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玉眸色一暗,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啃咬着他精致的锁骨,又一路往下,滑到胸前。
素来清冷如雪的面
以往两人欢爱,他也常常压在凌曜寒的上面。但那是因为凌曜寒的身体缘故,残肢无力支撑他的身体,不能像寻常夫夫那样的姿势,只能由他主动坐下的姿势来交合。
每每那时,裴卿玉就忍不住心想,若是能看到他辗转呻吟的模样,定是美极了。
他从未被人这么弄过,被磨得又酸又胀,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心里的感觉很奇怪,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反抗裴卿玉对他的动作,就连自己舒服与否也分不清楚。
凌曜寒的身体温香而柔韧,裴卿玉紧紧抱着他,像是想要一滴不漏汲取甘美的露珠,唇舌在他的口腔中肆意的搅弄,几乎连呼吸都要夺取过去,手也悄然的从那细细凹陷的腰一直往下探。
此刻,他痴迷的凝望着身下的皇帝,撩开他颈边披散的发丝,露出一截玉的颈项,半响,轻轻落下一吻,低头含住白玉一般的耳垂。
微微汗湿的乌发散落在修长漂亮的雪颈上,凌曜寒轻轻侧过头,“无妨。”
他常年为了维持体态,比凌曜寒纤瘦一些,但却怕压坏了凌曜寒似的,动作小心又笨拙的爬到他身上。
但凌曜寒的身体再次绷紧,潮热的穴将那根入侵的手指紧紧夹住。
凌曜寒的体内又紧又热,只是含住一根手指,似乎就紧到再也没有拓展的余地了。
明明神情一派禁欲清冷,偏偏眼角隐隐泛红,长睫微颤,蹙眉隐忍,诱人失了魂魄。
凌曜寒闷闷的喘息一声,又立刻被拉入旋涡,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激烈的吻,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凌曜寒没有说话,只是薄唇微启,重重吐出一口气,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
然后拿出滋润的脂膏,又吻住了他的唇,就像是做梦一样,掌握了主导权,小心翼翼却又不容拒绝的让凌曜寒被迫打开口腔。
凌曜寒出了很多的汗,如瀑布般的黑发也被打湿,汗湿的睫毛一直紧紧的闭着。
大把如墨的青丝铺散开来,殿内通透的烛火之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第二次将他的指尖推入里面,凌曜寒从他的吻中被扯了回来,他能感觉到的裴卿玉的搜索和探查。下意识地,他紧张起来,肌肉紧绷,阻碍了那根手指继续前进。
他的两腿只到大腿根部下面,短小雪白的残肢断面光滑,并不丑陋,却有些刺眼。
“陛下,疼吗?”
自从双腿残疾,凌曜寒久居宫中,鲜少晒日光,肌肤洁白得像是发光一样,只是身体上许多纵横交错的旧伤,留着很多从前在战场上落下的痕迹。
凌曜寒喘息一声,薄如蝉翼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那根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臀部,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尽量克制住了想要躲开的冲动。
虽然身体残疾,但多年从军习武的身体,凌曜寒还保持着极好的紧实与柔韧。
这种被迫失控和占有的感觉,让他本能的想把裴卿玉推开,但最终那只手只是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背。
他张唇含住一枚粉嫩的小果,凌曜寒的腰立即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沙哑的喘息。裴卿玉的手立即趁机而入,顺着那一瞬间松开的嫩肉,把整根手指慢慢的没入。
凌曜寒总是十分的克制,被动的任由他坐在身上起落进出,情至深处,玉白的手微微抓紧床单,别过头,发出一两声好听至极的喘息。
裴卿玉在他浑身的伤痕上细细抚摸着,每每看到这些疤痕与双腿残缺之处,都有些止不住的心疼。
裴卿玉手指滑动,把他的褥衣的腰带解开,露出细腻如玉的身体。
裴卿玉又添了一根手指,曲展着在那紧致高热的内壁按压,凌曜寒咬住了唇,身体开始微微发抖,连如玉的颈脖也变得泛红,下身的阳具也高高昂扬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指总算能够顺利的抽出插入。
凌曜寒向来不喜在人前暴露自己残缺的身体,但裴卿玉却是不同的,那一年他身受重伤,双腿截肢,卧床不起,是裴卿玉衣不解带的在床前一直照顾着他。
裴卿玉知道他的意思,心跳如鼓,面颊发热,秀丽的脸上一派通红。
裴卿玉不断的在那具白皙柔韧的身体上留下痕迹,泛红的双乳被啃噬得湿漉漉的挺立起来,他又吻在那平坦结实的小腹,那里现在只是漂亮紧实的腹部线条。
裴卿玉不敢心急,抱着他,从他白净的颈侧一直往下吻,试图将一根手指往里面轻推。他玩弄着外层的肌肉,拉扯它,逗弄它,然后慢慢地将一根手指伸进去。
裴卿玉发现阻力太大,无法向前推进,他终于从那柔软美妙的双唇中抽离,抬头看着身下的人,“陛下,放松点。”
他的手挖了许多润滑的脂膏,带着凉意的手指尖地抵在凌曜寒的双臀后,围绕着隐藏在那里的紧绷的肌肉,他试着进入,那里却紧紧环圈住了光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