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只好哼哼唧唧下意识夹紧小逼,然后听见那人闷声一声,如炮机般狠狠撞击而来。
他昏昏沉沉的想,你这人怎么口是心非呢?
白色衬衣卷起袖子,医生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里看不清神色的眉眼凝望着被干的神志不清,几欲晕厥凄惨又狼狈的少年人,薄薄的嘴唇轻轻勾起:“啊咧咧小可爱会被我们干死在这里呢?”
“撒,谁知道呢?”阿尔戈斯似笑非笑地弯了弯眉眼,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两侧有士兵鱼贯而入,在笼子中间拉起一根长长的麻绳。
“呼。”
数百次抽插后,重重挺身,贯穿最深处在子宫里撒入精液,同僚抽出硬邦邦的性器,随手扯过一块白布,擦干净精液,然后拍了拍楚瑜的屁股,淡淡地道:“起来,坐上去。”
坐哪儿去?
粗糙地麻绳贯穿了笼子,距离笼底只有半米,很容易就能跨坐上去,意识到不好,楚瑜脸色苍白,猫儿似的求饶:“坐上去会死掉的………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不听话的话,就要继续接受惩罚。”淡淡地话语透出几分残忍:“我们会轮流操干你,直到你晕厥或者服从惩罚。”
笼子外或站或立的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他们拒绝了裁决,但他们同样渴求那份独一无二的艳色。
平淡至极的话语,让楚瑜背上冷汗直冒。
颤抖的双唇红肿艳丽,含着眼泪的眸子凄艳绝伦,男人们欣赏着这一幕,有的暗自吞了吞口水,有的人舔了舔嘴唇,眸色深沉暗暗。
“站起来。”
阿尔戈斯的性器再度赢了起来,硬的发疼,他垂着眼眸,勾起嘴角,拍了拍楚瑜的屁股,雪白的臀肉布满了指痕,两个穴被操的媚肉外翻,轻轻颤抖着往外吐浊白。
低沉鬼魅的声音,压迫感如山峦层层压下来,赤身裸体的少年硬着头皮,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双腿,抬起脚尖,雪白圆润的脚趾垫起来,绳索的高度并不能对他造成障碍,打开的双腿间一股股浊白的浓精流淌而出,从隐秘诱人的阴唇间,从雪白饱满的丘沟里,随着少年人青涩稚嫩的行为,不断引诱着强者们的理智。
负责政务的理政大臣捏碎了黑框眼镜,零散黑发下,是一张饱满情欲,微微喘息的潮红脸庞。
“喂喂,你别乱发情啊。”吐槽同伴的情态的男人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以免这个抖s误伤自己,他灰色的双眼如饥恶中的猛虎,一动不动盯着成功坐上绳子的少年,紧缩成针状的瞳孔彰显了主人的兴奋,两团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胯下雄伟的性器被紧紧包裹在修长笔挺的长裤里,硬到发疼。
一幕幕,如野兽聚会时撞见了懵懂孱弱的雌兽,那份艳丽绝伦的姿色和独一无二魅惑天真的情态令野兽们垂涎欲滴。
偏偏这时,有人选择火上浇油,一记响亮的巴掌落下,楚瑜饱满浑圆的奶子被扇的晃动不休,娇嫩嫣红如葡萄籽的奶头条件反射的喷出一股淡黄色乳汁。
空气里散发着乳汁的甜香。
“操,老子忍不住了。”
“憋着。”
理政官微微眯起双眼,最先露出情态的人反而最理智,他们拒绝了参加裁决,从拒绝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丧失了光明正大品尝那份绝世美味的机会。
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
在笼中三人品尝过后,只会有一个人活下来,他们只能期待活下来的人足够大方,会遵循裁决的规定,与见证者一同享受这份胜利果实。
“不太妙啊。”抚摸着下颌,浅浅一层胡茬扎的掌心痒痒的,男人望着笼子里的场景喃喃自语:“这几个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大方的啊,不过换成我,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这个漂亮的小家伙。”
“啧。”
对话结束。
注意力重新聚集在笼子里。
眼下即将上演一幕残忍又淫靡的场景。
跨坐在麻绳上的少年踮起脚尖,他的脚趾很可爱,圆润晶莹,卷曲如花瓣,脚背因为远离地面的关系紧张的绷直,绷出优美无暇的弧度。
“走起来。”
男人们衣衫不整,有的脱掉了衬衣,肌肉结实,有的脱掉了裤子,狰狞恐怖的性器挤出内裤,竖起惊悚的非人粗大,马眼上亮晶晶地涂抹着一层粘稠的液体。
那是精液和骚水的残留物。
骑在麻绳上尝试往前走,楚瑜忍不住小小声抽泣起来。
麻绳用特殊药水浸泡过,通体黝黑发亮,绳节硕大粗糙,上面点缀着拇指大小的铜铃,铃铛叮叮当当响起来,麻绳勒进双腿间隐秘的肉里泛起一阵阵酸痒酥麻。
“救命……”
仿佛被无数小虫子钻进肉里啃咬,全身力气集中一点,感官仿佛无限放大,麻绳粗糙的绳节卡进两腿间沿着小肉棒往下顺着淡淡的阴毛没入花穴。
“疼。”
娇嫩的花穴尽管被大肉棒捅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