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似的裂了。
甜哥见他快昏厥过去了,这才喘着气稍稍放过对方。甜哥压着他的腿,将两条大腿开得不能再开,又深又缓地用龟头挤他的肉穴。江箸这才有空多吸两口氧气,但是身子被甜哥顶得发麻,甜哥顶一下他抖一下。
甜哥见他哭得都咳嗽了,心肝颤了一下,下面虽然还硬操人家的小嫩肠,语气倒是软了:“妹妹,别哭了……”
他低下头亲了亲江箸的唇。
江箸念念不忘他不准他生娃的事:“生孩子……”
甜哥投降了,也不跟他争论男人和男人没法生孩子的事。
“行行行,”甜哥扯过内裤给江箸擦擦鼻涕,随便哄道,“小屁眼夹紧点,哥哥把孩子射给你。”
“嗯啊……”
江箸像只小青蛙似的张开腿,看了看自己往前翻的屁股,只看到甜哥茂盛的阴毛黑黢黢的顶在他两腿间,蹭得他腿间白嫩的肌肤微微发红。他脖子倒回去,双手抓着甜哥的胳膊,两片白净的屁股肉往穴口处收了收。
甜哥将他的腿拉高,架在肩膀,让他勾着自己的背别被顶出去了。一开始甜哥还能控制一下,绅士地匀速地操干,江箸努力地把小肉穴缩起来,甜哥操进去感觉又紧又爽,水都挤了出来,顿时对着人家的小嫩穴又是一阵狂轰滥炸。
夹着穴被这样猛操,让摩擦感强烈了数倍!
江箸一下子就撑不住了,被操得“嗷嗷”叫,穴口跟着火了似的,给粗硬的鸡巴摩狠了,又红又烫的。
甜哥侧身插到底,将江箸搂紧怀里,肌肉绷了几绷,射了进去。
“啊……啊……”江箸眯着眼靠着他的胸膛,给累坏了。
甜哥扣着人下巴,噙住人小嘴,不让人睡,亲过瘾了,插屁股里的阴茎又硬了,又拉开江箸的腿操他。
他耐力强,平时来一次江着都被他弄得精疲力尽,今天他太兴奋,搞得那么猛,又要来两次,江箸是真的受不了了,哭着叫“哥哥老公”,求他轻点,嗓子都喊哑了。
甜哥可着劲操他,每次又等人快被操晕了才个人缓缓,江箸给他折腾个半死。
甜哥不光操他,还老摸他。江箸胸都给他揉青了。
“哥哥嗯啊……我下面呃啊……好像…又肿了……”
他的穴湿滑柔软,甜哥舍不得出来,而且正兴头上,出不来又下不去,吊着怪难受的,甜哥忍得脸都有点黑。但到底还是担心老婆身体多一些,撑着手从江箸屁股里退出来。
江箸的屁股都给操得往两边分开了似的,穴口处那道股缝开着。阴茎抽出来后,肉穴缓缓回缩,只留下一个桂圆大的小洞,肛周一圈浮肿着,湿漉漉红通通的,肥嘟嘟一圈。
确实肿得有些厉害。
甜哥问:“疼吗?”
“不疼……”
甜哥碰了一下,江箸浑身一哆嗦。他见甜哥脸色不好看,缩着脖子小声道:
“就是,碰到有一点点疼……里面……很舒服……”
“带药了吗?”甜哥问。
江箸自己带了个药包。
“没……我睡一觉就好了,”江箸见甜哥有些烦躁,安慰道,“上次就睡一了觉,就好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
“都是哥哥不好。”甜哥心疼地道,“睡吧。”
“你先……射出来……”江箸伸手摸到他胯部,握住他还硬着的性器。
甜哥挣扎了一下——要是以前他淋半小时冷水也差不多了,但是现在场合不太方便。而且大概是“由奢入俭难”,他自己撸压根撸不出来。
“那你帮哥哥弄出来。”
甜哥翻身骑到江着身上,给江箸湿哒哒的刘海拨弄干净,露出那汗湿的白洁额头,在上面亲了一口。
江箸累得眼睛也睁不开,甜哥的阴茎蹭在他肚皮上,他一手拉开自己的小鸟,一手将那大玩意压在肚皮上抚摸着,因为熟练,闭着眼睛也弄得很好。
甜哥缓缓地挺动腰肢,用阴茎操他肚皮。
江箸时不时地撸动甜哥的柱身,时不时将粗大滚烫的鸡巴在肚皮上压紧,让甜哥蹭得舒服点。江箸实在困得不行,几乎是半梦半醒地给甜哥撸管。
甜哥感觉快射了,伸手去抽床头柜上的纸巾,江箸惊醒了,握着他的龟头,死死压在自己的肚皮上,瞪着累出红血丝的眼睛道:
“不许射到别的地方!”
“乖……在这弄一身不好收拾。”甜哥将纸巾按在江箸的虎口上,挡住自己的马眼方向。
江箸挥开纸巾:“我不许!就不许!”
江箸解开裤兜细绳,将肚兜掀起来,露出整片肚子和胸脯:“只准……只准射给我!”
这小妖精,分明就知道甜哥喜欢玩精液浴!
这个房间又没有洗漱间,甜哥都不知道待会怎么给他收拾。
“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哥没提醒你。”甜哥用阴茎顶蹭他的肚子,龟头坏心眼地操蹭他的肚脐。江箸安心地躺回去,舒服地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