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清晨。
日光从镂花的木窗中透过,在地上拉着长长的影子。一旁的床上睡着一个人。如水的墨发散在床上,他抱着锦被睡得正熟,白长的腿搭在被上,不着寸缕的身子和被子紧密地贴着。他一半的脸埋在了被子里,露出的另一半脸却已经足够惊艳。
“吱呀——”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中年人,穿着长衫,中等身材,身姿板正。在清晨阳光的柔滑在,面上岁月的细纹让他显出一丝丝慈祥的意味。但这仅有的一丝慈祥在走到阳光透不过的暗处时便显得冷硬了起来。从门到床,光影之间,他的脸在慈祥和Yin冷中交替。
他走到床前,把床上年轻人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伸手揉了揉结实挺翘的tunrou,拍了两下,伸出一根手指探入蜜xue,搅了搅,说:“国师,该起了。今天安相爷的大公子要过来测试。”
“啊...”被翻过来的年轻人懒懒地呻yin了一声,感觉到后xue有异样,便往后送了送,想让异物进得更深一些。
“啪——”中年人毫不客气地抽出手甩了一巴掌在那雪tun上,那tun上立时便泛了红。
“季叔...”国师扭过脸,撇撇嘴,“您好久不来叫我起床啦。今日是因为相爷的缘故吗?”边说边把身子调了个方向,把屁股的方向冲着季叔,双手向后揉弄着自己的tunrou,不时向两边扯开,露出中间的密xue。
季叔面色平淡地把手放在那两瓣tunrou中间感受着挤压,三根手指的前一指节已经插入了国师的后xue中,漫不经心地撑开又并拢,看了一会那张合的小嘴,说:“今天不Cao你。阿黄最近发情了,你抽点空或者安排点人去看看。至于相爷...”
阿黄是季叔养的一条狗,跟在他身边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就像国师府里没人知道季叔到底多大年季。上一任国师府的总管也是季叔。在现在的国师青阙还是圣子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副中年人的模样了,到现在青阙升任国师之后他也还是这副模样。
“知道了。相爷您得按规矩不能插入,其他的便随您吧。正好阻他一阻,让我准备一下。”青阙等季叔抽出手指,在他的tun上擦干净手指之后才翻身下床。
大堂内只有三个人。
季叔拢着袖子垂着眼,站在一边。堂中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正是前面青阙和季叔谈到的安相爷父子。
安相爷虽说已经有个十六岁的孩子,但此时站在那里也还是一派风竹之姿。旁边的安公子更是深得父亲真传,任谁看了都得称一句芝兰玉树。
但是此时安相爷看着眼前下人托举在他面前的衣服,端方俊秀的面容难得露出了一丝局促。这衣服仅有上衣却没有下裳,即使拢上外衣,走动之间,两腿风光也是可见的。更何况,他的孩子还在一旁看着...
季叔等了一会,上前接过下人的手中的衣物挥退了他,看着安相爷慢吞吞地问:“相爷莫不是忘了国师府的选拔圣子的规矩?”
安相爷顿了顿。终于抬手接过国师府总管手中的衣物。这个规矩他自然是没忘的。选拔圣子需得候选人双亲之一随往,以防圣子太小看不出资质,这时候便由双亲代替圣子接受验身,以估计圣子灵脉。
“可犬子已到了可结亲的年季,这规矩该是...”要安相爷在他的孩子面前换上这样的衣裳,他到底是有些羞耻。
季叔侧身看了看旁边只比安相爷矮半个头的安岳,再看看相爷抓着衣物白玉般的手指,点点头,“好吧,那请安公子转个身,待相爷换好后再转过来吧。”
安相爷知道躲不过了,闭了闭眼。伸手解开衣结,扯下腰带。裤子便掉了下来,露出安相爷苍白笔直的腿。他再抬手把上衣也脱了,露出有些削瘦的胸膛。他伸手想接过衣物,被季叔拦住了。季叔伸出手碾了碾那褐色的ru珠。
“啊...季先生,您..”安相爷看着季叔,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季叔还是那副样子,面上平静无波,只掀了掀眼皮,回道:“相爷该明白,这国师府做主的还是青阙大人。我怎么做,如何做,必然是按着大人的规矩来的。”
“我知道了。”安相爷只能点点头。要见到国师才有资格进行测试,至于现在季先生做的也许是国师的规矩,也许不是,但他都只能听他的。
“很好。”季叔牵了牵嘴角,把衣服递给相爷。在相爷穿衣服的时候,他的两只手已经一路向下抚摸,最终分别来到了相爷的tun部和还蜷缩着的Yinjing。他用两个手指把Yinjing往上提了提,然后蹲下身,细细地观察着花缝,以及后面更深的Yin影处。
相爷的花缝中间探出的两片Yin唇是深红色的,经历过无数次欢爱的洗礼,让它透出一种成熟的风情。季叔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那包不住的唇。
“啊...”安相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舔,舔软了腿,还好季叔及时扶住,让他倒在了自己怀里。相爷已经被给的衣物穿好。穿着上衣,却没能系上,敞着胸膛,披着外套,一双白腿却只能靠外套勉强遮盖,反倒透出欲语还休的风情。
季叔把安相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