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禹芜和白闲安一家吃着炸鸡时,雨幕之下的百里外,一家男妈妈yIn乱会所。
【男妈妈yIn乱会所——邪花牌】
会所里打着桃色的光,这是全国统一归定的。
在培养男妈妈的院校里,无性病的少年们的菊xue就已经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了,这些优秀的少年们一毕业就会成为待业男妈妈。
光拥有男妈妈考核证的少年们要想成为真正的男妈妈,就要来男妈妈yIn乱会所工作。
男妈妈yIn乱国度里约有七百零一个男妈妈yIn乱会所,会所中的男妈妈需要经过层层面试(根据每个男妈妈会所里的老板娘兴趣爱好规定)。
早年,男妈妈这一行业中具有着严格的体型限制。
但在男妈妈集体诉求与曾经饱受压迫到如今积极争取到自己合理权益的女性们和部分有为男性的协助下,男妈妈们获得了多样rou体开放权益。
即:男妈妈的菊xue可以具有多样性、男妈妈可以自由整容、隆胸。
只可惜,法律严格限制男妈妈治疗阳痿、自宫、改变Yinjing大小,据说是因为制定法律的人Yinjing出了问题。
桃色的灯光照耀伟大的男妈妈国度。
邪花牌老板娘为少见的攻型男妈妈周星纬,他生着妖异的脸庞与妖娆的身姿,身穿的也是情趣内衣,粗长的鸡巴一颤一颤的,周星纬在业界里被誉为抖S女王。
周星纬正坐在主厅的沙发床上,他半抬着眼,一脸冷淡地看着面前粗野的男人——他失散多年的养子,周小雨。
“爸爸,您那个朋友,直接踩在我的脸上。”周小雨跪坐在红地毯上,他本来就自认为自己是猛攻。
有一天夜里发现养父含着自己的鸡巴后,硬汉周小雨迅速离家出走,甚至找到养父的老朋友白闲安,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猛1,他以周星纬的名义,每天白嫖、强暴白闲安。
“嗯,这样。”周星纬吞吐着花烟,烟雾缭绕,他之前倒没兴趣找一个逃跑的狗崽子,毕竟——
“爸比,这个男人是谁呀?”一个腹肌块鲜明的肌rou男趴在周星纬的脚边,他伸着舌头舔着周星纬的脚趾,他的舌头上戴着小银环,和他两只nai头上挂着的是同一款式,他身上绑着有些凌乱的红绳,刚刚被客人抚摸过身体,红绳都往下跌落了几寸,露出蜜糖色的肌rou,肌rou下则是勒红的印记。
另一个身体娇柔的美少年则躺在周星纬的怀里,美少年的身子微微颤动着,他的样貌既带着少年的硬朗,又含着几分闺中娇雏的情欲,他刚刚从男妈妈学院上学,还不懂太多人事,只知道争着舔爸爸的大鸡巴,“爸爸,你不是说好只宠我们几个儿子嘛。”
其他的儿子则在亲切、认真、专业、既用心又走xue、倾尽男妈妈之爱来服务着客人。
“爸爸不认识这个人。”有着这么多儿子的周星纬满意地揉了揉小白脸的nai头,他淡淡地瞥了周小雨一眼,周小雨只觉得自己的菊xue一缩。
本来周小雨倒不怕禹芜揍自己,只是害怕禹芜报警抓自己,因为他强暴了退休的男妈妈,那下辈子肯定会被收容进性痛监狱里了。
说不定还会被分配成各个yIn乱部门里,本就坚定当猛1的周小雨走投无路,只好来投靠势力强大的爸爸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禹芜的?”周星纬慵懒地抬起眼,他看到周小雨的身体清晰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我记得,我和禹芜见面时,都是避着你们的。”
“就,合照嘛,合照。”周小雨磕磕巴巴地说。
“我这边和你串通的jian细,我稍后抓出来也行,”周星纬敲了敲烟杆,“我可是守法公民,这的一切都遵循法律,你强暴了退休的男妈妈,就是犯法,再者,我们是陌路人,我也没什么理由保你。”
“爸,我错了,我们是你情我愿的,真不是强暴,只是我黑户,和他结不了婚啊!”周小雨像头狗一样往周星纬的脚边爬动着。
“你情我愿?”周星纬的眼神幽幽的,“这么说,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是你情我愿的了?”
周小雨懂周星纬的意思,他抓住了红色地毯上细微的绒毛,只觉得裤子鼓鼓囊囊的,他似乎即将预见到要发生的事了。
“是爸爸您收养了我,那您想怎么嗯……我的鸟儿,您就怎么嗯……。”
“嗯什么?”周星纬将烟杆搭在一边的烟缸上,他迅速低下头,吻住怀中纤细美少年的嘴唇,口舌迅速交融了起来,美少年娇喘不断,细看他被薄纱半掩着的下体,只见一个晃动着的按摩棒被他捏在手里,收收缩缩地插着自己半开放的菊xue,yIn水噗嗤噗嗤的声音伴随着周星纬和美少年唇齿交融、甜美的汁ye绕着肥美的舌头混合、搅拌、纠缠。
看着面前两个似乎不分彼此的养父子,周小雨“咕嘟”一下咽了自己的唾沫,他的内心里满是纠结与犹豫,只见到周星纬抬起修长的手指,捏住了美少年两粒穿过薄纱凸起的桃红ru尖。
“啊…爸爸,不要捏,好痛啊,你舔一舔嘛。”美少年伸出灵活的舌尖,抵在了周星纬的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