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不磨蹭,说打就打来势汹汹。林清兮从容应对,席念眼里只装下林清兮一个人,手握紧成拳。
长鞭脱手,林清兮剑直指女子脖颈,胜负已分,林清兮收剑,“承让。”少女怒目圆瞪长鞭狠狠抽在地上扬起一阵沙尘,朝林中大喊哥哥,“你们若能赢了我哥哥才能过。”
一个长相三分相似的年轻男子持刀出现,林清兮看了眼席念制止她迈出的脚步,席念无可奈何只能再三叮嘱她不许受伤。林清兮淡淡一笑意让她放心。
男子武功明显强于她妹妹,不急不躁大开大合。林清兮后仰身倒退躲开直逼面门的刀,长剑撑地一挑,身子飞旋至他身后,男子反应也快,急速侧身堪堪躲过,衣服却被划开。林清兮进攻强劲,外面的人只看到光影,男子渐渐招架不住,林清兮抓住他露出的破绽剑锋抵在他的喉咙。镖局人暗想幸好没有得罪她们。
“我输了,你们走吧。”
“承让。”
楚和和善的笑着留下一些过路费。
席念着急拉住林清兮的手,委屈道,“你刚刚吓到我了。”眼睛不友善地瞥了男子。
“让你担心了。”
两人驾马并排走讨论起来。
“言而有信进退有度那男子不太像山匪,可以加入门派对她妹妹名誉也是好的,怎么要去做山匪呢。”
席念摇摇头,“山老大许了他们什么也说不定,反正又不管我们的事。”
接下来一路顺利,两日后到了顺和镇,林清兮带席念去酒楼吃饭,在顺和镇留宿一晚两人快马去往津城。
津城茶楼
“这失踪案这长时间也没个凶手,岭山也不闻不问。”
“我听人说啊,岭山之所以不管是因为知道凶手包庇呢,不然你想谁敢在岭山脚下做这事。”
“有一个上山砍柴,迟迟未归家,家里人找到之时,只有个柴刀扁担。”
靠窗位子上坐着两位绝色女子饮茶谈笑,一位眉眼含笑眼神灵动,一位面容清冷神色柔和。一位突然起身来说话人面前站定,与刚才的活泼谈笑的样子不同,无甚表情还透着一丝冰凉,眼睛却是友善的,“不知那位上山砍柴的家住何处?”
那人好久才呆呆的回答,“庆喜巷张大娘家。”
二人相携离开。
两人找到了张大娘家,敲门是一个年轻女子开的门,应该是他内人吧。席念看了眼林清兮。
林清兮介绍道,“我们是岭山弟子,想了解一下他失踪之前的一些事,方便说一下吗?”
年轻女子惊喜的迎他们进门,屋内还有一个老妇人和一个男娃。
“我儿子前几日上山砍柴到了时间还没回来,儿媳上山去找只找到家里的柴刀扁担。”席念四处转悠,看到花盆里的药渣,“家里有人喝药?”
“啊,这药啊是我儿曾去郎中那看病抓到补药。”
“他身体不好?”
“他从小就没生过什么病,身体一直很好,就是近段时间身体突然变差,偶尔会晕倒,这才去看郎中,喝了药也不见好转,我苦命的儿啊。你们可要找到我儿啊。”老妇人开始嚎啕大哭,年轻女子也红了眼将她扶回房再出来。
晕倒,席念想到了南谷镇发那个人,看向林清兮,对方点点头接着问,“他晕倒多久了,晕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可曾与什么人结怨过?”
“晕倒有七天了吧,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人老实憨厚,与街坊关系也不错。”
“你可知有多少人失踪了,他们的情况又是如何?”
“官府来过说只有三个人,情况我也不清楚。但听人说都是出了城没回来。”
“谢谢你告知,我们先走了。”
年轻女子追了上来,哽咽问道,“他还活着吗?”
席念无助看向林清兮,林清兮回道,“还没找到尸体,一切未可知,我们会尽快找出凶手的。”
两人目光对视,不约而同说出医馆。巷子里,一位烈如朝阳,一位温柔似水,牵着手漫步巷子,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亲密无间。
席念迈着和她同脚的步伐,有意拖着她迁就自己的步伐慢慢走,心里暗暗生出希望这条巷子没有尽头,时光恰好相携一直走下去。
嘴边不自觉扬着浅浅的笑,侧头看着她的侧颜,她好像也笑了,拉着她停下,林清兮疑惑的看着席念。
“你刚才为什么笑了?”
“领会到书里写的时光正好。”
席念简直高兴的要跳起来了,“都是我的功劳吗?”
“嗯。”
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她内心孤独贫瘠,无欲无求,席念心疼她上前轻轻抱住她,“从前不曾拥有的,我都会陪你一一经历。”
“好,你陪着我一起。”
医馆
两人询问了郎中近几个月有晕倒之症的人名单,调查发现除了失踪的三人其他喝药后痊愈了,但他们晕倒较失踪的人症状严重些,会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