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一天晚上玩得太疯,周一早上两人出门的时间有些晚了。
“车子打不着火了。”唐景辉示意陈秋华跟着下车,然后直接掏出手机来,“我打个电话让大宅送车过来。”
陈秋华看看表,露出一点动摇的表情,“上班来不及了。”
唐景辉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觉得对方那种呆头呆脑的老实样很好笑,“晚个十分八分的怎么了!”
“可、可是我从来没有迟到过”
“我说你是不是故意在老板面前卖乖啊,想涨工资吗?”
陈秋华却是真的有点着急,他挠挠脑门,从包里翻出交通卡,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唐景辉,“坐地铁好不好,我请你。”
唐景辉一声冷笑,几块钱的车票请客我还真稀罕了。
等唐景辉真正见识了晨间通勤时段的地下交通状况,他的脸色已经是黑的不能再黑了——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才在对方可怜巴巴的眼神中心软,然后半推半就地被带到地铁站。
陈秋华缩着肩膀,已经完全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只小心地牵着唐景辉的西装袖口,尽可能帮他避开擦肩而过的人。
可即使如此,等地铁进站时,汹涌上车的人chao还是冲散了两人。陈秋华个子矮,踮着脚看半天,也没在车厢里找到对方,他急出了汗,怕唐景辉没能上车,更怕他根本不知道该在哪站下车。
他想钻出去找,可地铁里人太多,他很快被推挤到车厢的角落。
正在心烦意乱之际,陈秋华突然感到有一只大手捏在了自己屁股上。
绝不是拥挤中无意的触碰,而是那种非常色情的性sao扰方式。
他猛地回头,用力抓住了那个地铁痴汉的手。
唐景辉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陈秋华。
——那个软弱好欺唯唯诺诺的双性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或许平凡却并不可以随便猥亵的普通男性。
对方狠狠扭住自己的手腕,用相当严厉的目光逼视过来,鲜明表示着不可动摇的立场,毫不畏惧地。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怔。
陈秋华从脖子开始往上泛红,头顶快要冒出烟来。他握着唐景辉的手腕,颇为无所适从了一阵,最后居然按着对方的手又把它放回了自己屁股上。
人也回过身去,好像在说:请自由地
唐景辉窘窘地继续捏弄了两下,有些出神地想,他和陈秋华在工作中接触不多,熟识都是依赖于性爱,不知不觉就把对方仅当做一个床上的玩物,而从来没有考虑到这是一个独立生存于社会上的成年男性。
他从来没像此刻这样清晰地意识到,陈秋华在床上的yIn荡爱娇,在床下的顺从体贴,都不过是给唐景辉一个人的特殊待遇。
从地铁站出来,陈秋华乖乖跟在唐景辉身边,一边挠挠脑门,一边仍是脸色红红地道歉:“刚刚抱歉呐,不知道是、是主人”
唐景辉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拉了一下他的手,“干嘛一直抓额头那里?”
“应该是起了酒疹,”他好像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关心而相当开心,“没关系的,一两天就会消掉的。”
他本没指望唐景辉会理睬,没想到对方沉默半晌却低低地“嗯”了一声。
上次陈秋华被破开宫口,肚子里不舒服了几天,他忐忑地等待着随时可能到来的召唤,却直到周末才收到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好点了吗?】
他捏着手机,一字一字地回复:“好多了,谢谢主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唐景辉没再发来。
陈秋华在自家客厅里转了三圈,脸都憋红了才鼓起勇气又发一条:“主人要做吗?”
不到两秒,对话框里传来三个字:过来吧。
事实证明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
陈秋华一进门就被唐景辉逮到落地窗前一顿好cao,正值白天倒不至于真的直播给人看,唐景辉合了客厅窗帘,让陈秋华趴在两片丝滑布料的缝隙间,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耸动,勃起的小Yinjing在其中若隐若现。
“你说现在对面有没有人正在看你,”唐景辉捅到温暖肠道的深处,用gui头棱子反复刮过对方肿起的前列腺,“看你的小鸡巴在窗户里甩来甩去?”
“嗯嗯、嗯嗯”陈秋华像卡碟的机器一般,发出一顿一顿的细声呻yin,如同在用叫床去展现唐景辉cao干的节奏。他被jian得腿软,渐渐浑身无力地滑落下去,Yin道里流淌出的yIn汁被rou体撞击的动作溅满了他的腿间,在玻璃上涂抹出一道自上而下蜿蜒的半透明痕迹。
唐景辉分开他的膝盖立在两侧,从身后跪坐进他大腿下方的空隙,一边捏住对方的纤细的手腕,一边前后摩擦了几下下身,硬度惊人的阳具完全不依赖手扶地挤开被玩弄得烂熟的rou孔,重新顶了进去。
唐景辉咬住陈秋华薄薄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恶魔一样的笑意,“上次我cao透了你的bi,今天要cao透你的sao屁眼。”
“不要啊主人,到太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