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子?
瑞晋看了一眼躺在奚泽身下咬唇低泣的白玉宸,险些要被气笑出声。他冷着脸走过去,又望见地上那一滩混着yInye和阳Jing的浊物,竟不知是二人交合弄出来的,又或是那群杀千刀的嫖客所留之物。但这两种无论是何都令他极为恼怒,熊熊妒火横亘心头,几乎要忍不住向奚泽出手抢人的欲望。
“这人是孤私养在后宫的脔奴,不知为何竟被那些不懂事的下人当做了娼馆新进的娼ji,送了过来。”他耐着性子解释道,“若魔尊实在喜欢,孤这便责人去寻几个样貌身段相似的过来,送给魔尊肆意玩弄就是。至于魔尊怀里的这一个怕是孤实在难以割爱。”
奚泽听了,哼笑一声。他虽然在魔界隐遁千年,已是许久未曾见过白玉宸。可到底也是曾经的死对头,又如何会将错认成旁人。况且那脖颈上圈圈缠绕的龙族至宝,简直就是不打自招。便压根未曾理会一脸焦急的瑞晋,将身下躯体一把捞起,抵在墙壁上,扶正了阳具,又是一个挺身,深埋其中。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白玉宸几乎失了呼吸,头颅无意识地后仰着,眼角滚落下许多泪来。胸前ru粒膨润如珠,泛着潋滟嫣红,勾得奚泽不由低头狠嘬,直将那两粒嫩ru吸得渗出点点清甜汁ye。垂在他臂弯的两条修长结实的雪白大腿忽地一阵紧绷,但见圆润Jing致的脚趾蜷缩不已,双脚胡乱地蹬了一蹬,随后花xue吞吐挛缩,把奚泽绞得呼吸一窒。
他也未曾矫情,只深吸一口凉气,低头与白玉宸唇舌交缠,狠狠撞进他的shi热体内。硕硬gui头强硬cao开宫口,把他弄得哭声更重,这才慢悠悠地放开Jing关,将体内的阳Jing俱射进了这娇小紧窒的子宫。
一波波浓Jing浇进宫内,烫得白玉宸浑身颤抖,哆嗦着险些昏死过去。奚泽将他从墙壁上放下来,失了借力的依靠,白玉宸整个人摔在地上,半侧着倒在一旁。他头低着,满头青丝被浑身汗水与浊ye打shi成一束束的,shi漉漉地黏在身上,遮了半边晕红脸颊,眸光涣散。双腿因为长久的性事而难以合拢,大张着露出腿间的肿胀花唇,xue眼似乎被cao得有些松了,大团浊Jing自红肿xue口失禁般地扑簌淌下,砸落地上。每推挤吐出一些,便瞧见那印满指痕的雪白身子就要随着轻轻抽搐一下,宛如一个被人cao烂玩坏了的破布偶人。
瑞晋瞧着白玉宸如今模样,又是恼恨,又是心疼,更多的还是气愤。本是一场自导自演,吓唬吓唬白玉宸的玩笑,并未曾想将对方拱手送人,不料却弄成了这般模样。他自然不觉得自己究竟做错了些什么,只想着等回去便将那群蠢笨如驴的下属俱杀了喂鱼,一边死死盯着奚泽,等他接下来的回话。
奚泽慢条斯理地系紧了亵裤,将压皱了的衣角抚平,这才转过身来,像是才发现瑞晋仍在此地似的,勾唇一笑:“三太子这般可就见外了。本座喜欢什么东西,是向来不问旁人意见的。”
瑞晋一愣,随后压抑怒火问道:“此话何意?”
“本座想要的东西,若是强求不来”奚泽抬眸看他,“只要出手抢回去,这不就解决了?”
瑞晋面色数变:“魔尊这是不准备还人了?”
“这ji子伺候本座伺候得还算顺心,长得倒也勉强能入眼。”奚泽道,“如果三太子实在不肯割爱,本座也别无他法,只好将他强抢回我魔界了。”
“你!”瑞晋顿时大怒,“奚泽,真当孤怕了你不曾!”
“三太子怕不怕本座,这事儿不好说。”奚泽一哂,蹲下身,两指掐着白玉宸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了自己与瑞晋,随后瞧着那双神智溃散的青灰水眸细细端详一阵,又笑,“但有件事情,三太子可得知道清楚。你能安然在这扶海洲长大成年,是靠得谁,你可清楚?”?
瑞晋登时咬牙。
他自然知道奚泽这话里说的是千年前白玉宸重伤奚泽、大败魔界的事情。若非如此,怕是三界都要被奚泽与他的那些魔兵给搞成一潭死水,连龙族从此都得低服做小,夹着尾巴度日。而如今唯一能制住对方的白玉宸在他手中被玩弄成了个柔弱脔奴,想来奚泽做梦都要笑醒过来。
只是他仍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气,自觉便是与奚泽动手,也足有大半成把握。便寒声道:“想在孤的地盘抢人,做梦。”
奚泽听了,懒洋洋地笑了笑,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白玉宸,直将他踩得哀叫一声。见白玉宸实在是仍处于昏沉之中,唤不醒,便扯了件外氅丢在了他的身上,将人随手一裹,抱进怀里。而后倨傲地环视一周,唇角撇开冷漠的弧度。
还未等瑞晋反应过来,浓重魔压便已爆裂开来。整个娼馆在这重压之下,顿时化作一片废墟。
这一次,清醒后的白玉宸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地方。
头上是密布的蛛网与隐约可见天空的破烂屋顶,身下则是一叠硬得略有扎人的干草。他浑身上下仍旧是赤裸着的,下半身不着寸缕,几乎被憋坏了的性器半垂在腿间,异于常人的那处女xue肿胀而酸涩,两腿肌rou亦是酸痛不已。
他依稀还记着之前被数十个不同男人轮流着cao进子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