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忍着笑:“是不太想。你又不能跟我谈恋爱。”
“我可以帮你谈啊!别废话了,来是不来?!”
这明晃晃的“不来你给我等着”的威胁口气,谁敢不从啊。
“行吧,你把定位给我发过来。”
下午没工作,虞歌在酒店睡了一小觉,起来洗了个澡,收拾一番去了影视城。
下车后按照陈轻发的定位走到饭店正门。四下一扫没看到人,虞歌正想打电话,身后忽然有人叫她名字。
“虞歌。”
她转头,一怔,“你怎么在这里?”
许念白走下台阶,不动声色的端详她,“跟你一样,出差。有时间顺便过来看看。”
这样一说虞歌才想起来,陈轻跟的剧组就是星图投资的。许念白在这里也不奇怪。
“所以我今天其实蹭的是你的饭?”
他轻笑,“也可以这么说。”
两人边说边走进酒店。大堂灯光璀璨,远远一个人影冲了过来。
“虞小歌——我想死你了!”
虞歌被陈轻抱了个满怀。脚下不由往后趔趄了一下。
“小心。”
许念白轻轻扶住她肩膀。虞歌道过谢,没好气地瞪了陈轻一眼,“你想压死我啊?”
“我这不是trol不了我寄几嘛。对了我的东西呢?”
原来这喜悦的情绪是另有所图。
虞歌翻了个白眼儿,“放心吧忘不了。寄存前台了。”
两人相携往前走,陈轻撞撞她肩膀,暧昧的说:“怎么样,我说帮你谈恋爱就说到做到吧?”
“什么意思?”
“还装,就许念白啊。”
虞歌反应过来,没好气儿的戳她额头,“我跟他不可能,你少给我乱点鸳鸯谱。惹急了小心我把你家里那十几盆多rou腌了做腊rou!”
“得,我错了还不行吗。”
“知错就改。”
“那是必须的。”陈轻撇嘴,“我可不想看你辣手摧花。”
……
聚餐的人不多,只有组里几个重要人物来了。都知道虞歌和陈轻是盛景闲带来的,没人敢灌她们喝酒。
大概是许念白不怎么说话,一开始大家都比较 * 栀子整理严肃。酒过三巡后,话题渐渐多了,气氛也轻松了起来。
虞歌吃的不多,喝了点果汁,偶尔跟陈轻耳语几句。
屋内烟雾缭绕,呛的人快要喘不过气,虞歌忍了一会儿,起身,“我去洗手间。”
“要不要陪你?”许念白问。
陈轻连忙到,“放心吧,有我呢。”
说着,拿上包包跟虞歌一起出了门。
桌上的交谈没有被这个小插曲影响到。
冯书维看着许念白兴致缺缺的样子,低声调侃:“你看得可够紧的,这么一会儿都舍不得?”
许念白看他,“关你屁事。”
“不是我说你,喜欢就上啊。联姻这么好的机会送到你眼前你竟然不要。”
冯书维是这剧的导演,跟许念白好的穿一条裤子长大。自然对他的事比较清楚。
对他,许念白也不避讳:“这叫以退为进,懂吗?”
虞家生怕她有一天吃回头草,相亲之类的手段就没有断过。他太知道虞歌有多反感这种事了。
答应下来自己一定会被排斥,不如先拒绝了做个人情,顺势为自己拉一波好感。反正她现在对谁都没有兴趣。
冯书维倒是觉得他太有自信,“你就不怕自己错过良机?”
许念白胸有成竹,“我会让虞歌心甘情愿接受我。”
皇帝不急太监急。
话说到这份上旁人也不好再多嘴。只是交情摆在这,让他不由提醒一句:“别怪哥们儿没提醒你,姓盛的可回来了。”
虽然现在已经劳燕分飞,但当时虞歌差点为了盛景闲跟家里决裂可是历历在目。
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现在两个人说不定怎么回事呢。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呐。”
仿佛被某些话扎中了肺管子,许念白手背上的青筋乍起。
他目光转凉,唇角的笑也隐约泛着一丝冷,“那就把火死死掐灭。”
盛景闲永远是他的手下败将。能赢他一次就可以赢第二次。
—
从洗手间出来后,虞歌和陈轻去花园里逛了一圈儿。
月色如水,晚上的风柔和凉快,吹到身上很是舒服。
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陈轻苦恼的跳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蚊子咬死了。”
夏季是蚊子盛行的季节,她简直就是移动的大血包。今天不巧穿的还是不过膝的短裙,没多一会儿腿上就被咬了好几口。
虞歌眼见好友化身猴哥到处抓痒,着实有些忍俊不禁。
“赶紧走,我怕你一会儿贫血。”
才吃了一个