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权承担。刚好今年托人从巴黎弄了辆法拉利 特斯塔罗萨,当时送到贵府,作为赔罪。”
医生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又不敢和蒙子衿叫板,只铁青着脸坐着。
蒙子衿道:“还有这个畜生,我会让他从这座学校里消失,相信以后不会给大家再带来麻烦了。”
蒙战猛地抬头,瞪视蒙子衿的目光中分明带着血腥的杀意。
蒙子衿冷冷地回视他,心想:畜生果然是畜生,将吃肉的野兽养到成年,难保不会咬伤主人……蒙战的潜力超出蒙子衿的预料,无论是体能还是意志力都强到惊人,越发让蒙子衿想要解决掉他。
一边的校长马后炮地打圆场:“蒙战的行为十分恶劣,本校对此决不能视而不见,一定要对其做开学处分!”
*
即使是年幼的身体,也总是挺着小小的脊梁,此刻仿佛被抽掉了什么而垮掉了一般,小小的肩膀也无力地耷着……此时的甜甜,默然地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仿佛连那黑软的头发都变得暗淡。
蒙战看到甜甜转过脸来,那双总是快乐又温暖的眼睛,此时正夹杂着愤怒、受伤和……更多的失望。那道视线从他身边掠过,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蒙战一下子变得莫名地忐忑起来。
“……为什么打人?”
“……”蒙战默不吭声地站着。
甜甜生气地大叫:“我问你为什么打人!!!”
“……”
光回想到那个人说的话,就让蒙战默默地生起气来。他低下头,掩盖住自己冰冷暴戾的神色。
说什么?说那个人说,甜甜是变态?
不,他永远都不会说。
那些杂种,只要带着那些话消失就好了。
“为什么不说?”甜甜太生气,反而没什么表情起来。
蒙战抬了抬眼皮,道:“该。”
“蒙战——!”甜甜气疯了,冲上去一脚踹在蒙战腿上,“你……混蛋!”
他人小腿短,想踹蒙战腹部踹不到,踹在腿上又滑脚,自己踉跄了一下。蒙战看了他一眼,跪到了地上,垂着眸不说话。甜甜像只发狂的小狼狗,没头脑地转了一圈,看到讲台上的教鞭,伸手抄起来就往蒙战身上抽。
“啪、啪啪、啪啪——!”
一声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抽打声炸在蒙战背上,在教室里回响。
“你为什么不说?!”
“我他妈让你说话!”
甜甜抽红了眼,看到蒙战一脸麻木的样子,怒不可遏,一挥手抽在他脸上,他抽得太用力,半寸宽的教鞭整个崩断飞了出半截。蒙战的脸也被他抽青了,很快肿了起来。
甜甜看了蒙战一眼,那张脸上没有丝毫的悔恨、歉疚,在他自己毫发无损的情况下,他将人打到残废,他却是这样一幅无动于衷、冷血无情的样子。
一张既冷酷又凄惨的脸。
甜甜捂住眼睛背过身去,因为长久的忍耐而发出喘息声。
甜甜用双手捂住眼睛蹲到地上忍声哭起来。
背部被抽得火辣辣眉头都没动一下的蒙战慌了,爬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戒尺拉住甜甜的手往他掌心塞。
甜甜偏开头遮住脸,狠狠地挥手扔掉戒尺:“你、”
甜甜收了收哽咽道:“……滚!”
蒙战就像一觉起来找不到藏在垫子下的心爱的骨头的大狗一样慌乱,又爬过去把戒尺捡起来塞给甜甜。
甜甜转过身对着讲台,手心手背全是泪水,只能用手腕擦眼睛。
他接过蒙战递过来的戒尺一把掷出去。
蒙战爬过去把戒尺又捡回来,伸出手,却又停住,戒尺停在离甜甜几寸的距离。甜甜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流下来,滴在水泥地上,没有再发出抽泣声,只偶尔泄露一两声送气声急促的换气声,有时连吸气声都带了颤。
蒙战低下头,眼泪跟着大滴大滴往下掉。
甜甜为什么哭,自己为什么哭,他全都懵懵懂懂地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此刻痛苦得要命。
痛苦得浑身发抖……
蒙战艰难道:“弟弟……不是……”
“弟弟……不是。”
“什么?”甜甜回头看他,长长的睫毛上全是泪水。
蒙战脸上被他抽的地方青的发黑,带着些血点子,整个得浮肿起来,又被泪水打湿了。
“不是什么?他们骂我什么了?”
蒙战泪汪汪地看着他。
“就为这个?”甜甜歪着头看着蒙战,“就这么受不了?受不了就让你习惯习惯,”甜甜清了清嗓子,跟念顺口溜似的道,“我是白痴我是神经病我有毛病有脚臭智商二百五……”
蒙战一脸难受地看着甜甜,等甜甜一口气念道“我是小白脸是霉精是狗屎是……”蒙战一把伸手把他嘴巴捂了。
甜甜看着蒙战,把他手拉了:
“说两句坏话怎么了?但这不能改变我又帅又聪明又迷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