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手下败将也这么得意。”
秦可然怒不可遏,“你,你这个贱人,不知礼教粗鄙不堪,就你双手除了拿剑还能干什么?”
“啪。”“知道能干什么了吗?”
秦可然脸上清晰地印着四个手指印,反手就是冲席念扇去,二人打起来了。
林清兮见到席念的时候惊讶不已,好看的眉毛紧皱着,嘴角破了,脖子上还有红印渗着血珠,手也破了皮。显然打架了,拿出帕子轻轻贴上她脖子擦血。
“还有哪里,怎么回事?”
“回去再说好不好。”席念眼神看了看四周,太丢人了。
林清兮注意到别人都在看这,欲拉着席念被躲开,林清兮神情严肃的看着席念,“手受伤了?”
席念眼神飘忽不敢看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一路上的气氛很凝固,席念也不敢开口讲话,小心翼翼的跟着林清兮进了她房间。
“路过琴室遇到了秦可然,她先骂的我我才动手,不过她也没好到那里去。”
林清兮手摸上席念的左肩胛,“骨折了还好意思说。”手一用力,“咔”
“还有哪里?打架不要让自己受伤。”
席念睁大了眼,“你不怪我打架有违门规?”
“还有哪里?”
她对弟子间的攀比计较那些事向来都不在乎,自然不会计较,对人有礼便成了弟子口中温柔师姐,是疏离中让人误解的温柔,但席念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比旁人重要一点才会有了偏袒,她骨子里又是柔软的,掀开衣服露出右肩,肩头一片淤青,“应该没有了。”
林清兮从柜子里拿出两瓶药膏递给席念,“这瓶药水倒在掌心将淤血揉开。另外一瓶涂手。”
席念动了动手,神情有些难过,‘你这双手除了拿剑还能干什么’,不想回忆脑子里却不断回响起,如果他们知道了,会不会惋惜心疼。
“怎么遇上的,她说你什么了?”她一定在琴室停下才遇上了秦可然,秦可然会说什么大致可以猜到。只是她在琴室停下是想学琴吗?只要她回答了她停在琴室,自己就问。
席念收敛情绪。“路过,她就是嫉妒我,好不容易在这方面压过自己想显摆,就说了些难听的话。”
林清兮眼里划过失落,垂下眼,她还是不会向自己敞开心扉,“不用在意别人,你很好。”
席念没注意到她眼底的落寞,“嗯,时间还早,我洗个澡我们下山吧。”
“坐马车下山,记得上药。”
席念洗完澡打开药瓶抹在手骨节,然后倒药掌心,刚贴上去揉就痛的席念龇牙咧嘴,内力伤的真痛,只能一点一点的揉,自己完全下不了手啊。
“席念,好了吗,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林清兮推开门坐在席念对面,“你这样揉是揉不开的。”
“要不你帮我揉吧,我自己下不了手。”
当她的温热的手贴上自己的肌肤,席念觉得像是触电一样麻麻的,浑身僵硬,所有感知凝聚在那一处灼烧的厉害。“啊,轻,轻点。”感知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自己居然觉得有点舒服,心跳的好快,脸也好蒸啊,眼神不自然的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
“先收拾一下,我先回房。”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席念不好意思看她,随便应了声,林清兮出去的时候没有带上门。
席念在纸上写写画画,一个简易的烧烤架子成型,满意地拿着图纸出了门。
马车很宽敞,两人相对而坐看了眼对方又不着痕迹的看向别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席念率先打破安静,拿出自己的图纸介绍用处。“做好这个要多久?今晚回来吗?”
图纸上画的东西并不复杂,材质简单,“来得及是要回的。”
到了大门守门人拦住了马车,林清兮亮出自己的玉牌后,守门人行礼放行。
“苏师姐知道后肯定要说‘清兮,你怎能纵着她胡闹’哈哈哈,想想就好笑。”
林清兮扑哧一笑,眼睛亮光一闪,“不可打趣师姐,有个人可是一下马车就吐得昏天黑地。”
席念小脸一红,太囧了,“那是路不平马夫还不会驾车摇摇晃晃的,不许再提了。”
然而谁都忘记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哪有计划的好的事。
☆、同床
“打铁铺”。铺面而来的蒸腾热气,穿着粗布短褂的大汉抡起锤子一下一下敲打在烧红的石器上蹦出星星火花,放入水中发出滋滋的声音,冒出水泡蒸汽。
打铁匠接过席念递来的图纸,类似桌子的形状,上面是网格。笑得很热情,“小姑娘,最多一个时辰来我这拿,你们也早些去街上玩吧,可别耽误了时辰。”
席念和林清兮这时还没有意识到老汉的真正意思,以为只是平日热情的场面话。席念看着rou摊无措的扭头小声在林清兮耳边问,“你会选rou吗?”
林清兮脸上也难得出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