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陈秋华听到客厅传来轻微的响动。
唐景辉出差快一周了,这几天差不多就该回来,他半坐起身,试着叫了声:“景辉?”
理所当然地没有回应。
他静了一会儿,还是有点不放心,刚打算伸手去摸床头的开关,就被什么人猛地握住手腕,脸朝下按倒在大床上。
他心底一惊,来不及喊出声,一只大手便从身后探到前面来捂住了他的嘴。黑暗里,也看不清什么,只感觉笼罩过来的是一个十分高大的身影。
男人的嗓音格外浑厚,带着刻意压低后的气声,“别动,不然我先jian后杀!”
陈秋华的额角渗出冷汗,咬着牙拼命挣扎,却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他绝望地意识到男人的力量恐怕是他完全无法与之抗衡的。
所幸那人只是压制住他的四肢,似乎并没有真的试图伤害他。
“妈的,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男人气急败坏地俯身,兴奋中灼热的体温也一同逼近。陈秋华一抖,tun间明显贴上来一根硬物,隔着单薄的布料也能隐约感受到它惊人的尺寸。?
当睡裤被一把拉下,大半个屁股都裸露在空气中,他终于无法承受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呜——”
有什么冰凉的ye体倒在他的股沟,顺着凹陷往下淌去。
过往的性爱中,他从未用过人工的润滑剂,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觉得惊恐,浑身都起了冷颤,哆嗦着回头去看。
男人好像是笑了一下,捏着jing身,用gui头反复摩擦他的肛xue,“你乖乖让我cao,我爽了自然就会走。”
陈秋华无法言语,只能疯狂摇头表示抗拒,可即使他努力缩紧了后面,却仍抵挡不住那根滚烫的性器凭借过分滑腻的ye体直挺而入。
“呃——”陈秋华被捅得整个后背都绷紧了,下巴高高扬起,失神地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泪水应激般地汩汩涌出,很快浸shi了男人的指缝。
男人顿了顿,微微松开手,不再捂得那样严实。
这个举动刚好得以令陈秋华顺畅呼吸,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那里,被一个陌生男人的Yinjing,进入了。
“唔,”男人一边摆胯,一边发出销魂的叹息,“小屁眼怎么那么紧!”
陈秋华被他干得一耸一耸,男人的腰力强劲,从一开始就是高速的抽送,力道之猛如同要透过腹腔去贯穿他的身体。
阳具粗得不可想象,极大撑开了他的xue口,在濒临撕裂的边缘狂野进出,他几乎能想象脆弱的粘膜伸展到极限,没有了任何褶皱,变成薄薄的一圈,死死地贴合住壮硕的jing身,随着推拔的动作而内陷或拉长。
更重要的太长,长到那根血rou做的东西竟变成了某种性交中特有的凶器,破开纠结的肠道纵深向内,几下狠顶就能将gui头送到神秘的回弯部位,直捣那处很少受到触碰的地方,这种新奇的刺激引发出微妙的快感,让陈秋华触电般一阵阵激灵。
他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敏感,明明是不顾他意愿而放肆入侵的阳具,下面那口yIn荡的肛xue偏偏把它的每一个细节都贪婪地逐一认知了,其上浮起的青筋,应和着心跳突突地脉动,小锤子一样轻轻敲击他瑟缩的内壁,还有gui头膨胀的形状,在rou道里耀武扬威地支起,反复刮蹭周围,硬挺挺地擦过前列腺。
他觉得自己那样热,身体中心被插入一截火炭那样热,蒸得他口干舌燥,皮肤上淋漓地布满汗水,烫得他身心焦灼,灵魂都要起火。
陈秋华的Yinjing在睡衣裤裆里勃起,一抖一抖地吐出汁ye,在节奏疯狂的cao干下欢喜地来回摇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力强jian,并没有成为一次单方面的欲望发泄,而是也给他带来了空前的激越和快乐。,
陈秋华把脸埋在枕头里,高高撅起下身,逐渐陷入了一片不真实的幻觉。
男人彻底拿开了捂嘴的手,转而捏住他的tun瓣,很喜欢似的握在掌心里玩弄,随意揉搓成各种形状,一个狠抓让软rou从指缝间挤出,又用力向两边推开,露出中间遭受痛jian的位置,原本的小孔被插成了一个圆圆的大洞,含住壮硕的鸡巴不断吮吸。
陈秋华的屁股十分光滑,再加上过多的润滑剂,男人几乎要抓不牢,干脆恼火地左右开扇,用噼里啪啦的巴掌给这个弱小的男性雪上加霜的凌虐。
陈秋华发出微弱的鼻息,带着哭腔细细呻yin,“不、不要啊”
他忍不住伸手向后,抱住自己的两瓣屁股,似乎仍不敢剧烈反抗,只软弱去挡,嘴里哀哀戚戚地乞求:“不要这样大力,会肿的”
男人一声轻哼,居然真的没有再继续。
他开始铆足力气抽送,狰狞的性器一次次拔出到仅剩一点前端,又残忍地直推到齐根的尽头,Yin囊附近的皮肤都跟着扯进去。
大开大合的cao法令整条rou道都承受了难以言喻的刺激,脆弱的粘膜摩擦得快要破皮,些许的疼痛混合在高昂的欲望里变幻成一种奇妙的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