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快放开!”沈晨挣扎着,身子软的厉害,那股尿味让他又恶心又怒,但他身体软的厉害,力气仿佛被抽干净了似的,连反抗也有力无气的,身上又热又烫,说话都带着一股子情欲的味道。
他这幅春意盎然的模样乔慕阳在床上见过无数次,看到这副表情他就知道他想要了。
“这还在外面,不好吧!”乔慕阳有些扭捏,换做平日里他怎么也不可能会在外面跟他亲热,但他现在做错了事,心里害怕发怂,下意识的想要讨好他,于是豁出去了,他换面干净点了墙,压上去吻他。
身下的人挣扎的更激烈了,却因为中了药,身体提不气一丝力气,说是挣扎,但在乔慕阳眼里简直跟欲拒还迎差不多。
“别乱动!”妈的,要不是他怕他,他才不愿意在外面伺候他呢!他抚摸着他的腰,两侧有块区域沈晨十分敏感,轻轻抚摸撩拨之下他那块肌rou都仿佛会痉挛,整个人会瞬间泄了力气。乔幕阳对他身体太过熟悉,在他的抚弄之下,身下的人很快便软成一滩烂泥。
乔慕阳虽然心里对他又怕又厌恶,身体却因为常年来在这沈晨那个暴君的威压下被调教的十分懂他,他对沈晨的身体熟的不能在熟,他知道弄他哪里会使他舒服,弄他哪里会让他瞬间泄了力气软成一滩泥。
他犯了事,心里害怕,又怂,所以他比平时里都卖力,即便是醉的有些头脑不清醒,身体也已经能形成条件反射,本能的伺候着他。
年少未经事的沈晨哪里经受的住他这么身经百战的老油条子,更何况他本身就被下了药,此刻身体更加敏感,单是一个吻就被吻的七昏八素,对方那双手简直跟有魔力似的,在他身体摸着就令他腰酸腿软,整个人都几乎挂在他身上,别说挣脱,连站都没办法站稳。
酒吧巷子的路灯坏了两个,光线很暗,修好了也要不了多久又会被人弄坏,久而久之也没人修理了,这个幽暗的场所本就很容易来一些喝醉了酒的野鸳鸯,偶尔有人路过,也见怪不怪。
几个跑出来找他的人看到巷子里有人在亲热,沈天妄鄙夷的低声骂了一句“野鸳鸯”后便没在关注,有人却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被沈天妄恶狠狠的踢了一脚,他捂着自己被咬到出血的手,脸上的表情Yin冷恶毒:“别闲着,继续找,我他妈的要把这小贱人的艳照发到网上,让他没脸做人!”
酒吧里的赵宏宴和徐文静过了好久也没见着乔慕阳的人,打电话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开始急了。
“这家伙,跑哪去了?该不会是喝醉酒之后跟人那啥了吧!”
“不会吧!”两人一脸悻悻。
“也许是提前离开了也不一定。”
作为学生,他们就算是在爱玩也混不到哪里去,跟人酒吧约炮一夜情什么的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太过夸张刺激,目前来说想都不敢想。
而在离酒吧不远处的酒店里,确实跟他们刚刚猜测的一样。
一米八的大床上,两具年轻的rou体正在放肆的交缠着。
年轻的rou体在欲望中沉沦翻滚,原本不多的理智在药物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下已经泯灭。
年少的沈晨在他身下喘叫着,双腿被折叠压制胸膛前,后xue被阳具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这个姿势让底下的人被压制的死死的。
逃无所逃。
连动都无法动弹,他只能被迫的承受着来自对方所有攻势。
他下面很紧,紧的跟处男屁股一样,但乔慕阳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很快就Cao开了他的屁股,没有平时里那么水多滑润,还是借助了润滑油他才插了进去。
起初他还想着要反抗,乔慕阳耐心有限,所以直接将他折成了这个姿势让他没法动弹。
他在他身上稍微一弄,他就软成了一滩泥,下面那根粉嫩的小Yinjing被他用手一碰就出了Jing,身体实在是sao的可以,比平时还要sao,哭叫的也厉害。
乔慕阳不愿意听,干脆吻了上去堵住他的嘴,他的吻技很好,都是在他身上练出来的,他知道要整样做才能让他闭嘴,让他爽到说不出话来。
他重点刺激着他身上的敏感点,耳垂,胸部,腰侧和下体,每个位置他都很熟。
位于肠道内的G点也是重点关照的对象,他拔出阳具,在重重的顶在那个位置,每一次出其不意的戳到那里时身下的人身体都会下意识打个激灵,被他吻住的嘴唇都还能发出呜呜的呻yin。
他时而柔情蜜意,时而狂风暴雨,在床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
乔慕阳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即便是理智上不愿意,身体也依旧会下意识的卖力的讨好着他。
对方的哭叫声和充满情欲的呻yin声让他心里升起一丝成就感。
跟乔慕阳记忆中的男人身体不一样,身下的人更瘦,瘦骨嶙峋的摸着都有些硌手,身上还有一些青青紫紫的淤青,脸好像也有一些不一样了。
但乔慕阳对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熟,熟到闭着眼睛他都能认出他,熟到他屁股一抬他就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