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算同病相怜了,夫君把我留在府上,你也被皇上丢在这儿了。”
麒麟不理她,低头在槽食盒里饮着水。
宋妆如又站了一会儿才出来,见两个丫鬟正抱着被褥到院里晾,便走上前去帮她们搭在绳子上,刚拿竿子敲了两下,就听到后头两个丫鬟在小声嘀咕着什么,好像还说到了她,好奇的从被子后头走出来道,
“青禾,红禾,你们在说什么?”
只见青禾悄悄推了红禾一把,红着脸道,
“夫人自大人走后就闷闷不乐,奴婢跟红禾说,怎么能让夫人高兴些。谁想她便想出个馊主意,说叫夫人一块儿玩摸瞎鱼,夫人哪儿能玩这个…”
摸瞎鱼?
宋妆如不禁微微怔住,她小时候倒是总缠着娘亲和林妈妈陪自己玩。
算上自己正好三个人,虽有也些心痒痒,却不好直接应下,想到自己之前没解开的棋局,挑着黛眉看面前的两人道,
“要不你们俩儿来看我下棋?…”
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宋妆如已经连着抓了三回,回回喊错两人名字,这回蒙眼前她长了个心眼儿,特意留意了两人腰间各自佩戴的香囊。
青禾给她蒙上布条后,把宋妆如原地转了两圈儿,嘴里快快念着,
“送瞎鱼,送瞎鱼,送到舅舅家,舅舅不爱吃,送给舅-老-爷去!”
宋妆如被她转的有些晕,稳了稳身子,有了前两回的经验,步子也迈得更大胆了,两手来回的摸索着,边走边听四周的响动。
只听前面有人笑道,“夫人,我在这儿呢!”
才寻着声音摸过去,脚底又是一阵石子儿的骨碌声,宋妆如好笑的扬起下巴,脖子都酸了却连丝光亮也没看到,蓝色布条下方的粉唇轻启道,
“你们俩儿别得意,我很快就抓住你们。”
院子渐渐安静下来,耳边只剩风擦过的声音,宋妆如差点儿以为俩人已经走了,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青禾,红禾你们还在吗?”
就在她伸手要摘下脸上的布条时,身后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宋妆如先是装作没听见,等确定了方向,猛地上前将人一把抱住,
“这回我准能猜对。”
宋妆如伸手在那人身上慢慢摸着,手下衣料光滑如丝,指腹抚过衣裳的特殊纹样,传来极为舒适和Jing致的触感…
心下便觉着有些不对,纤手继续沿着纹样向下,一路探向腰间,只觉手下抚过的地方突然绷紧,接着便听头上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喘息。
“你…”
明玄帝李曜正眼含宠溺的,看着在自己腰上乱摸的宋妆如,古人说一日三秋,倒也不全然是瞎话。
见她摸到了自己的龙纹玉佩,Jing致的唇锋微微的上扬着…
这人腰间并无香囊!宋妆如心中泛起不安的感觉来,正欲撤下眼前的布条,双手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握住,
“你是谁,放开我…”
“你还没猜出我是谁。”
那如同踩在薄雪般的声音响在耳畔,宋妆如顿时如置身寒冬,
是他…
怎会是他…
心中一点儿对策全无,只好先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因看不见对方,只好冲那人扬起笑容,语气中带着乖巧道,
“总,总领大人先放开我好不好,你这样我手疼。”
李曜不禁觉着新鲜,还是头一回有人说被自己给弄疼了,捧着她的小手在眼前细细看着,还真是娇嫩,才这么一会儿上头就留了他的指印儿。
宋妆如趁机抽回了手,一把扯下眼睛上的布条,映入眼帘的月白色身影,那俊美如清辉朗月的男子,正是她最不愿见也最怕见到的人…
袖子下头不禁悄悄的捏紧指尖,自己要怎么脱身才好?正想着,身上却突然一轻,
李曜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带着笑意,似乎已经将她看穿,一把把她横抱在怀里,朗唇贴在她的耳旁道,
“小瞎鱼,不管怎样你今日都逃不掉了。”
宋妆如听了吓得眼泪差点掉下来,手用力的抵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大声喊着,
“青禾,红禾,快来救我!”
她喊得嗓子都疼了,却根本没有人出来,经过门口处,宋妆如死命抓着门框不肯松手,眼看那粉亮的指甲就要被生生折断,身后的人却突然放过了她,
宋妆如大喜,拔腿就要往外跑,下一秒身子却如同被定住,只见她嘴唇颤抖着大口呼吸,像条濒死的鱼。
李曜只是短暂的放开了她,大手却从背后探进了她衣襟里,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小衣,轻而易举的…
可怜见的,竟还在他手里跳了下。
宋妆如泣不成声,看着身前肆虐的大手,恨不能直接昏死过去,拼命地挣扎着,嘴里恨极了的喊着,
“我要杀了你…”
李曜合上门,一步一步将她逼到榻前,俯身垂眸看她道,
“好,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