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三年前。
燕乐推开帐子的时候只见他阿兄坐在地上,倚着身后的矮桌,桌上的吃食撒了一地,满帐的酒气,他的头发有些被酒水浸shi,打了缕,衣袍大敞,整个人不像样子。
阿兄。
燕乐来到他面前,蹲下和他平视。
小妹
燕风睁开迷蒙的眼珠,看着燕乐与他一样锋利的面容,只是脸庞更圆润些,小妹此时正看着他,辨不出情绪。
燕乐由蹲改为坐,拍了拍阿兄的脸,阿兄,阿兄,醒醒,熄灯睡觉了,明日还要早起置办。
燕风这才想起来,两日后小妹就要出嫁了,嫁到别处去,一年也回不来几次燕风想到这些,心里就像被烈火炙烤一样痛,他想不通,小妹想骑烈马,自己是怕她摔了才不允,她想耍刀,自己怕她被其他人误伤,才不允她到处比试,她想出去,戈壁危机四伏,自己又如何放下心来?
可小妹是翱翔的鹰,她终究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雀儿,自己如此管教她,终于把她逼跑了,小妹走了,如此以后,他又如何自处?
乐儿,你为何要嫁与他,你与他不过只见了两面。
乐儿喜欢。
燕乐从来都是这样回话。
喜欢喜欢燕风失了心,摔了酒里的杯盏,喊道:他与你不过见了两面,阿兄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十多年的情谊,便比不过你一句喜欢?!而且,你我这幅身子
他说到此,顿觉失言,把话头截住,却是晚了,燕乐已经发了怒,她猛地站起来,攥着阿兄的领子,燕风从来都是任她摆布,踉跄着被燕乐推到床上,衣袍被女子一把扯开,亮出赤裸的下体。
燕风的下体不仅有男子都有的那根rou柱,会Yin处还透出一条嫩粉色的细缝。
阿兄说的什么身子?
燕乐对他笑,伸手使劲揉了把燕风那个多出来的那条缝,是说的这个吗?
燕风从未碰过自己多出来的那个逼,如今被燕乐粗鲁地揉了一把,只觉得一阵爽麻从尾骨窜到脑后,忍不住低yin了一声。
乐儿,荒唐!你快起来!
燕乐从未与他这般胡闹,燕风心里多少有些慌神。
阿兄说得对,你我这幅身子,成亲做什么?徒增耻笑!
女子说到最后,几乎是喊了出来,她两根手指随之并拢,对着燕风身下那个小孔狠狠捅了进去。
啊!!
燕风猝不及防被捅破了身子,只觉得一阵刺痛,xue里内里干涩难通,燕乐用另一只手对着前方突出的Yin蒂刮蹭揉捏,燕风被激的双腿屈起,啊啊啊啊不乐儿等啊啊
燕风只自己用前段抚慰过,从没受过如此刺激,底下像是要撒尿一样,前段的rou棒已经翘了起来,燕乐感受着燕风逼里逐渐分泌的yIn水把自己的手指打shi,冷笑一声,又塞进一指,随着燕风的一声惊喘快速地前后抽插了起来。
等乐儿!
燕风一把抓住燕乐的手,他双眼殷红,Yin户已经被yIn水打shi,正在张合着嗡动,rou棒翘的老高。
乐儿,你给我起来!
刚才叫的这么sao,现在让我起来?
燕风愣了一下,你何时学来的这些话?!
阿兄
燕乐低着头,沉沉道:你若是让我jian你,我就不与那男人结亲了。
燕乐本没抱希望,她和阿兄自懂事以来都对自己的双身子极其厌恶,阿兄多半会把她臭骂一顿再赶出帐子。
谁知燕风却一个激灵挺直了身子,惊喜道:真的?!
燕风听见不结亲,其他的什么也听不见了。
小妹你,是说真的?
燕乐怔怔:是
好好
燕风说着说着,眼泪竟落了下来,燕乐看在眼里,心里突然一阵刺痛,塞在逼里的手几乎要退出来,燕风会错了意,以为小妹后悔了,一定要结亲,心里一急,竟然拽着女子的腕子向前插,噗嗤一声,细长的手指叫他直接怼进去了四根。
啊啊啊!
燕风双腿痉挛似的颤了起来,他仰着头张大了嘴呼气,还没缓几下就向前跪坐着,就这小妹的手Cao起了自己。
啊啊呃嗯痒死了,xue里痒死了,呃啊啊啊要乐儿Cao啊啊啊
燕风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他的屁股抬起落下,小xue里淅淅沥沥流着水,噗嗤噗嗤地涌出来,浸shi了身下的毯子,燕乐看见有粘稠的银丝从燕风的屁股和毯子之间拉长,紧接着断开,耳边咿咿呀呀的叫床声更大了。
啊啊乐儿好棒,阿兄要被Cao死了小xue要被Cao烂了小逼好爽
阿兄你燕乐完全怔住了,你这些话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女子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完全没料到燕风会突然变成这样,她从前凶狠冷冽的兄长,竟然和寨子里那些被贱养在马棚里神志不清的人马一样发sao。
她突然有些怕了,之前说那些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