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肏,龟头像拳头一样击打在脆弱的肠道深处,生生将陈秋华一下又一下捅得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陈秋华终于可以不再看电视上羞耻淫荡的画面,而是看着上方自己最爱的人的脸。这个男人平日里冷冷淡淡,像美术馆里摆放的艺术雕像一样高不可攀,可此时神情里流露的却是难得的热烈高昂,如同爱神用一枝神奇的画笔重新描绘了那张近乎完美的面容。
一笔是占有,一笔是认同,一笔是外人所并不了解的温柔。
陈秋华对着那张脸,竟觉得它比身体内狂野驰骋的阳具更令自己目眩神迷。
他原本是个迟钝木讷的人,缩在壳子里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却不知怎么的,面对唐景辉时,所有的细胞都被激活,感情充沛,肉体敏感,翻出最最柔软的肚皮放任男人亵玩。
阳具如同打桩机一样在体内狠插猛顶,粗大的柱体彻底撑开肠道,凶恶摩擦过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突起的前列腺反复遭到疯狂碾压,连肉嘟嘟的臀瓣都在爆裂的撞击下红肿发热。
陈秋华被干到近乎虚脱,在抽送间不停地起伏耸动,应和着野兽交合一般激进的节奏,挣扎着攀住唐景辉结实的背肌,将自己全然交给对方。
“啊啊,轻、轻一点,肚子里”
“肚子里怎么了?”唐景辉哼了一声,继续肏得带响,“怀了啊?”
陈秋华的视线涣散了一会儿才含着下巴看过来,居然是一脸飘忽的愉快表情,然后用力一个点头,“嗯!”
唐景辉不在意地嗤笑,却被环住脖子拉低了上身,陈秋华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耳边,带来一阵潮湿的痒意,声音更如蜜糖般又甜又腻:“下次不能再弄我的子宫了哦,那里要合得紧紧的,给老公生孩子。”
唐景辉给这突如其来的骚话激得血液翻涌,急急喘了几口粗气,悍然握住陈秋华的腿根,向上推成一字马。最后几下,他几乎是用阴茎砸开陈秋华的身体,以贯穿皮肉的力道,直挺挺地将阴茎送入拐弯的结肠位置,马眼大张,精液爆射而出。
陈秋华抓紧床单,发出几声低哑的呻吟,然后那缠绵婉转的淫叫戛然而止,他无声地仰头,全身战栗着一同射了出来。
快感仿佛海啸,将他的身心席卷一空,他的下半身抽搐着在床垫上弹动,灵魂却于灭顶的极致高潮里飘荡。
唐景辉抱着被痛奸至瘫软的陈秋华,重新出现在拍摄画面里,对着镜头掰开他的下阴,让那两处流精的小穴在高清影像里无所遁形——唐景辉的精液浓稠黏腻,像酸奶一样从肉道深处缓缓溢出,成团地堆积在洞口,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
唐景辉戏弄般地在他耳边轻佻询问:“现在看到了什么?”
陈秋华缩在他怀里,失神地看了一会儿,竟回头一脸天真地说了句:“看到了你”
唐景辉一怔,最后叹笑着收紧了手臂,轻声说:“是吗,那很巧了。”
——我也只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