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念搜寻人影时,江景已经走到席念前面。
“久等了。”
“没有,没有多久,我送你回去,走吧,我听人说师妹你要参加一个月后的大比,为什么想参加大比啊。”
送?你也太自信自己不会被拒绝了吧。心里暗暗蜚腹。“我可不想和一群小孩子一起上课?”
江景觉得席念甚是可爱,想起是有一条越级挑战的赛制,“是我没想到这点,比赛好好准备,尽力而为就好。”
这是不相信自己会胜了。也是,在他们的世界观里没有内力就是没有武功。
“谢谢师兄关心,我自然会尽力的。”
“我要到了,师兄就送到这吧。”
“那我走了,师妹有问题可以请教我。”
“好。”
院中没看到人,席念进屋喊师姐没人应,看来还没回来。回到自己房间脱的只穿着里衣来到大厅,麻利地脱下鞋袜躺在软榻上喝着茶,小脚一晃一晃。还是在房间里舒服呀。
一直注意着门口地席念眼睛突然充满光彩,“师姐。”
“幸好郁容回去了,不然定是要说你衣冠不整了。”清兮看到席念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到桌边坐下。
“哎呀,舒服嘛。快来坐下。”
“我回来的时候遇到江景了,他送你回来的?”
席念看着茶杯里自己的脸,云淡风轻开口,“嗯,他想追我。”看清兮有些疑惑,想到可能是不懂自己的意思,“就是追求的意思。”
清兮恍然,“那你喜欢他吗?”
席念瘪瘪嘴摇头。“就见了一面,话都没说几句便上赶着献殷勤,不过是看上我的美貌了,感觉新奇。要不是看在他也算是救了我,我才不会那么好说话。”
“下午你自己先看看剑谱,我需要上药理课,只能晚点再陪你练。”
席念不想表现的自己太没用,总是需要人帮忙。可现实会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自己在这的无用。笑着回应,“师姐,我会好好练的,不用担心我。”
清兮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这是我去药老那儿拿的雪肤膏,涂在手上吧。”
自己从小弹琴,一直很注重手部保养,突然开始练剑手被磨到红肿,然后起泡又破再重新长新皮,原来都有人知道。默不作声的准备好了一切,润物无声地抚慰我不安的内心。而我能给予的只是道谢。
下午训练场上席念认真的练剑不敢松懈,想要变强,靠自己做想做的事。太阳渐渐落土,席念一身疲惫打算打了饭带回去吃,饭堂人满为患,过道突然迎面快步走进一个人,席念侧身欲躲被旁边的女子往前一推,没想到对面的人明明看到了没有要退开眼里还没有惊恐,手稍稍前移,“砰。”撞上来的人饭盘摔在了地上。席念再怎么躲衣袖上还是沾上了饭菜,拙劣的把戏,这两个好像还是上午那群人。冷眼直接一人甩了一巴掌,所有人都明白却没料到席念一语不发说动手就动手。被打了人也没有料到气急败坏与席念扭打在一起。
戒律堂
席念脸上白净未见受伤看似悠然的整理自己头发,实际上衣服遮掩的地方一动就痛,估计都青了,另两个脸上掌印红肿发型歪的歪,散的散。
周至,男,板着国字脸严厉质问,“岭山禁止弟子私斗,谁先动的手?”
二人异口同声指席念,周至示意席念说。
“她们故意拦我意图泼我饭菜,我才动手的。”
“你不要信口雌黄,是不小心撞到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故意的,明明是你先动手打人。”
“依门规各打十板,即刻执行。”
“啪。啪。”席念手紧紧抓着凳子,背又烧又痛,对于从来没有受过惩罚的席念来说只觉得耻辱愤懑,还有不肯承认自己脆弱的委屈。咬紧牙不让自己喊叫出声。
“你们可知错?”
另两个早已喊叫连天,哭着连忙认错。只有席念倔强的不肯低头,“我没错。”
长老气的胡子都抖起来,“继续打。”席念声声发出闷哼,额角汗水大滴大滴滚落。五板过后长老再次问,席念仍拒不认错。
“来人,将席念单独关押到禁闭室两日,让她好好想想。”
席念环顾四周,禁闭室摆放简陋,隔间是茅房,一张草席床,一张木桌上放着茶壶和一个杯子,杯子里还有一层rou眼可见的灰,揭开茶壶盖,里面的水也不清澈不知放了多久,仔细检查地上,幸好没有老鼠蟑螂。门和窗户一体,上面留有一根根柱子透气,下面有个可以活动的木板用来送饭。衣服沾了油自己是穿不下了,穿着简单里衣趴在床上,背上现在又麻又痛,连呼吸都带痛,自己是一动不能动了。
外面传来动静,门下透出光亮,有弟子来送饭菜,席念看了一眼动都没动,清汤寡水,菜看起来都难吃。闭眼睡觉,自我催眠睡着就不饿了也不痛了。
街边的霓虹灯变换的光影照进车里一张化着Jing致妆容的美貌的女孩身上,天空出现闪电,点点雨滴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