自觉地吞咽,跟主动含着狗舌头似的。狗舌头往他喉咙里伸,口腔几乎被占满了,路乔“呜呜”地小声叫着,大狗舔够了嘴巴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舌头,路乔张着嘴吐气,舌尖软趴趴地垂在嘴唇间,真像个小狗了。
他睡眼惺忪地朝身下看,只有一点月光照明,身下影影绰绰的像是个黑色的影子。
不是因为终于恢复了精力,而是,有东西在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