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唐景辉在睡梦中就感到有人在他身边转圈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果然看到陈秋华那张怯生生的脸。
“主、主人,早饭做好了。”
唐景辉嘟囔一声,翻身仰躺在大床上,晨勃的性器立在腿间,把薄被支出一个滑稽的起伏。
他伸手捏住陈秋华的后颈,就往被窝里塞,“给我含出来。”
陈秋华缩着脖子,“上班来不及了”
“我是老板,谁敢管我!”
“可、可是王经理”
唐景辉恼火地一把掀开被子半坐起来,“用不用我给王经理打电话替你请假,说你在床上给我舔鸡巴呢,怎么样?”
陈秋华顿时消停了。
他乖乖地爬上床,隔着黑色的子弹内裤,抚摸里面半硬的rou棒,动作温柔细致,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主人,别生气了。”
唐景辉瞪着他。
“等下主人射、射在我嘴里,我都吃、吃掉,好不好?”
“我要射在你脸上,让你满脸挂着我的Jingye上班给王经理看!”
陈秋华也明白对方不过是在戏弄他,可还是羞耻得连肩膀都战栗起来。
他哼哼着把唐景辉的内裤拉下来,掏出那根沉甸甸的rou棒,凑近了用脸颊亲昵地蹭了几下,健康而蓬勃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种富有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令人目眩神迷。
挺立的阳具立在他头侧,惊人的尺寸和他秀气的面孔形成了异常yIn荡的对比,身经百战的淡褐色表皮也映衬着陈秋华少见天日的白嫩肌肤,唐景辉只是看着呼吸就重了几分。
陈秋华埋头含住他的囊袋,这里永远是充盈的、膨胀的,好像野兽一样有取之不尽的Jing力,常常让陈秋华觉得畏惧,又微妙地有些赞叹。
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熟练地用嘴唇包住gui头,舌尖轻轻顶微张的马眼,一边用热乎乎的掌心抚摸露在外面的jing体,一边发出小孩子吮吸冰棒般的贪婪口水声。
唐景辉靠在床头,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叹息,“sao货,就那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涎ye顺着性器淋漓而下,陈秋华借助着润滑替他上下撸动,含糊地回应着:“喜欢,好大,塞得满满的”
唐景辉的gui头确实很大,边缘支出一圈,有一个明显的伞状前端,他发育得好,又割过包皮,性器就像色情电影里一样漂亮。陈秋华特别爱舔他冠状沟的部位,小舌头左右扫来扫去,嘴唇沿着伞边啄吻,真像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后脑的头发被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他抬头瞄了唐景辉一眼,便重新把那根热物往口腔里塞。这次他没有浅尝辄止,嘴唇扣住gui头下缘之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唐景辉腿间,低低俯下身子,逐渐深入地含进了大半根。
陈秋华前后摆动脑袋,用温暖chaoshi的口腔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套弄,将里面抽成真空的状态去吮吸。他的舌头似乎也变成了生殖器的一部分,舔舐过细腻柔滑的表皮,舔舐过鼓胀脉动的青筋,在逼仄的空间里灵活地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头顶唐景辉低沉的呻yin如同打在耳膜上,陈秋华感觉身体发烫,Yin道里一股股地流出yIn汁,他夹紧双腿愈发卖力地为对方服务。
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曾因为含不进男人的阳具而情绪崩溃,现在却仅仅被捅嘴巴也能获得快感。
他并非天生yIn荡。
只是他的rou体和灵魂都爱着这一个人,喜欢他带来的痛苦与欢乐,喜欢他给予的上升与下沉。他就像风里的一棵树,对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令他全身摇摆地撒下花瓣。
可能连唐景辉也不会明白,陈秋华在这段荒唐扭曲的关系中,获得的是何等的满足。
很快,唐景辉暗示性地捏了捏他凹陷的两颊。陈秋华不安地眨眨眼,却还是顺从地将头颈绷成一线,他努力放松自己,在混合着期待的紧张感中微微战栗。
唐景辉缓缓沉腰,粗大的Yinjing压着对方的舌头试探着往里推入,敏感的前端滑过软腭,逐渐捅向尽头的狭窄处。他把右手插进陈秋华的发间,并不是钳制的姿态,而是很谨慎地帮他调整角度,等gui头完全对上喉头的那一圈软rou,他一个顶跨突破其中脆弱的防守。
“唔——”唐景辉舒服地喟叹一声。
陈秋华被噎了两下,但很快平复下来,他将双手扶住唐景辉的大腿,小心地控制着呼吸。
唐景辉扣着他的后脑,开始小幅度抽送,这种体位太容易受伤,他不可能大开大合去cao,不过阳物在并不具备性交功能的器官里一次又一次接受摩擦挤压,环状的肌rou一圈圈紧窒地裹紧,如此深入,如此打破底线,就好像这个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只从属于自己的Yinjing。
他爽得咝咝吸气,听着陈秋华咽喉深处发出微妙的搅拌水声,直觉得畅快得无法形容。
坦白说,与其他交合方式相比,深喉并不是最舒适的,可那种绝对的征服与控制带来的刺激感,能够成为性爱中最美妙的体验。
一串串电流从腰间窜上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